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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眨眼之間,成群的蜈蚣便爬上竇皇后全身,從耳朵,從鼻子,從嘴巴,從眼睛,但凡是個洞,蜈蚣便瘋了似的往裡鑽,誓要找到讓他們瘋狂的氣味來源。
木坤沒有回頭看一眼,手摸在一處機關上,身影一閃,溜了進去。
何安怒道:“主子,不能再讓他跑了,此人非除不可!”
“跑不了,今日便是他的死期,但是密道出口較多,就算咱們追上去,也難保他不會另選一個出口逃走,這樣,你趕緊通知薛遠之等人,讓他們務必守住京城出口,”話雖這樣說,但木香還是絞盡腦汁的猜測,他進了密道之後,最有可能逃去的地方是哪。
從偏殿出來,只見臺階下,殿外的地上,躺著幾個侍衛的屍體。
薛遠之與廉敬等人,都快急瘋了,可是在木香進殿之前,曾揹著所有人,給他們下了死令,如果有異常情況,他們務必守著唐皇的寢宮,不可讓任何人進入,誰都不可以,違者,格殺勿論。
當看見木香平平安安的出來,他們都鬆了口氣,薛遠之領了木香的命令,在去通知守城士兵,同時,派了加急密令,到御林軍中,讓他們前來繳清宮中餘孽。
此次宮亂,並不嚴重。有赫連晟守在邊關,不存在外患,頂多是幾個不知死活的人,想抓她,以威脅赫連晟。
又等不得好時機,所以才挺而走險,冒了這天下之大不為。
木香快步趕去唐皇宮外,卻見唐焱跟唐墨都在,唐焱似乎受了傷,唐墨正在擦拭劍上的血,在他腳下,躺著一個人。
如果木香沒記錯,此人是唐墨身邊的近侍,她曾經見他跟著唐墨進進出出,只是這人怎麼會死在唐墨腳下。
“他跟了我幾年,他是皇后的人,今日妄想趁亂衝進父皇殿內,死有餘辜!”
唐墨話語中,多了些戾氣,不似他平日裡的與世無爭,和那副生意人的笑臉。
木香恍然發現在,唐墨在變。她看著唐墨,神色不明,“你變了!”
唐墨笑,笑容有幾分淒冷,“誰人不變,你不是也變了嗎?以前說不稀罕皇權富貴,不喜權利鬥爭,更不喜歡後宮的這些爭鬥,可現在呢,你為了他,竟可以將那麼些不喜歡的東西,當做自己的事業去做,為了一個男人,你能做到這等地步,我為什麼不可以?”
這麼久以來,唐墨第一次直視著木香的眼睛,既然不能置身於世外,那便與她並肩作戰吧。
這一世,投胎做了皇子,註定逃不過宮廷之爭,皇位之爭,與其做她的對手,跟她爭利益,惹她討厭,倒不如做個能守護她的人。
唐焱此次也正視唐墨的變化,一個總是沒有存在感的人,忽然有了存在感,不妙,大大的不妙。
木香看著他們二人,忽然,她笑了,“我這個人做事,從不需要那些所謂的理由,我憑的是心,至於你說的不喜歡,其實也對,但我更喜歡你說的另一句話,人都是會變的,有的人變好,有的人變壞,但願你是變好的那一個,而不是變壞的那個!”
唐墨認真的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於你,我不會變壞!”他這話說的很深,不知內情的人,不會懂得他話裡的意思。
好與壞,是相對的。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
相對於木香,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變壞,因為他永遠不可能害她。但對於另一些人,他可能就要成壞人了,跟別人搶東西,再怎麼小心翼翼,都會惹怒對方,因為你搶了本屬於他的東西,他能不跟你急嗎?
木香知道他話裡有話,懶得搭理他,“皇上怎麼樣了?可別這個時候掛了,再怎麼著也得撐上幾天再說!”想起唐皇跟她說的話,她忽然覺得壓力山大啊!難道他老人家就不怕,她一個不高興,捅了南晉的天嗎?
唐焱正在想唐墨話裡話外的意思,冷不防被她這一番刺激的,一連咳了好一會。天底下,敢這樣詛咒皇帝的,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唐墨神情也很古怪,但還算承受能力好,沒有過激的反應,雖然裡面躺著的人是他老爹,“皇上沒事,也沒受到驚嚇,還好你事先吩咐薛遠之等人,在外攔著,否則後果就很難說了。”
木香又來了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我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誰也猜不到在木坤會何時動手,唉!讓我現在包袱背的重,說到底,我還是為了我娃他爹,才不是為了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現在看起來好好的,說翻臉的時候,一個招呼都不打就會翻臉,老孃才懶得同你們為伍呢!”
“咳……你能不能不說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