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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明月知道這父子倆是真的要喝酒,可是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她還有好些話,要跟兒子說呢!
“鈺兒,初一咱們要啟程回都城一趟,你外公想你了,想見見你,宮裡的御宴還能見到很多與你同齡的郡主小姐們,你多瞧瞧,過了年,娘想把你親事定下。”
也不怪軒轅明月著急,跟安平鈺同齡的皇子們,早都娶了皇子妃,有好幾個,府裡的小娃都會打醬油了。
安平鈺腦子炸了下,每回聽到定親兩個字,他便腦子嗡嗡的。
都城裡的那些郡主小姐,嬌柔做作,臉上的脂粉比臉皮還要厚,說話的時候,恨不能把頭埋進胸膛裡,那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家裡有他老孃跟妹妹兩個大小姐,就足夠了,他可不想再娶個花瓶回來擺著。他寧願打光棍,也不要娶她們。
“娘,定親的事以後再說吧,初一我要去南晉一趟,我跟赫連晟約好了,有些戰事要談,所以去不得,”理由是他隨口胡謅的,反正只要能推掉去都城一事,就夠了。
安平宏朝自家愛妻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再提了。
軒轅明月白了他們父子二人一眼,起身出了前廳。
正好,也到了各家夫人前來拜新年的時辰,她得去偏廳準備著。
安平宏聞著杯中的酒香,問道:“說說看,你在臨泉鎮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大飛也沒回來,我記得他一向是跟著你,形影不離,大飛很忠心,雖說人有些呆笨,但忠誠之心,無可挑剔,你竟把他舍了,此事想必不簡單吧!”
“呵呵,爹,你想多了,沒什麼不簡單的,是我欠了一個人情,大飛替我還人情去了,她承諾了期限,到了期限,大飛自然就回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心裡其實很沒底。倒不是說,有多在意大飛是否回來,而是因為……
安平鈺說話時的神情,安平宏看的清楚,分明是帶著不明的情愫。看來他這個兒子在對待男女之事上,有點明白了,但還不是太過明白。
“兒子,你承諾的人,是不是女子?快告訴爹,是哪家的千金。”
安平鈺窘了,“爹,你別胡說,她是赫連看上的人,再說了,她就是個庸俗勢利的小村姑,哪有值得兒子看上的地方。”
嗯!除了那一手的好廚藝,並沒有其他過人之處嘛!
“哦?是個村姑啊……”安平宏聽到這,興趣越發的濃了。
想想看,一個小村姑,能把堂堂安平府的小侯爺攪的心思不定,這小村姑該有多特別。
“真的只是個村姑,不過,她不好惹就是了,赫連把主母玉佩都給她了,我想,赫連這回是認真的,我真替他日後擔心,給赫連家找個村姑當主母,估計很多人知道後,都得鬱悶到吐血,”安平鈺憤憤的說。也不知是為誰憤憤。
“聽你這麼一說,這丫頭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否則以赫連那般高傲的性子,又怎會輕易被她收服,至於你擔心的,有沒有人吐血的問題,爹要告訴你,吐血的是別人,鬱悶的也是別人,與赫連何干?”
安平宏摸著不多的鬍子,眼珠子轉了轉,薑還是老的辣,他可不會只聽不想的人。
聽聽,這才是真正的名言!
是啊,別人怎麼想,別人怎麼看,與赫連晟何干?
在別人鬱悶,在別人為此事吐血要死之時,他卻活的好好的,說不定正逗號自個兒的娃,玩的不亦樂乎呢!
安平鈺茅塞頓開,“爹,你說的對,我是庸人自擾,多慮之憂,以木香的脾氣,該擔心的只會是別人,而不是她。”
父子倆喝著酒,也不知是安平宏平日裡的生活太無聊了,還是他酒意上來了,話多了,非得追著安平鈺問。
安平鈺只得把如何認識的木香,又怎樣被她連坑兩次,騙著大飛留下給她當苦力。
當然了,還有先前他帶回來的香腸跟一些特色泡菜,當初沒告訴安平宏,那是木香做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得到的訊息。
軒轅凌在卞城設下埋伏,本意是想伏擊赫連晟。此事,他先前不知曉,是事發之後才知曉的。
知道這個訊息時,饒是他,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木香膽子大,但不知道她膽子竟大至,單槍匹馬,只憑著幾個人,就敢潛進冰冷刺骨的河水,突破卞城的城防,混進卞城內。
還煽動卞城的人,弄的城中人心惶惶。
更有甚者,她竟能脅持軒轅凌。
他從屬下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