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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冷下臉,“舒良娣,你可胡說,明明是你家的狗衝出來要咬人,木……襄王妃為了救人,才踢了它,一條狗而已,難道比人重要嗎?”
唐昊一手扶著愛妾,諷刺的笑道:“說對了,有些畜生比人重要,可太子府的畜生比人還要精貴,它一條命,值一千兩,你說說,是不是比人命更值錢?”
“你!”
唐墨爆怒,正要反駁。
木香搶先一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太子能把畜生跟人比,看樣子,你家人的命,的確不如一條狗來的值錢,可是在本夫人看來,他就是一條畜生,一文不值,哦,還得提醒你,它還沒死,就是傷的太重,奄奄一息,快死了而已!”
唐昊拳頭攥的咯吱作響,絲毫沒有注意到,懷裡的嬌人兒,已經站到一邊去了。
“放肆,你敢這麼對本太子說話,真以為成了赫連晟的女人,本太子便動不了你了嗎?在南晉,除了父皇,他還算不得第二!”
一直以來,朝中的人,誰人不知,太子形同虛設。兵權在赫連晟手上,政權在唐皇手裡。而他……只是掛了個太子虛名而已。
這些年,唐昊處在如此尷尬的位置,也不好過。
窩囊氣受多了,他能沒想法嗎?
赫連晟慢步從府門走出,冷凝的視線,讓周圍的空氣都降了好幾度。
眾人都覺察到氣氛不對了,戰神的氣場兩個唐昊加在一起,也不夠比的。
一個文弱書生,一個馳騁疆場,能一樣嗎?
“太子殿下是否言重了,為了一條狗,這般動怒,不怕有辱皇威嗎?”他輕瞟唐昊一眼,話語裡,眸光中無疑的寫滿了警告與威脅。
唐昊身子一怔,顯然被他的氣場煞到,但僅僅是那麼一怔,太子的威儀還是很快又回來了,“一條狗的確不重要,但是襄王不覺得尊夫人,在太子府門前猖狂鬧事,更加有辱皇威嗎?本太子倒想問問,襄王又置皇威於何地!”
一場爭鬥,從狗身上延伸到皇威了,這跳躍的思維可真不是一的大,木香聽著聽著,便醉了。
赫連晟走到木香身邊,攬著她的身子,輕輕一笑,風華畢現,“太子搞清楚狀況了沒有,這裡是太子府門前嗎?如果你硬要劃分範圍的話,這裡應該是襄王府門前吧!”
他如此一說,唐昊簡直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轉頭看去,還真是,他們站的地方緊靠著襄王府的院牆。
舒良娣在見到赫連晟走出來時,便一直悄悄的注意著他。
比起尊榮貴氣的太子,這位襄王殿下,絲毫不遜色呢!
她今兒穿的很美,也很露骨。站在這群貴人中間,她多想得到幾位皇子的注意,縱然她是太子的侍妾,這並不妨礙她展現美的一面。
當瞧見太子吃癟,無語以對時,她覺得時機到了,低著頭,姿勢嫵媚的站了出來,聲音雖小,卻又能叫身邊的人都能聽見。
“襄王殿下,這條白獒性情溫和,從不輕易攻擊人,剛才追著人出來,也是跟他們鬧著玩的,並無惡意,可……可襄王妃衝上來,二話不說,便將白獒踢死了,太可怕,太粗魯了,”她抬手掩著鼻端,微低著頭,讓原本就十分雄偉的山峰,更加挺立,欲蓬勃而飛出。
木香驚呆了,這個妞,當著太子的面,當著她的面,勾引她家夫君啊!
我草!當她死了嗎?
木香邁出兩步,站到那女子面前。她個子高,所以看舒良娣的時候,是半垂著眼,眼睛輕蔑的瞄著她。
赫連晟十分樂意看見她家小娘子吃醋的,尤其是剛剛,在走過去之前,小娘子掐了他一把,真是調皮又可愛。
很期待今晚的洞房,就是門外的這些人太討厭了,還是這個唐墨。
站的那麼近,還是一身的酒味。
赫連晟斜睨了唐墨一眼,那意思再顯然不過。
唐墨悻悻的摸著鼻子,往後面退了幾步,乘著無人注意,乾脆回府去了。
有赫連晟在,他完全就是多餘的。
木香低頭瞅了眼舒良娣的衣服,“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出門少穿了一件衣服?還是壓根就不喜歡穿衣服,或者說,你就是故意穿成這樣,好讓別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喜好……”她頓了頓,加重了音調,“低俗暴露!”
見這女人嘴巴一撇,又似要哭的樣子,木香伸出食指,在她臉上樣了樣,“你別急著哭,聽我把話說完,至於你說的粗魯,說的可怕,那是你還沒見識過更粗魯,更可怕的!”
木香突然伸手,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