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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赫連晟眼睛就直了。
屋裡的俏人兒,白色裡衣鬆鬆垮垮的系在身上,胸前鎖骨露出來一大截,嫩白的色澤,像極了剛剝殼的熟雞蛋。
長髮披散著,因為還沒幹,往下滴水,肩上的衣服都浸溼了一大片。
臉蛋兒也是粉紅粉紅的,看著就叫人想咬上一口。赫連晟腦子裡是這麼想的,他也這麼做了,因為他真真的忍到了極限。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若真是無動於衷,那才叫奇怪呢。自己的娘子,穿成這樣站在他面前,要是沒有感覺,那隻能說明他真的有問題了。
赫連晟龐大的身軀擠進屋裡,反手關上門,攬著木香的腰,將她禁錮在他的胸膛與牆壁之間。
木香聽出他呼吸變的沉重,黑眸變的如深潭般幽深。掌心裡是他異常火熱的體溫,危險在逼近,心中警鈴大作,她這是要被吃掉的節奏嗎?
兩人的臉頰抵的很近,鼻尖都快觸到了一起,彼此的呼吸也交融著,牽扯不清。
呼吸亂了,心跳亂了,某人的思緒也亂了。
“你……你,你這個樣子,是要做什麼?我沒穿棉襖,有點冷,”木香艱難的嚥了下口水,她越來越覺得,赫連晟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匹餓狼,一次比一次兇餓的狼。
赫連晟身形高大,抵近她的時候,同時也遮住了屋裡的油燈,他的面容背對著光,教人看不清表情,看不清面容。
他並不說話,木香試著挪動身體,想著趕緊躲進被窩裡,這樣被他盯著,感覺太可怕了。
或者……乾脆拉開門逃走,去跟妹妹睡一個被窩去?
這個辦法似乎不太靠譜,某人肯定不會放過她。
她挪了一點點,微微抬頭,瞅見居高臨下的男人,沒什麼反應,於是,又試著挪了一點點,半邊身子已經探了出去,很快就要脫離他的掌控。
就在她欣喜,以為可以逃過一劫時,赫連晟動了,突然彎腰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跨到炕上,身手麻溜的帶著她,一同滾進被窩裡。
木香傻眼了,什麼情況?
她躲不掉了嗎?要在被窩裡被吃掉了嗎?
赫連晟的黑耀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依舊能放射出懾人奪目的光芒。
他一翻身,將木香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身側,慢慢的低下頭,就在快要抵近之時,變成狂風暴雨般的吻。狠狠的,用力、吻著、咬著、她的唇。
“唔……”木香真真被他吻疼了,她的唇也很嫩的好不好,他新冒的胡茬也沒刮掉,那麼大力氣的摩擦之下,嘴唇能不疼嗎?
赫連晟卻像是怎麼也吻不夠一樣,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吻遍她唇內每一寸角落,在以輕巧的力道,撬開她的貝齒……
帶著著她的呼吸,一起共舞。
木香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眼前的視野都不清晰了,腦子更是混沌一片。
像置身火焰之中,四周蔓延而來的火勢,越燒越猛烈……
(此處省略一千字)
清晨,當東邊升起第一縷朝陽時,某人醒了。
木香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天花板,試圖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身子好沉,動不了。再一轉頭,便看見某人放大的俊臉,沒有一絲縫隙的抵著他。
“我得起來了,你想睡,那便再睡一會好了,”木香想將他推開一些,可這傢伙腦袋那麼重,死活也推不開。
她要起,赫連晟卻箍著她的腰,不讓她亂動,“夫人,你不睡,為夫又怎能睡得著,今天是大年初一,沒人會這麼早來竄門,先睡著吧,餃子不是都包好了嗎?待會起來燒水下進鍋裡,就可以了。”
赫連晟這會也有了當家男主人的架勢,說起話來,跟木香是一樣一樣滴!
木香果真被他的話逗樂了,拍掉他伸過來的狼爪子,將他推離了些,“就算不起床,那我也得去彩雲那屋瞧瞧吧,木朗昨晚醉成那樣,這會也不知咋樣了,我不瞧一眼哪行。”
偷著空,她迅速的跳下床,往銅鏡跟前一站,雖然銅鏡不是太清晰。可她脖子上的痕跡卻清晰的很呢!離老遠都能看到。
不光脖子,衣服再往下拉一點,脖子以下也是。
那一朵朵小草莓,迎風招搖,像是在向她訴說,昨夜的戰況何等的激烈。
“看你乾的好事,這個樣子,我要怎麼出去見人哪,”木香攏上衣服,回頭瞪他。卻迎上某人,單手支頭,目光灼灼看她的眼神。
赫連晟不緊不慢的道:“娘子,衣服遮的住,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