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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君無語,她發現芸娘有秘密隱瞞她的時候就是感覺很委屈,根本就沒有考慮這些。
“現在你哭也哭了,鬧也鬧了,丟人也丟了……”
謹君愧疚的雙眼漸漸的怒瞪著段彥永,丟人?不會吧?
“所以,鬧夠了就算了,下面你也應該想想看,怎麼幫芸娘收拾這個爛攤子了,不單單因為芸娘對你的意義特殊,更重要的是因為她是徐家寨的人,你作為徐家寨的掌門人,不管你的年紀有多小,你在這個位置,就有義務保護大家的權益,懂嗎?”段彥永溫厚的聲音如同三月的春風吹在人的身上暖暖的,無比舒暢,又如同盛夏的清泉,沁人心脾,謹君也被他的一席話說的毛塞頓開,不管承認與不承認,她剛才那樣,就不是一個成熟的人該有的表現,或許,她的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自己被多關愛一些吧。
自己的這些想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呢?從爺爺一邊提醒自己要在意哥哥的感受,不可以太多的表現出自己的才能,還是從爸爸對她的殷切希望,媽媽總是晦澀的告訴她,你不可以太優秀,因為哥哥也很可憐的時候?
前世的緣,今世的孽,這些她要怎麼和人說起。
謹君點了點頭:“芸姨的事情其實並不難解決,”段彥永用茶杯的蓋子撥著茶葉,謹君也端起面前的茶杯來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說道:“給我滿上,”段彥永抬起狹長的鳳眼笑看了她一眼,聽話的提起茶壺,給她續上了茶。
“我聽說芸孃的相公好逸惡勞,這樣的人最好處理,看見一點小利,就會一頭鑽進圈套裡,只要他上鉤,還怕他不把妞妞交出來?”謹君說完了看著段彥永,似乎在問你看我的這個主意怎麼樣,段彥永抬起頭,笑著說,“我一直奇怪徐家寨能人無數,怎麼就會聽你一個七歲孩子的調遣,現在看來,我段某都甘拜下風了呢。”
他說著還煞有介事的站了起來給謹君正正經經的行了一個禮,只是,面上的表情出賣了他並非真心,謹君笑打了一下她,“這樣好玩嗎,說正事呢。”
段彥永誇張的揉著被謹君打到的手臂,“疼,你這丫頭,打人就不知道輕點。”
又喊丫頭,謹君一臉的黑線,好在段彥永立刻轉移了話題:“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芸孃的相公不肯把孩子交出來,我擔心的是那孩子肯不肯跟著芸娘走。”
剛才還滿臉笑容的謹君小臉立刻跨了下來,她站了起來就往外面走,“我去問問芸姨去。”
段彥永也不留她,悠閒的再房間裡喝茶。
謹君回了院子就去找了芸娘,“芸姨,假如我們把妞妞接到徐家寨來,你看怎麼樣?”沒有想象中的開心,芸娘不自在的說,“妞妞今年十二歲了,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恐怕她不會願意跟我走。”
謹君沒有再說話,芸娘能這麼說,私下她肯定想過要把孩子帶走,沒有成功,只能說明孩子不願意跟她走。
沒過兩天,鋪子裡的人大多都知道芸娘相公蔡全找來的事情,大家明面上不說,見到芸娘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客氣,可是等到蔡全再次找來的時候,段彥永毫不客氣的讓人把他給打了出去。
並且放言,要麼就把芸孃的女兒送來讓她們母女團圓,徐家寨看在他們撫養妞妞一場的份上,會給他們一筆錢過日子,要麼就當妞妞的孃親死了,自此以後再也不準找來,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蔡全本來就是一個欺善怕惡的,段彥永又是練過拳腳功夫的,他哪裡能經得住打,哭爹喊孃的走了。
眼看就要過年了,五皇子被關在大牢一直沒有發落,謹君和徐宏等人留在京城也幫不上忙,就商量著採買一些年貨,好過去過年,不管有什麼事情,等過了年再說。
經過幾天的採買,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京城的生意也風生水起,做的異常的順利,這天,謹君和月季、芙蓉、芍藥、翠菊還有徐風、段彥永出去採買東西剛回來,往日顧客盈門的鋪子,今天冷冷清清的,謹君等人覺得奇怪,就往店鋪走去。
進了鋪子,徐宏和夥計們滿臉怒氣,芸娘一臉的委屈,再往旁邊看,蔡全把一隻腿支在凳子上,口中叼根牙籤,一副**的摸樣,他的身後還站著四五十位一身短衣打扮的壯漢,那些人滿臉的橫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相處的。
見謹君等人進來,芸孃的臉色頓時焦急了起來,其中一個男子不懷好意的走到謹君等人的面前圍著他們打轉,眼睛瞄著月季芙蓉等人,話確是對徐風和段彥永說的:“聽說我兄弟前幾天在你們鋪子被人打了,今天我們是來要醫藥費的,如果你們爽快給個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