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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君還沒開口說話,徐秀才已經開口答話,徐進看謹君不說話,行了禮退了下去。
“我們是過路的商人,到了這裡找不到客棧,還望貴莊能讓我們借宿一晚,”少年話說的客氣,只是形態間卻沒有半分客氣的味道,反而言辭之間透露著強硬,就像吩咐自家的傭人一般,這讓謹君不由對男孩多看了兩眼,仔細一看,謹君有些怔在那裡,這男孩和前世的於鉦是那麼的像,剛進來的時候她沒有仔細看。現在注意看了,越看越像,前世的記憶潮水一般的湧了出來,讓她的眼睛慢慢變得模糊。
旁邊傳來尷尬的咳嗽聲,謹君茫然的看向徐秀才,他把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臉上的神色很不自然,又感覺到房間裡面的氣氛異樣,有雙眼睛更是眨也不眨的看著她,憑著感覺看了過去,就見那個樣貌很像於鉦的男孩正滿臉不屑的看著他。
更可氣的是,站在他旁邊的那幾個男子也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芸娘紅著臉,想要說些什麼打破尷尬的局面,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徐秀才,我怎麼不記得我們莊子有空餘的房間?”徐秀才一愣,謹君面色不虞的說道,“他們既然能趕路到這裡,也能再趕幾十里路到鎮子上的客棧,天色不早,請各位乘早趕路吧。”
謹君說著站了起來,一副送客的樣子,站在男孩身邊的女子臉上露出幾分為難的表情,男孩沒有想到謹君說翻臉就翻臉,微微一愣,笑了起來,他往前走了幾步靠近謹君,近距離的接觸讓謹君有些不自在,芸娘剛要說話,徐秀才對著她搖了下頭,芸娘知道徐秀才的學識過人,想要喝止的話被吞到了肚子裡,戒備的盯著男孩看。
“本少爺聽說過男子好,色的,還真沒有見過女子也好,色的,今天也算是我少見多怪惹惱了姑娘,樊景逸在這裡給姑娘行禮了,”深深的作了揶,滿臉的真誠,謹君從他的眼底看見了那掩飾都掩飾不住促狹的笑意,直把她給氣的鼻子都要冒煙了。
“徐秀才,送客!”她冷冷的說了一句,蹬蹬蹬往樓上跑去,徐秀才無奈的站了起來,對少年尊重之中帶著幾分懼怕,“樊少爺,您這道歉的話還不如不說呢,現在好了。”
樊景逸樂了起來,很隨意的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撩了衣襬嘲諷的說了句,“徐秀才,本少爺怎麼不知道堂堂的大元國的禮部侍郎劉宏變成一個姓徐的秀才了?”
徐秀才知道樊景逸是不可能離開山莊的,真的鬧起來謹君未必能得到好,但願留了樊景逸一宿,明天他離開之後就把這裡給忘記了吧,他嘆了口氣,讓芸娘好好的招待眾人,自己往樓上走去。
上了樓,謹君坐在桌子的旁邊託著腮發呆,聽見腳步聲轉頭看了一眼,又繼續想著心事。
“他們都走了嗎?”謹君無力的說著話,軟塌塌的趴在了桌子上,徐秀才垂手在她的旁邊站著,謹君抬起頭來看著他,“徐秀才,你有話要對我說嗎?”
徐秀才點了點頭,靠近謹君悄聲說道:“外面的人不是什麼過路的商人,你剛才盯著看的少年是當今的五皇子,樊景逸。”
謹君一下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她的動作太快,徐秀才沒有想到她會突然站起來,差點就被她給碰了下巴,躲閃的有些狼狽,險險的避開,謹君的臉色並不因為這個插曲就好看,她冷著面孔問,“五皇子不是應該在皇宮的嗎?他來我們這裡做什麼?”謹君很自然的想到徐家是得罪了皇上才被問罪的,她有種想去問問五皇子,自己父母情況的衝動。
徐秀才重重的嘆了口氣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手在剛才差點被撞了的下巴上摸了一下,謹君看著心裡一陣愧疚,眼睛帶著幾分歉意看著他。
“小姐,也許我可能會給徐家寨帶來危難也說不準,”徐秀才緊蹙著眉頭說道,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難道就因為徐秀才認出他是五皇子就要殺人?謹君內心深處對這個像極了於鉦的人有了幾分反感,他並不是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於鉦。
徐秀才認真的看著謹君,語氣中有濃濃的愧疚,“去年,太子不知道因為什麼被人彈劾要弒父謀反,我和殿閣大學士都被牽扯到了其中……”
謹君低頭不語,等著徐秀才下面的話,他看著謹君的目光閃了閃,過了一會語氣有些艱難的說道:“殿閣大學士姓徐。”
謹君詫異的抬起頭看著徐秀才,半天嘴巴都沒有辦法合攏,就看見徐秀才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道:“皇上的聖旨說他在太子的事件中假傳了聖旨,幫助太子篡位,被判了死刑,家人流放的流放,充軍的充軍,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