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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眼底痛楚,懺悔似喃喃道:“都怪我魯莽,怪我操之過急。如果······”話說一半,欣然已經泣不成聲。
慶卿仰天長嘆,伸手撇欣然背,喃喃道,像是寬慰欣然,又像是自語:
“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活著人才累,你又何必自責呢?”
“對了!我一直惦記著,我雍地見到二姐時候,二姐曾經讓我把這塊紅梅雞血石交還給你。她還讓我告訴你:好郎兒志四方,千萬不要為兒女私情羈絆,自苦。你好,她才心安!”欣然從懷中掏出那塊金線瓔珞玉佩,一手端著,一手扶著,奉給慶卿。
“嫣然!”慶卿嘴唇囁嚅,手心裡攥著紅梅雞血石,他手微微顫抖,他別過身,背對著欣然,右手抓著樹幹,手用力,幾乎痙攣。他極力控制自己。
“慶卿!”欣然小心翼翼地喚道。欣然咬了一下嘴唇,悔恨自己不應該,再一次觸痛他心傷。
時間是治癒瘡傷好良藥,兩年了,或許,慶卿已經平靜了,或許他已經有自己生活了。
想到這,欣然不禁悵惘若失。
許久,慶卿才轉過身,凝眸深處,那種傷痛掩飾不住。
“慶卿,你成家了嗎?”欣然躊躇了片刻,知道自己不該問,卻還是抑制不住,偷眼看著慶卿,怯怯地問道。欣然心情很矛盾,她希望慶卿能過得好,但是又不希望慶卿把二姐忘了。
欣然一直相信,愛一個人是生命中永恆,可以永遠盤踞對方心田。
“我孤身一人,四海為家!”慶卿悵惘,隨即支開話題,問道:“上卿大人事,你有什麼打算?”
“我找過李斯,他說要把父親案子上奏秦王親自裁奪,可是已經三天了,我依然沒有得到任何訊息,我正著急呢?”欣然如實說道。
“秦王前兩日去視察由韓國工匠鄭國主持開鑿大型水利設施了。”慶卿爆出讓欣然沒想到資訊。“原來,他不咸陽。”欣然一掃心裡霧霾,暗自嘀咕道。
“欣然,你怎麼啦?”慶卿看出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