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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動人,
“姑姑喚我們吃飯了。”聞到琴聲原本在玩耍的女孩對著男孩說道。
“恩。”男孩應道,說罷他們便和其他小孩道別。
雨後初晴的黃昏,
山上林間煙霧繚繞,
一個扮相斯文的男子蹲在山嶺間,仔細地觀察著路邊的各式花草。突然,一絲笑意在他臉上浮現,只見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將一顆帶著黃色小花的植物移到旁邊的竹簍裡。
悠揚動人的琴聲隨著煙霧,飄到男子的耳朵裡。
男子起身,望向山腳。
透過層層雲霧,山腳一隅的小湖和著夕陽,泛著淡淡的粉妝,湖邊的佇立著一件用原石砌成的小屋,屋頂的煙囪上飄著若有若無得炊煙。
門前,一白衣女子低首撫琴,安靜恬淡,一曲《踏古》動人悅耳。
男子斯文的臉上露出個不羈的笑——用《踏古》喚人回去吃飯,怕是這世間除了她,不會有第二人了。
男子背上竹簍,沿著若有若無的羊腸小道,向山腳走去……
他,
司空宇,是天下第一莊——碧雲莊莊主司空恭城之子。
司空恭城宮有兩個兒子,二兒子司空宙為人穩重、仗義,武功高強,尤其是劍法,人稱君子劍,是人中龍鳳。大兒子便是司空宇,他自幼聰明好學,對醫術特別感興趣,天賦極高,十六歲便名揚江湖,人稱神醫。只是為人**不羈,樂山樂水,小小年紀便離了家,縱情山水,居無定所,連司空恭城也不知道他身在何處。
五年前,司空宇帶著兩個徒弟來到京城一代遊玩,一個夜晚,他閒來無聊,在河邊的一個亭子裡彈奏古曲《踏古》。
踏古是他最愛的曲子,可他總覺得自己彈奏少了點什麼,又說不上來,總之彈不出自己想象的意境。
一曲終了,他望著半缺的月牙感慨,卻見女子翩然而至。一身白衣勝雪,飄飄乎竟不似人間之物。
她接過他手中的琴,坐下來低首彈奏,削蔥般地玉指在琴絃中來回移動,勾彈自如。
琴聲如柱觸玉玲瓏,如珠落玉盤,如猿苦啼嫌月,如鶯嬌語妮風,慢彈回斷雁,急奏轉飛蓬,歇時情不斷,休去思無窮……
司空宇第一次聽到如此動人的音樂,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有人可以把踏古彈得如此出神入化。
一曲終了,白衣女子抬頭靜靜的望著他,她彷彿看到了熟人一般,竟然眼裡有些許驚喜。
透過月光,司空宇看到女子臉上泛著未被風乾的淚痕,可那女子似乎並不在意,她只是這麼看著他,彷彿看到了許久未見得親人。
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口叫他帶她離開這裡,她跟司空宇說,她叫南宮星,只是天亮之後她就會忘記這個名字。
司空宇看著這個宛若天人的女子,點頭答應。
他知道,南宮星是亂臣南宮傲之女,已經處死。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自稱南宮星的女子到底是誰,在他眼裡,她是他的知音人,他的朋友。
其他的一切與他司空宇無關。
就這樣,他帶著這個只見過一次的女子,一晃五年。
他還記得,那天天明,她醒來時,奇怪地看著一切,淡淡地問她在哪裡?
之後她告訴他她叫易淺菊,是哈什麼大學的,具體怎麼說他是記不清了,大概就是大夫的意思。他笑她竟然敢在神醫面前稱大夫。
可是在後來他見識到了她高明的醫術,心服口服,甘拜下風,從此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句師父。
她得了便宜還賣乖,狡黠地說有他這麼大的徒弟已經夠鬱悶了,所以拒絕他的徒弟叫她師祖,命令他們喚她姑姑。
一直以來,他們把彼此當做最好的朋友,一起遊山玩水,浪跡江湖。知道兩年前,他們來到這個小山村,她說喜歡這裡的寧靜純樸,於是便在這裡住了下來。
那此開始,她便開始學著照顧他們的生活。
他早就預感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當她做飯差點把廚房燒掉後,他和兩個徒兒嘲笑她,她竟一臉不服地道:
“只能怪你們這裡太落後了,要是有電磁爐的話,我保證給你們烹飪美味佳餚。”
當他們認真地問她電磁爐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她越解釋他們越糊塗,最後就只當她在瞎掰了。
她是個恬靜的女子,靜謐、恬淡,像個不知人間煙火的仙子;但偶爾玩心肆起,像個孩子,會搞得他們哭笑不得,更有甚者——語出驚人、笑料不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