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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你要是想殺我師父,就先過我這關。”
慕容夏離冷著臉,把頭別到一邊去。凌遙宮規定,拿南宮家任何一個人的人頭便可換取三個療程的解藥,若加上南宮家紫燕玉便可換取永久解藥。
慕容夏離把視線轉移到淺菊腰間的紫燕玉,
良久,她牽動唇角,似乎要說什麼……
“有人追上來了。”司空宇冷靜的聲音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只見後方有一條小船正加速駛來。
慕容夏離眉頭緊鎖,擔憂道:“難道不簫麗澤這個魔頭?”
緊盯著小船的司空宇聞言,打趣道:“凌遙宮第一殺手冷血羅剎說別人是魔頭,你不會不好意思嗎?”話雖這麼說,但司空宇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後面追來的小船。
船的距離越來越近,船頭隱約可以看到一男一女的影子。
司空宇走向船中,伸手拉帆,改變船的航向,轉而向後面的船靠近,慕容夏離一臉詫異,卻聽見司空宇的聲音響起:“後面的朋友,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事情請上船來談。”
須臾,又湊到慕容夏離的耳邊輕輕道:“別擔心,來人的武功遠遠不如我,要不我早就跑了,哪會這麼說。”
司空宇撐大眼皮,鼓著腮幫子,對著慕容夏離眨眨眼睛,好不可愛。
“紫蝶,你來做什麼?”原本對著司空宇的慕容夏離突然盯著正欲從小船上上來的女子。
紫蝶看她,只是輕輕道:“淺菊姑娘請留步好嗎?剛才紫蝶冒犯了,請您見諒。”
淺菊依舊在艙中發呆神遊,似乎沒有注意到她,一旁的慕容夏離見狀,順手拔劍,輕輕一揮,抵住紫蝶的喉嚨:
紫蝶有點慌張,一旁的鵬拍拍她的肩膀,柔聲道:“紫蝶,只要和你在一起,什麼時候死,死在誰手裡,都無所謂。”
一抹笑意在紫蝶嘴邊泛起,神情一變得釋然了,直勾勾地迎著慕容夏離的眼。
“妖女,別整天打打殺殺的,他們兩人來肯定有什麼事,讓他們說完吧。”司空宇依舊痞痞地笑。
慕容夏離飛速收回劍,恨恨道:“殺了她?太便宜她了,讓易筋丸毒發身亡比較好。”
紫蝶心裡一顫,易筋丸毒發的痛苦一點點回到她腦海裡,一霎那,她渾身顫抖,那一刻,她又似乎想到什麼了,喊道:
“我死,至少能死在我心愛的男人身邊,那麼你呢?慕容夏離,宮主最器重的黑衣護法,又怎麼樣呢?總有一天還不是要死於易筋丸的痛苦。”
慕容夏離依舊冰冷,依舊無情,只是犀利的眼神變得更冷了,彷彿能將漫無天際的海水都凍成便,恍惚間,她想到了很多,回想起那個她永遠都不願意去回憶的夜……
“夏離,夏離。”原本在艙中的淺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正拉著慕容夏離冰冷的手,暖暖的笑從她臉上溢位來,如春風一般拂過海面,拂過慕容夏離冰冷的心。
“喂,兩位如果是來宣傳你們海枯石爛、同生共死的愛情的話,那麼你們可以走了。”司空宇向前邁了一步,優雅地坐了個“請”的動作,標誌性的痞笑中泛起了一層冰霜。
鵬拉住紫蝶,不好意思地說:“我們是來請淺菊姑娘留步的,我想少爺他……”
話音還為落,卻被清冷的女聲打斷:“如果他不想讓我走的話,我是不會走的。”淺菊把視線推到島上,彷彿看見了那個正在吹笛的孤獨男子,淺淺一笑,皓齒微露:
“我離開不是因為他沒留我,而是因為我知道他希望我離開。”
淺菊掙扎著收回那帶著無限留戀、無限不捨的視線,對著慕容夏離暖暖的笑,溫柔道:“夏離,外面冷,我們進艙好嗎?”
慕容夏離,似乎感受到這個笑得暖暖的女子,此刻比她更怕冷,她握住淺菊有點發抖的手,跟著她走向船艙。
“可是少爺他捨不得,他心痛,他……你聽,是少爺的笛音。”鵬指著麗澤島的方向,他知道少爺很愛這個女子。他跟了少爺十八年了,他知道少爺是因為這個女子才學會吹笛的……
“所以,好好照顧他。”淺菊幽幽道,她瞭解李澈的心情,懂他的痛苦,只要他希望她留下,即便他趕她走,她也不會走。只是,她瞭解他……
“對了,我住的房間裡床邊的第三個格子裡有一個瓶子,裡面的藥丸可以將易筋丸的毒延緩幾天發作,並減輕死亡的痛苦,但僅限於此。”
話音剛落,船艙的簾子便被放下,
艙內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