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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讓它變成遺願。因為沒人能幫我實現它。”司空宇頓了頓,牽起慕容夏離雪白的小手,笑道:“夏離,跟我走。”
慕容夏離望著司空宇,先是驚訝,之後便是擔憂與不解,美麗的唇瓣微微一動,正要說什麼,卻被司空宇溫熱的唇堵住。
兩顆心終於碰到一起了,甜蜜的氣息在唇間傳遞,一時之間,房間裡滿滿的都是甜蜜。一切誤會、猜忌、怨恨、責怪就這麼戛然而止,消失得無蹤無影。
不知過了多久,司空宇終於放開慕容夏離,望著臉帶紅暈的慕容夏離說道:
“夏離,我不想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活在冰冷的世界裡,跟我走吧,我們浪跡天涯。無論走到那裡都在一起。”
司空宇不在乎生死,但是他怕,他怕他死後慕容夏離依舊是孤孤單單的在世間遊蕩,彷彿行屍走肉。他想給她快樂,哪怕只有四十多天,他也要儘自己所能,讓她快快樂樂的。
慕容夏離回望著司空宇,依舊是冰冷的眼神,只是不在默然——剛才,她想通了很多事情。
終於,慕容夏離對著司空宇微微頷首,說:
“好,不過我要先處理一些事。明天午時,半山的亭子裡見,到時候我跟你走。
慕容夏離晶亮的眼睛映在司空宇的眼中,笑容在司空宇臉上劃出,他開心地點頭。
送走的司空宇後,慕容夏離一個人回到房中,開始收拾東西。司空宇受傷中毒她聽說過了,黃蜂竹葉斷魂散——只能活四十九天,司空宇在最後的日子裡來找她,可見他把她看得很重。
都是最後的日子了,就讓他們放下一切,為了彼此活一回吧。
她真的應該和現在這樣的生活方式告別了。司空宇、南宮星、小陽、小月的身影在她腦海裡不斷閃過,溫馨、和睦……
終於,慕容夏離笑了出來,第一次,她的笑沒有冰冷、沒有悽慘,只是純粹的開心。
其實她可以馬上跟司空宇走的,只是她看得出司空宇的疲憊,他需要休息。而且,她還想要拿到易筋丸一期的解藥,她不想死在司空宇之前,她不想把悲傷留給他一個人……
“你的易筋丸還有二十天才到期,怎麼現在就要解藥?”
女子的聲音自珠簾後面傳來。
慕容夏離就站在大廳之內,透過珠簾,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珠簾後面坐著個梅紅色的影子,兩邊端端正正地站在兩個侍女,正為她捶背按摩。
“我想離宮下山。”慕容夏離平靜地說。
簾子後的陳玉蘭似乎早有預料,對著旁邊的侍女揮揮手,示意她們下去。
侍女們得令退下,房間裡只剩下慕容夏離和陳玉蘭。
陳玉蘭掀起珠簾,走出來,她美麗的臉上寫著幾分寂寥。
她走到慕容夏離面前,凝視著慕容夏離,許久,她終於開口說道:
“離兒要跟司空宇一起去死嗎?”她的語氣極其平淡,好像在陳述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一樣,完全沒有對女兒的關懷。
慕容夏離沒想到陳玉蘭竟然知道,驚訝地抬頭看著她。
陳玉蘭搖頭笑笑道:
“你——果然是我的女兒——像我。”她抬頭,望著琉璃做的珠簾,眼神變得高深莫測:“如果司空宇可以不用死呢?你會怎麼樣?”
慕容夏離聞言,盯著陳玉蘭,驚訝無比。
“離兒,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和司空宇一起下山,然後和他一起死去,還有一個……”陳玉蘭頓了一下,滿意地捕捉到慕容夏離熱切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揚,道,“還有一個就是救司空宇一命,而你——永遠留在凌遙宮,留在孃的身邊,做個聽話的女兒。”
“別說了,宮主。”陳玉蘭的話被慕容夏離冷冷地打斷。
陳玉蘭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她默默道:
“跟我來。”
慕容夏離來不及撫平內心洶湧的波濤,機械地跟著陳玉蘭一直往裡屋走去。走過一重又一重的門,直到走進凌遙宮守護最嚴密的藥房。
藥房很大,一旁的青銅方鼎裡瀰漫著絲絲青煙,一股淡淡的藥味在房間裡瀰漫著,方鼎的正後方大約兩米的距離處是牆壁,牆壁上掛著一副巨大的水墨畫。畫的是雁蕩山的秀美風景,煙霧繚繞,飄逸出塵,畫功了的,畫下的落款竟然是顏宛如。顏宛如?她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南宮星的母親的名字,可是南宮夫人的名字怎麼會出現在凌遙宮的藥房?
那水墨畫的兩側依次放著許多檀木做的藥櫃,一排排、一列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