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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臣妾是真真兒的做不到啊!哭喪著臉,娜木鐘討好的幫順治把褥子角掩嚴實,靈機一動,“皇上,臣妾還是給您講別的故事吧?您這兩日養身體還看這類書多傷神啊不是?臣妾給您講個有意思的。”
於是,娜木鐘腦子轉了幾轉,給順治講了“九龍奪嫡”的故事。
順治到底身為皇帝,逐漸地,對這個故事還是衍生出了很大興趣。娜木鐘對歷史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但清穿的小說還是看得不少好麼?還有當年火爆了的兩部清穿電視劇,嘖嘖嘖,四爺好忙好麼?
所以可憐順治聽到的版本是經過娜木鐘主觀潤色的,以言情方式敘述了幾個兄弟如何為了一個女人而自殺殘殺,甚至最後鬧得以悲劇收場的主愛情副政治故事……
順治聽得很認真,時不時插上幾句話,多半是一些極具建設性的意見和質疑,以及不相信真的會有那麼多阿哥都愛上一個女人。
嘿,別說,好些問題倒把娜木鐘給問住了,真心答不上來。這對一個講故事的人是很大的打擊,娜木鐘支支吾吾了許久,最後雙手叉腰,一時沒忍住暴脾氣,朝順治吼道,“你講故事還是我講故事呢?能別打岔兒消停會兒不?這是對說書人最基本的尊重……”
直吼得順治睜著眼睛呆了許久,最後像是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吼了,立馬黑了臉,操起床上的另本輕薄的書冊就朝娜木鐘砸過去,還一邊大聲嘟嚷,“好你個娜木鐘,真反了你了,你還敢躲?”
東西砸過來了難道不躲麼,當人是傻子啊?娜木鐘轉而意識到自己手裡還捏了本方才的滿文書籍,非常利索的回砸過去,叫囂道,“有本事你別躲啊……”
最後個字一落,書冊非常精準的砸向順治的額頭,“啪”一聲,垂直從他臉上掉下來。
娜木鐘“啊”一聲,以手擋住驚訝張開的嘴,“皇上你怎恁的傻,幹嘛不躲?”
福臨:“……”
疼的“嘶嘶”抽氣的按著額頭,順治拔高音量吼道,“杵著幹什麼?把書給朕撿起來,立馬滾出去。”
娜木鐘搓了搓手,那什麼,她也不是故意為之來著,腆著臉把兩本書給拾掇好,她見順治臉上整個就氣得黑紫,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連連就往門外跑,哪知順治大爺突然從牙鏰兒裡擠出三個字兒,“滾回來。”
呃,她慢半拍的退了回來,以為估計得挨訓,卻不料順治已經覺得她是塊朽木,完全拯救不了了,他糟心似打發的擺了擺手,“書留下,人滾走。”
作者有話要說: 四爺真的好忙……一直不忍心加入摧殘他的隊伍!
PS:好像有點拖沓了,那加快劇情吧!
☆、第十八章 回暖(二)
磅礴大雨連著下了兩整天,第三日雨勢漸小,但還在淅淅瀝瀝的飄著,地面上也積了坑坑窪窪的水溝。
有些一起跟著狩獵來的女眷們實在閒的慌,都聚到一個園子裡鬥紙牌去,娜木鐘前頭新年時,也陪著孝莊太后玩兒了幾日,別說還挺有意思的,要不然咋二十一世紀都還有各種演化版的網路遊戲呢!
她本受了一位牌友的邀約,好像是什麼親王的嫡福晉來著,當時新年裡一桌兒上的。娜木鐘念著雨天兒,出門也是大不容易,倒不如去耍兩局,結果人剛走,後腳跟來順就不趕巧兒的到了荷沁園,得,一打聽,只得重新撐開傘往女眷們聚集的園子去。
娜木鐘牌技挺不錯的,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桌兒上總有那麼一兩個牌品不夠好的,眼說能坐這兒的各位夫人們手頭兒上肯定不缺,卻偏生挺愛嘮叨,常常一局完了,輸的那位就自言自語犯嘀咕,埋怨剛剛本不想出那張牌兒,一時給恍惚了。
這桌上還有一人,歲數比娜木鐘等人年長個十歲左右,倒不愛嘮叨,可使牌慢吞吞,堪比蝸牛似的,每次輪圈兒輪到她,想出恭的夫人就趕緊的趁機去。
娜木鐘一瞬間就覺得忒親切,以前每次大過年隨爸媽走親訪友,最後都會淪為牌局,真是形形色~色不同坑牌友都有見識過,這古代貴婦們倒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待其中一位出恭的福晉歸來,幾人剛抓了牌,來順兒就倍兒喘氣的趕來了,一一給各位夫人們請了安,才道,“皇后主子,這萬歲爺宣您去見他來著呢,奴才路上走慢了那麼一步,才到荷沁園就聽說您前腳跟兒剛走,這不才急急趕到這兒麼!”邊說邊用袖子邊兒拭了拭額角的雨珠。
得,這桌子牌是鬥不下去了。娜木鐘訕訕笑了一聲,給諸位牌友告了句不好意思,就領著蓮娟兒火急火燎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