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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雨沐【深吸一口氣】:十里想怎麼做,都好,至於霓裳,十里喜歡和她一起,我也沒有意見。
景流七【微笑】:煩惱的是師兄,我只是看戲的。當然,對於師兄的遭遇,我報以萬分的同情。
付久墨:【老實】:我只是個侍衛,聽主子的話就好。
……鑑定完畢,從上至下,順序分別為畏妻症患者,專業幸災樂禍三百年人士,絕世忠犬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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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將軍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十里,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就出來了?小心傷口又裂了。”
景流七:“……”其實師兄你剛剛是想發火不是想慰問的吧,怎麼出口就變關心了!師兄原來你是怯妻的對吧!
十里折藍奇怪的反問:“這句話你昨天就和我說了,可是我和霓裳一起在後園裡爬了一下午的樹都沒有事。”
景流七:“……”嫂子你的復原能力太強了。
十里折藍看了景流七一眼,被紗布纏著的臉上,露出來的眼睛裡冷色淺淺浮起,“你剛剛說了什麼?”
景流七一頓,安雨沐就一巴掌拍在了他頭頂,勉強笑了笑,“十里,這是國師,剛剛說夢話呢,無事。”
十里折藍冷冷哼了一聲,眼神在景流七身上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久墨,把水抬過來。”
付久墨低聲應了一聲,看也不看安雨沐和景流七一眼,就抬著水缸跟著十里折藍越過他們二人,往院子裡去了。
景流七楞了一陣,終於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來,“我說師兄你啊,徹底被馴服了嘛,看你剛剛那窩囊樣,哈哈哈!”
聞言,安雨沐也不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景流七,半晌,景流七才漸漸意識到了不對勁,安雨沐的眼神在他眼裡也怎麼看怎麼陰暗了……
景流七一個激靈,轉過了頭不看安雨沐,打著哈哈道:“我說師兄,那個殺手叫什麼來著?”
安雨沐微笑著,回答:“十里折藍,怎麼,你也想上去和她親近親近?”
景流七拼命的把臉轉向一邊,繼續無視安雨沐話裡的四溢的寒氣,“怎麼可能呢,那可是師兄你的人,我怎麼有膽子去搶?我只是想去和霓裳公主套會兒話罷了。”
“霓裳有心上人了,你也沒機會了。”
“呃……”國師語塞了
安雨沐看向正被十里折藍指揮著把豬放進缸裡的自家府上的侍衛長,低低道:“不然,你以為為何霓裳公主要天天來看十里,那個丫頭啊……”
只是找了一個來看喜歡的人的理由而已。
要說景流七跟安雨沐一起混了這麼多年,除了當年從山上學完歸京,景流七就沒有再看過安雨沐有這麼多情緒變化。
景流七微微掐了一下小指,偷偷看了安雨沐一眼,心裡笑道:還說你不信命,這回你不信也不行了,看你自從十里折藍來了之後的那變化,呵呵。
“安雨沐!”
十里折藍的聲音突然遠遠的傳過來了,安雨沐想也不多想的就應了一聲,抬腳就往十里折藍那邊走了,“何事?”
十里折藍正坐在湖邊的矮階上,身邊坐著和她一樣把裙角卷的老高的顧霓裳,兩個人面前趴著一隻光鮮亮麗的被剃光了毛的豬,一邊不管是顧霓裳帶來的侍女還是守著十里折藍的侍女,臉上都是滿滿的苦笑不得。
看著這場景的安雨沐也沒有多說什麼,徑直走到了十里折藍面前,問:“尋我何事?”
十里折藍把手上剛刮完毛的刀一扔,雙手一抬,直直的看著安雨沐道:“手上傷口裂開了,帶我去換藥。”
顧霓裳聞言,關心道:“折藍,你可是疼了?”說罷也不等十里折藍回答,就看向了安雨沐,催促:“你還不快過來?”
十里折藍話說的理所當然,顧霓裳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她向來認為安雨沐是欠著十里折藍的,即使她已經知道了是安雨沐救了十里折藍,至於安雨沐怕和女人接觸的那個毛病,也被她自動遺忘了。
不過作為安雨沐的忠心下屬,付久墨是不會忘了這一點的,一看安雨沐聽完十里折藍那話臉上有點發了黑,付久墨立刻站了起來,說:“十里姑娘,還是讓屬下帶你去吧,將軍方上完朝,想來是累極了的。”
“累?”十里折藍複述了一遍,還是看著安雨沐,“我記得,將軍當年可是在戰場上接連大戰了將近五日才徹底累昏過去,怎的如今只是上一下朝就會累了呢。”
言下之意,付久墨你就不要再睜眼說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