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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開啟了通往冥界的大門。
於是,我,大白和阿寶一起被吸進去了。
冥河上頭,圓月高懸,月光慘白得嚇人。這是一輪永不落下的月。
黑白無常立在冥河邊,帶著女鬼海棠。
我同大白和阿寶站在他們身前不遠之處,默默垂首,被他們瞪著。
最後,還是那白無常出來打了圓場,他拉拉雜雜說了一大堆,總結起來便是:冥河之門每半月開啟一次,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
我有點傻眼,意思是說,我們得在這一條冰冷冷沒有生氣的冥河邊,待上半個月?
“再囉嗦就連你們一起抓了。”黑無常的聲音比冥河水還要冷硬,說罷,他看了阿寶一眼,不客氣道:“倘若再讓我撞見,畜生道的我也不放過。”
阿寶怯怯縮了縮脖子。
大白想吼,被我掐住了脖子。
黑白無常押著女鬼海棠上了冥河裡頭的一條渡船。眼看他們要走,我趕緊上前一步問道:“唉,你還沒告訴我們你是怎麼把阿寶主人弄離魂的呢!”
女鬼海棠腳下不停,卻只是道:“除了他自己,無人可以辦到。”
這……
上了渡船,轉瞬間,他們就飄流去了老遠。突然地,海棠回過頭來,我看見了她眼裡深切的悲傷。
恍惚間,我好似自她眼內看見了鮮亮的圖景:那是暖花開得繁密的春日,鮮亮的花叢間,有一女子在起舞。女子舞姿翩躚,混著輕靈點水般的樂音,仿若那九重天上誤入了凡塵的仙子。
那美妙的樂音時而輕緩,時而鏗鏘;時而錯亂,時而如流水叮咚。
琴音出自琴師之手。
琴師席地而坐,他側著身子,對著女子的方向,眼也不眨。琴師眼中暗沉沉一片,永遠也看不見光華。可他面上卻盡是滿足的神色,好似如此這般為這女子伴舞,便是此生最快樂的事。
可惜如今,琴師同那女子海棠都死了。海棠被抓回了地府,她還能再見到那瞎眼的琴師嗎?
你若盛開我願在此等待
池塘月下對殘影獨徘徊
幾滴清涼不忍心大聲感慨
唯恐打擾花與甘露的對白
你若盛開定是春天到來
風在歌唱雨滴敲打窗臺
幾聲嘆息填不出最好詞牌
無法言語只有自己才明白
……
靜靜立在冥河水邊,我突然沒來由地惆悵。
這世上的人千千萬萬,卻是如何也不能找出兩個一模一樣的。
每一個人,都會有一個,獨屬於他的……故事。
——————…
關於兩隻無常,喔就好玩隨便一寫,麼想到炸出好幾只霸王,你們真讓喔意外~(≧▽≦)/
'2013…04…09 冥河淚(8)'
黑白無常帶著女鬼海棠離開了,我們被困在冥河邊,興奮的只有阿寶。阿寶說,它的主人就在冥河裡,泛舟遊河。
這一條冥河,橫亙於陰陽兩界間,既是遊魂死魄去往地府的必經之地,亦是人間同死地維繫的所在。
冥河中的水,靜靜流淌。沒有流處,亦無源起,只是永生這般流淌著。略一助力,沿河而下,是死地;逆河而上,便是生。生生死死只在一念間,生生死死亦是一種選擇,是選擇平坦向下,還是崎嶇奮上呢?
倒不是我有多熱心,也不是為了大白娶媳婦,我只是覺得,被困在冥河邊,閒著也是閒著,那麼,幫幫阿寶也是未嘗不可的。
我看向阿寶,試圖問出她主人的名字。阿寶轉過眼來,那一雙漆黑明亮的狗眼睛裡有光華閃現。我這才注意到,阿寶的眼睛很美,美到……不似一隻狗的樣子。
阿寶的兩汪眼珠似有魔力,輕而易舉便將我的神智吸了進去。
我站在了一條漆黑的甬道里,身邊依稀有幾點亮光,亮光照見了趴在我腳邊的依大白同阿寶。
“這是哪裡?”我感到陌生又惶急。
阿寶低低的聲音在黑暗裡響起:“這是阿寶的記憶。主人就在阿寶的記憶裡。”
為了方便我更快地認出她的主人,阿寶便給我看她的記憶。阿寶的記憶裡有她的主人,我不清楚的是,她僅僅是為了讓我看見呢,還是這條叫阿寶的狗亦想重溫曾經的溫暖。
我在甬道里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傳來了亮光。亮光的盡頭是一扇木雕的石門。
大白肥健的身軀一下便將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