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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之事其實都是故意,是上天藉此想要傳達給人的訊息。
那紙鳶是師父所做,它將她帶來了師父的墳前,是要告訴她什麼呢?
突地,何夕一凜,因她聽得身後姜子城突然問:“你師父是如何仙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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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8 故居深(21)'
突地,何夕一凜,因她聽得身後姜子城突然問:“你師父是如何仙去的?”
師父是如何仙去的?
何夕的視線重又落在那無字的石碑上,石碑下埋葬著她師父的骸骨。因了茅山道術的反噬,師父死的時候,其實已沒了人的樣子。師父逆天改命,結果遭到了懲罰,這便是師父的死因。對於這一點,除了自小跟在師父身邊的她,天下間無人知曉。如今,縱然是姜子城問她,她也絕不會說的。
“師父他老人家年歲大了,便去了。”這是她給姜子城的回答。
離去的時候,何夕有一些恍惚,以至於姜子城自自然然牽上她的手時,她亦未能有所覺。
年輕的太子少年老成,難得會在他臉上看見那樣的笑。
青山腳下,太子抱了何夕上馬。二人共乘一騎,一襲淺碧與藍瞬時便消失在了天邊。
第二日醒來時,我臉上是帶了笑的,因為做了個美好的夢。
但一想到“夢”這個詞,我的心就是一緊。我體質敏感,往往能感受到旁人感受不到的,殘留在物事上的過去的幻影。說幻影其實並不合適,因為那些事,極有可能是過去真實發生過的,真實發生過的記憶。
我躺在榻上,睜眼望著虛空當中的某一處。我所接連看見的何夕與那姜國太子,那些事,都是真實存在過的嗎?
照了形貌來看,昨日那隻魑便是姜國太子無疑了,那何夕呢?何夕又在何處?還有,年輕的太子殿下該有多大難以放下的事,才會在死後化作一隻不人不鬼的魑呢?
越想越煩躁,越想腦子越漿糊。知道一星半點的,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呢!離槡肯定不愛聽這樣的男女情事,我只能說給大白聽了。唉,要不然倒是可以同那隻小鬼說說。
想到小鬼,我徹底清醒了,下一子從榻上爬坐起來。我茫然四顧,房內安安靜靜的,有陽光自窗臺上爬進來,映了我滿臉滿身,昨日那個說怕打雷的小丫頭呢?
我聽見獸的嗚嗚嘶吼聲,還有雜亂的噼裡啪啦聲,莫不是大白和那隻小紅又打架了?
我一開門就看見了離槡。離槡倚靠在門邊,他抱著臂,閉著目,臉色有些憔悴。怎麼,昨夜他沒睡好?
我一開門,他便醒了。我看見他英俊的臉上,長長的睫毛顫動。他卻不睜眼。
我就有些猶豫,猶豫著該不該叫他。
倒是他先開口同我說話了,“昨夜可有睡好?”
我點頭,隨即發現他看不見,便乖乖道:“睡得十分黑甜。”
我的話不知哪裡取悅了他,他抿著的唇角便有了弧度,緩緩勾了一勾。
額,接下來該說什麼?
我一方面害怕著如今這般尷尬的沉默,一方面又在心裡止不住地期望,期望這樣靜謐的時刻能長久一些,再長久一些。
“若轉世投胎,你想做女人,還是男人?”離槡他冷不丁就問了我這麼一句。
這話委實沒頭沒腦了些,我偏了頭看他,試圖自他臉上看出個所以然來。可惜,沒能成功。一是我眼力不夠,二麼,看著看著我就被他美色所迷惑住了眼睛。
離槡的紫眸突然睜開,將將撞上了我算得上是貪婪的視線。他眸內清明,無一絲混沌的意識。他薄唇輕啟,說著這樣的話:“還是,你希望男女同體?”
我滿頭黑線,眼角不經意略過院中亂蹦亂跳,歡脫無比的大白,脫口就道:“我想要大白那樣的。”
這一回,輪到他黑線滿頭了。
“離槡哥哥,你問這個做什麼?”投胎轉世這樣的事情是決計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我早已被地府拉進了謝絕往來戶名單,你說這樣的話是揭我傷疤麼?
他直立起身體,雙手負於身後,嚴肅而審視地將我望著。
我被他望得抖了三抖,差點就被門檻絆倒,“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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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勤勞的加更君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