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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哥兒又漸漸想起趙大賴的好處來,想他勇猛,每一回春風四五百度都是平常。哪似哪個不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好在榮哥兒想起趙大賴的時候已是五六月間了,著人一打聽,趙大賴果不其然回來了。
心裡高興,一邊讓人去請,一邊備了飯菜,對著鏡淡描娥眉,斜貼花黃,輕染櫻唇。
卻說小廝找到的時候趙大賴正在高家當鋪裡跟趙岱年說話。
那小廝道:“奶奶備了飯菜,請了彈唱的,過來請爺過去。”
趙大賴想了想,是許多天沒過去了,又聽有彈唱的,便應了,臨去時跟岱年說了兩句,又叫了當鋪裡的一個夥計:“你去我家一趟,跟軟娘說我晚上在岱年這裡歇著,不回去了,讓她晚上不用備我的飯菜。”
那夥計應了便要過去。
趙大賴又叫住他:“她若是晚上怕了便讓她過去幹爹家,她不是喜歡岱榮嗎?正好一處耍耍!”
說完,又讓那夥計複述了一遍,無差錯了,趙大賴這才去了榮哥兒處。
過去時,見那彈唱的和酒飯一應俱全,心便喜歡了一分。
那容哥兒道:“奴苦等了官人這久,官人也不說倒來一遭,可把人都等得都憔悴了。”
趙大賴笑道:“這不是就來了麼!”
“沒得放那馬後炮!若不是奴著了人去請,官人肯來麼?”
趙大賴看了她那副半屈半惱的模樣,俏生生的倒是好看,心裡高興了幾分道:“肯,怎的不肯?要不是忙著運來的這批貨,爺早來看你了!”
榮哥兒這才笑逐顏開,讓趙大賴坐了,又讓那彈唱的出來,問趙大賴要聽什麼曲兒。
趙大賴看了看唱曲兒的女子,才十三四歲的年紀,一張扁月臉甚是柔婉,又有青澀味道,跟她道:“便唱首《錦纏頭》吧。”
那女子應了,拿了琵琶拉了腔就開始唱。聲音跟黃鶯般。
趙大賴聽她唱罷把他叫到近前,問:“你是誰家的女兒?”
容哥兒說:“哥哥,你不認的?他是王婆子侄女兒,小名消愁兒,今年才十三歲。”
趙大賴道:“這孩子到明日成個好婦人兒。舉止伶俐,又唱的好。”
因令她上席遞酒。
而趙大賴同榮哥兒一道做耍,榮哥兒又從內屋裡搬出來一甕竹葉青道:“這是多年前一個內官贈奴的竹葉青,奴一直把它擱在桃樹底下一丈深埋著,今個大官人早來,奴特意讓人挖了出來,專為請大官人的,官人嘗一嘗?”
說著擰了塞子,命消愁兒倒了一盅與他吃。
趙大賴一聽是好酒,眼便先亮了幾分,待接過嚐了一口,不由讚道:“果是好酒!這味兒甚是峻利!”
榮哥兒聽言,便又笑盈盈的給他倒了許些。又給自己倒了許些,陪著他吃酒。
吃了幾杯,不想這酒勁兒甚大,這榮哥兒便吃的醉態癲狂,情眸眷戀,媚眼如絲。看著趙大賴好雄壯身材,不由生起心,一個勁兒的往趙大賴身上靠,不迭叫道:“我的親哥哥,我的好哥哥。”
趙大賴看了她一眼。眼裡沒啥情緒。但趙大賴又不是柳下惠。任著她撩了一會兒,便把她頭按了過來,兩個口吐丁香,臉偎仙杏,正你噥我噥。突聽見樓下的叫罵聲。洪亮的緊。聲聲罵的都是容哥兒。什麼忘八、水性楊花,罵的實在難聽。
趙大賴挪開她的頭,眼裡閃過厲光:“樓下叫罵的是誰?”
榮哥兒眼裡閃過慌亂,但很快掠去,嘴往趙大賴的臉上親:“哥哥,奴都急死了,還管道他是誰?”
趙大賴再次推開她,不耐煩,又問了她一句:“究竟是誰?”
榮哥兒見躲不過,這才怏怏道:“還不是你的錯,你三五個月也不消說來一遭,奴家一個弱女子,獨自一人住在這冷冷清清的地兒,不知道受了多少臭漢子騷擾調戲,晚夕一個人有多害怕,這人更是找到奴家的門上來了,奴家孤苦,盡受這些不三不四的欺負了。”
趙大賴厲眼看著她:“他怎不罵別人獨罵你了?”
容哥兒哭哭啼啼道:“奴怎知道?他是俺門前賣粉的一個貨郎,前些日子奴忘帶了錢,賒了他些粉,隔天就把錢給了他,可他看奴孤零零的一個女人,無依無靠的,就訛上了奴,非說奴沒還他錢,奴當他是忘了,只好又給了他一遍,可他還是不依,奴一個女子哪好當街跟他對質,他就日日來這裡叫罵。”
趙大賴抬了抬眼皮,輕易就信了:“既如此,這般重利的惡人,我明日便著人把他腿打瘸了,讓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