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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欺壓那些比他弱的。
總體來說,計軟覺得他的性格是可塑的,只她始終想著她最終要跟他和離的,他不是她的良人,可實際上,一旦她和離了,她的未來會比現在好嗎?答案必將是否定的,在二十一世紀人們都難接受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更遑論這裡,都是她自己幻想的烏托邦罷了。
計軟拾掇齊整,躺在炕上,一直在閉著眼思索這些問題,答案卻一直是無解。
她來到這裡始終沒有一個清晰的目標,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計軟思索了大半夜,失眠了,卻始終尋不到一個答案。
她看著烏漆漆的夜色,聽著夜漏的聲響,在二更天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大學時候他們的一位老師講中國傳統文化,講的是《詩》。在《詩》裡面有一首《桃夭》很為著名,其中有這麼一句:“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說的是那個女子出嫁了,她將使家庭和美。家庭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始終佔據著無與倫比的地位,那時人們的夢想就是家庭和睦,能安居樂業生活。
那她一個女子到了這裡的夢想是什麼?除了所謂的個人夢想,她想要的大約也就是家庭和美,其樂融融了。趙大賴亦是如此。這一刻,計軟突然有所了悟。
何苦想那麼多呢?她最該耐心經營的是眼前的生活。而不是動不動就把它拋棄掉。既然趙大賴不是她想的那般可惡,那她何不想著對他有所規勸,用軟的手段來更正他,而不是對他強硬讓他一再的遠離,最終鬧的家門不寧。
這般想著,也算是想出來了一條道理,計軟卻突聽到趙大賴不住呻,吟,粗噶的聲音,計軟一驚,扭過頭碰了碰趙大賴,發現他身上火熱起來,連忙叫醒他,卻只聽他說口苦、叫頭疼,又不住的說譫語。
計軟慌了手腳,趕緊起身點了燈,生了火,又端過來水予他喝。
計軟心思他這症狀應是發燒,便一邊燒了薑糖水與他喝,一邊又弄了酒精來給他反覆的擦身子。
忙碌了半夜,心裡只是擔憂,直捱到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