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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有人膽敢砍旗子,趙大賴一聽已是大怒,剛要命令捉人,哪知計軟報也不報就握著旗子闖進了營帳。
趙大賴乍一見她,驚住了,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還沒想她怎麼來了。
那知計軟一眼看見他身上褐色的軍戎,怒氣一湧,將手裡的旗幟一扔,梆的一聲,砸到他眼前:“人不用去捉了,就是我砍的,你這種人面獸心的畜生也對不起“除暴安良”四個大字!”
趙大賴那臉,唰的一下,本來還有點躍躍於上的激動欣喜,一下子沉下來,黑如墨炭,大為惱怒,喝道:“我何時又招惹你了?!你且說我的過失!”
魏醜一看兩人都是氣作一團,怕越鬧越糟,趕緊向前道:“將軍聽稟一路上備細。昨日夫人得知將軍在麻家平,一雙眼幾望眼欲穿,又見那運糧官不來帶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屬下實不忍心,便讓夫人扮了書生打扮,屬下和武良兩人扮了武夫打扮,帶了夫人來麻家平尋將軍,走到荊門鎮,眼看到五柳村的時候,天色已晚,屬下兩人和夫人便去周太公莊上投宿,只聽得太公兩口兒一夜啼哭,攪得人睡不著。天明的時候小的起來問他,周太公說道,三日前將軍並兩個軍戎打扮的漢子,騎著三匹馬,來他莊上,太公聽見說是北征的將軍,因此叫這十六歲的女兒出來把酒,吃到半夜,三個便把他女兒奪了去,夫人一聽此言,便道是實。小的再三勸說,夫人只是不聽,所以才來發作。”
趙大賴聽罷,望向計軟:“這是屈事,怎的得知?你如何不說?”
計軟冷笑:“你做這事已不是一次兩次了,什麼屈事?我這回見你還以為你變了,歸根結底還是個酒色之徒!”
趙大賴眼暴紅,喝道:“你且聽我說:我和幾萬軍馬回來,三匹馬若落路了,定瞞不得眾人。若還搶一個婦人,必然只在這軍營裡。你現在卻去我房裡搜看,看老子有沒有搶一個婦人?!”
計軟道:“官人,你說甚麼閒話?軍營裡都是你手下的人,護你的多,哪裡不藏過了。你讓我搜,不是笑話嗎?”
趙大賴見她這般,已是氣的渾身哆嗦,罔她是誰,大喝道:“你不信就滾蛋!你哪次信過老子了?!為著你不信跟一個小白臉跑了老子還沒找你算賬!你當老子還縱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老子?你自己不是個水性楊花的?!那曲進才是小樣,那沈荊就是大樣!我告訴你!我早做我早殺了你!我晚做我晚殺了你!”
魏醜直在一邊心呼大不妙,趕緊阻了兩人繼續爭吵下去,打斷兩人道:“將軍和夫人不要惱怒。屬下這裡有個辦法,那周太公不死,莊客都在,只要派人把他們拿來,當面一問就知道此事是不是屬實了?”
趙大賴一聽,冷嗤道:“若是拿來只怕人還以為我在太公莊客那裡做了手腳!”
說著一手拽著了計軟胳膊就把她往外拽:“你現在就跟老子當面去莊上面對!若對翻了,別說一面旗,老子舒著脖子讓你砍!若對不翻,你待怎樣?”
計軟一聽他敢去當面對質心裡對他倒信了幾分,因而道:“我不去!”
趙大賴正為不得個清白一頭光火,哪兒容她不去,半拽半拉的就把她拉出了營帳,拎著她後脖子衣裳一把提上了馬,眾人直瞧得目瞪口呆,趙大賴直在她腦門兒上方罵道:“你不去也得去!你剛才不是氣勢洶洶,有理的很麼?!若是對不翻,你個賤/人就任老子處置!”
說著拍馬就走,背後有人要追來跟隨,也被趙大賴給大喝一聲不再敢跟了。
兩人直到莊上,趙大賴敲響了門,太公接見,一見趙大賴那樣貌,先嚇了一跳,道:“好漢,所來何事?”
計軟整了整衣襟,抿唇道:“如今這趙大賴趙將軍,自叫你來認他,你和太婆還有莊客,都仔細來認他。若是他時,直管實說。若是有一句假言,你女兒你就再也見不著了!”
趙大賴睨了計軟一眼,倒是怪會唬人的。
周太公把趙大賴和計軟請進來了,兩人徑到草廳上坐下。那周太公近前來拜了趙大賴。
計軟一口茶也沒吃,就問太公道:“這個是奪你女兒的不是?”
那老兒睜開尪羸眼,打拍老精神,定睛看了道:“不是。”
趙大賴對計軟道:“你卻如何?”
計軟看向趙大賴:“你先著眼瞅他,這太公懼怕你,便不敢說是。”
趙大賴又是大為火氣,胸脯子起伏了幾下,吼道:“你便叫滿莊人都來認我!”
計軟隨即叫眾莊客人都來相認,等到時,齊聲叫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