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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要和他學術法,只是這樣回去定然沒法學了,沒想到巫長息細心,竟然給她備了一本書,葉霜燈眼睛亮了亮,伸手接下了:“謝謝長息。”
聽到這個稱呼,西陵頓了頓,眼神便落在那個書冊之上。
巫長息只是笑了笑:“這幾日我還會在雲澤,霜燈若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儘管來問,或是派人送封書信亦可。”
西陵轉過身,寡淡的聲音從前頭傳來:“還不走?”
葉霜燈把小冊子收好,對著青筠和巫長息揮手:“再會。”
青筠笑吟吟的看著她,等到她和西陵走遠了,才慢悠悠的轉回視角,一臉遺憾的看著巫長息:“國師,你養的花,正的長腿跑了。”又撇了撇前頭,興趣盎然道:“雲澤也不知在想什麼,這神君居然能不把皇帝和皇子放在眼裡,我過去只覺得我們北昭的國師已經夠了,今日見到雲澤,才知他們君權與神權混亂到什麼地步。”
巫長息搖頭:“雲澤神君並無實權,一千年來,也一直安分守己的護著雲澤。”
青筠笑嘻嘻的:“這話你一個國師還信?他既然有這個能力,想某朝篡位還不簡單?”又想到了什麼,抵著下巴看向皇帝方才的龍椅位置,努了努嘴:“他真的如此忠心,這皇帝病成這樣,怎麼不想辦法醫治?我看啊,這老皇帝也沒幾天好活了。”
她掰著指頭算了算:“五公子一個紈絝,三公子一個草包,只有大公子勉強可以,不過性格說好聽的淵靜淡薄,說難聽點就是軟弱了,於盛世倒是明君,也只有雲澤這個華胥國才需要這樣的君主。”
巫長息愣了片刻,搖頭好笑:“公主,謹言。”
青筠笑了一陣,止住了這個話題。轉而瞅了瞅巫長息的袖子:“怎麼只給了書卷,我記得你還做了點花生酥。”看了看西陵離去的方向,恍然,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繼而又皺起長眉:“也不知雲澤神君在想什麼,和你一個路子,且不說什麼都看不透,來歷也捂的嚴嚴實實的。”撇了撇嘴,方續道:“真討厭。”
☆、第46章 何以解憂
回去的時候,葉霜燈就收到了巫長息託人帶來的花生酥。
葉霜燈看著油紙包不禁有些想笑,這是當她是小孩子來哄嗎?
雖然沒有行真正的拜師禮,但是巫長息同她說的種種,就像是一個閱歷豐富的師長,幾句點撥下來,就讓她不得不面對心中一直在逃避的想法。但是他態度卻不尖銳,甚至十分溫和,卻能一點點引導著她的情緒。
至於自己,總是會在他面前哭出來。葉霜燈看著手裡的油紙包,忽然覺得若是生在現世,巫長息應該是個極好的導師了。
他撐著下巴看著眼前的花生酥一會,便捻起一顆吃下,入口及化的酥鬆,美好的口感讓她有片刻的愣神。
不知不覺,一整包的花生酥都被她解決完畢,食慾卻好像被這飢渴花生酥徹底勾起,她覺得有些不知足。方才見到西陵了,自己也跟他回去了,現在卻覺得有些低落。
隨之,心中有個想法忽然就冒了出來,這讓她有些愣神。
然而這個想法只在她腦海了盤旋了一瞬,就立刻付諸了行動,她在房間裡翻了一會,找到了放置在牆角的酒,順道捎上一些零嘴,就直奔池塘而去。
其實到目前為止,她都有些不知如何面對西陵。能躲則躲,能避則避。不過那時候他讓她繼續遵守約定,自己想也不想就接受了是為什麼?到底還是給自己一個理由再看見他吧。
自己一開始就不該有什麼期待,沒有期待也不至於現在心理落差,而至於一直生自己的氣。她自嘲的笑了笑,垂眸看向晃盪在青瓷杯裡的酒。她過去總覺得一難過,就去喝酒,實在是可笑之極。
未想到了自己這裡,還是不能免俗的去喝酒。
話說回來,到底為什麼會起喝酒的心思?似乎是腦海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句,酒能忘愁,飲能解憂,何不一飲忘千愁。她酒量向來淺,這酒入口香甜,後勁卻大,漸漸的視線都有些模糊起來,她倚著大樹坐下,忽然就聽見身後輪椅碾過枯枝的聲音,親切溫和的聲音響在頭頂:“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霜燈有何憂愁?”
葉霜燈喝的有幾分醉意,想也沒想,直接道:“你不知道?”
巫長息頓了一會,看向她的酒盞:“你喝了多少?”
葉霜燈掰著手指算了一遍,算到半路又重來了一次,懊惱:“不算了,記不清了。”
她臉頰有些緋紅,巫長息看著她,沒有阻止她一杯一杯的喝酒,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