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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琥珀走後,趙媽媽看著她便是心思複雜,不過才多大點丫頭,心事竟是這般惡毒和複雜,可比她以前要聰明多了。只是這聰明人,一般命都活不長。
阿璇從衛氏的院子裡頭回來後,便讓去準備熱水去洗澡。碧竹外去指揮婆子抬熱水過來,而碧鳶則是去箱籠裡頭拿乾淨中衣。
正巧阿璇覺得有些口渴,便叫了一聲,外頭的琥珀進來了。阿璇指著對面桌子上的茶盞,便道:“給我倒杯茶來。”
琥珀點頭稱是,便過去倒了茶,用茶托端了過來。阿璇伸手去接茶盞時候,就見她袖口下面露出的金色,待定睛一瞧,竟是個累絲金鐲子。鐲子瞧著倒是不寬,只是這工藝卻是極難得的。
阿璇也是因為自個梳妝匣裡頭,有個累絲金冠這才認得的。
她只接過茶盞,便抿嘴喝了一口。此時碧竹從外頭出來,瞧見琥珀在房裡頭,又朝阿璇看了眼說道:“姑娘,熱水準備好了,可是這會就去洗。”
“不急,我先喝口茶,倒是有些渴了,”阿璇淡淡一笑,眼眸垂下時候,又是朝琥珀的袖子處瞧了一眼。
因著丫鬟做的是伺候人的事情,所以穿地多是窄袖衣裳,這會她手腕處還是露出點金邊,看出來她是想將金鐲子藏在袖口裡頭,只是沒藏住而已。
“好了,咱們去洗澡吧。”
這會碧鳶也拿了中衣過來,她陪著阿璇去洗澡。而留下碧竹在房內鋪床,而阿璇走後,琥珀還直愣愣地站著,惹得碧竹有些奇怪地說道:“傻站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忙自個的事。”
琥珀一低頭,這才退了出去。
阿璇素來不喜旁人伺候自己洗澡,所以這會洗浴時,她坐在大水盆裡頭,而碧鳶則是站在屏風外頭候著。
此時周圍點著通臂粗的蠟燭,阿璇將自己的腿抬起來,搭在水桶上頭,水滴從嫩滑的肌膚上一點一點地滑落。如今便是她自個瞧著,都是滿意之際。幸虧季銘臨走前,她可是厚著臉皮請他開了美顏養膚的方子。
不愧是神醫季家,果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她又特洗了一回頭,如今她雖年紀還小,可是頭髮卻已是及腰了。烏黑順滑的頭髮,放個梳子在上頭,直接能從上頭滑下去,可見平日裡保養地也好。
碧鳶進來在她頭上抹了養髮的東西,這東西要留在頭髮上一刻鐘呢。阿璇便到屏風外面坐了坐,碧鳶便給她倒了杯茶。
阿璇接過茶水時候,就瞧見她手上帶著的銀鐲子,鐲子倒是挺寬不過做工卻是極簡單。她登時便笑著說道,“碧鳶,你們一個月月銀是幾吊?”
“一吊錢,姑娘怎麼突然問這個,”碧鳶好奇地說道。
阿璇淡淡一笑,不過她對如今的物價不是很瞭解,只又問道,“那想琥珀、珊瑚她們那樣的小丫鬟呢?”
“她們是半吊錢,”碧鳶如實回道。
阿璇知道如今這一吊錢就是一兩銀子,而十兩銀子換一兩金子,也就是說一兩銀子換一錢金子。她方才瞧了琥珀手上帶著的那個鐲子最起碼有三錢重,也就是說得三兩銀子才能買。況且那累絲工藝可精貴地很,所以光是這製作費估計都得比這金子本身貴。
所以說像琥珀這樣的小丫鬟,得花了一年的月銀才能買這麼一個鐲子。
呵呵,當真是有意思。
“你們拿了月銀是自己留著,還是給家裡頭,”阿璇好奇地問。
碧鳶也沒多想,還以為姑娘是因為碧竹的事情,這才想問的呢,於是便恭敬說道:“奴婢家裡頭是讓奴婢自個收著的。”
“那琥珀呢,她家是個什麼情況,”阿璇又問道。
碧鳶愣了一下,這才又說:“琥珀其實也是個命苦的,孃親早早就沒了,爹又娶了個後孃的,對她並不好。她每個月的月銀都是要貼補給家裡頭的。”
“真是可憐,”阿璇真誠地說道。
所以,這鐲子就更不可能是她家裡頭給的。
而此時趙媽媽伺候著大太太卸妝時,身邊的丫鬟都被支了出去。大太太瞧著銅鏡裡頭的人,竟是又老了幾分。
“怎麼樣了?”她這心裡雖焦急,可是這會光著急也沒用了。
趙媽媽壓低聲音道:“碧竹那臭丫頭正商量著怎麼向二太太和五姑娘邀寵呢,只怕這事是瞞不住的。”
大太太當即將手上的梳子慣在地上,上火道:“這可怎麼好,這三千兩的缺口我如今是萬萬補不上的。”
趙媽媽心一橫,便是壓低聲音說道:“太太,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