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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明寶亦步亦趨地跟著宋寒川,待船靠岸時,還伸手要去扶他。
岸邊垂柳依依,隨風擺動著柳條,湖邊的亭子上或站或坐不少少年,乍然瞧去都是鮮衣怒馬少年郎,當真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可是這會這些少年卻目不轉睛的瞧著從船上下來的人,一身淺碧色斜織紋竹長袍,腰間緊緊束著白玉腰帶,腿長腰線高,越發顯出挺拔如松的身姿。而他姿態從容,緩緩地從船上下來,步伐穩當,不見絲毫紊亂。
而當他走近時候,眾人才瞧見他的面容,若是說顧應衍是英俊風流的面容,那他的五官便是如雕刻一般,斜飛入鬢地劍眉,眼眸深邃,墨玉般的瞳子不斷有光華流動,而挺拔的鼻翼更是增添了五官的凌厲,這是個讓人瞧了一眼,便再不會忘記的美人兒。
此時因為宋寒川還未走近,站在崔謹旁邊的俞升,便是忍不住說出眾人的心聲,“這樣的男子,當真是瞧人汗顏。”
崔謹盯著那走過來的人,只覺得他瞧著異常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時。好在他記性不錯,沒一會就想起,是在端午那日,在酒樓與五姑娘相遇時,也瞧見過這人。
當時他身邊的少年,還出言諷刺了妹妹。
雖說崔謹也覺得妹妹當日確實過分了些,可這會對來人印象還是差了些。
宋寒川過來後,韓茂作為主人當即便拱手道:“公子在湖中泛舟,韓某貿然邀請,還請海涵。”
“無妨,我素聞信陽集賢亭乃是信陽學子交流之地,如今能僥倖參與,才是三生有幸。”
宋寒川雖神色冷硬,可是說的話卻是異常客套,因此眾人也就客客氣氣地跟他行禮。這見了面自然是要相互介紹自己了。
於是宋寒川便道:“鄙人姓宋,字東廷,乃是宜州人士,如今遊歷大江南北,初到信陽。”
“原來是東廷兄,幸會,幸會,”韓茂立即說道。
待韓茂自我介紹時,在他介紹到何祁同崔謹時,宋寒川都是別有深意地瞧了他們兩人一眼。不過在介紹到顧應衍之時,他露出微微驚愕之意。
他自然是知道阿璇的兩個弟弟,一個叫顧應承,一個叫顧應啟,而她還有個哥哥在京城。雖說顧家有三房,可瞧見面前的顧應衍,這等氣度與容貌,只怕就是阿璇的親哥哥了。
對於自個隨便遊個船,都能遇到未來的大舅兄,宋寒川認為,這大抵是老天爺都在想方設法幫著他。
宋寒川雖寡言,可他自開蒙以來,身邊的師傅各個都是當朝大儒,在翰林院都是有赫赫才名之人。所以想在這些人當中出彩,那自然是極簡單的。
不過這聊地越多,他倒是對顧應衍就越發刮目相看,心裡還真的有一種相見恨晚之感。
顯然顧應衍也感到宋寒川若有似無地親近。
當詩會要結束時,何祁便感慨道:“不知何日才能與諸位相聚。”
眾人自然紛紛安慰,不過顧應衍卻是歉意一笑,“我此番回來便是為了祖母壽辰,過兩日我就要陪著母親去廣寧寺,為祖母點長明燈,只怕近日實在是抽不得空。”
何祁心中當真一振,他已是許久未見到阿璇的。上回又聽妹妹說起,阿璇臉上的胎記已是全部消除了,早已是心癢不已,想要去見她。
可偏偏妹妹卻是如何都不願再約阿璇,說阿璇如今是刻意冷落她,不願再熱臉貼著冷屁股。再加上阿璇在家中深居簡出,何祁即便是想偶遇,也沒這個條件。
今個見到顧應衍,原本還想借著去他家拜訪的機會,碰碰運氣呢。
誰知顧應衍竟是說了這話,既然他同顧二夫人都去,那五姑娘定然也會去吧。
何祁明明心中高興至極,偏偏還裝作無奈地樣子,安慰道:“無妨,待老太太壽辰,咱們也到府上去祝壽。”
而此時和他有同樣心情的還有另外兩人,崔謹自然也是那個想要偶遇阿璇卻苦於沒有法子的人。況且他還沒有幫手,如今崔沅一提到阿璇,便是冷嘲熱諷,他如何敢把自己的心思同妹妹說。
至於宋寒川,則是冷冷地看了何祁和崔謹。這個姓何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當真是將旁人都當作傻瓜呢。
不過正好,他去的話,肯定會帶上他那個惡毒的妹妹,正好就替那小丫頭報了這仇。
而崔謹,宋寒川則是淡淡瞧了他一眼,便是婚約又如何,不過是口頭的約定罷了。
待顧應衍到家時,衛氏正等得有些著急,見著他便道:“送他們去上學怎得這麼久?”
“正好去見了見何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