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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給堵死了。命婦們孝敬的時間又還沒到,本宮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那拉兩眼茫然,腦袋空空。她想要努力想出個主意,可腦子卻自發地罷了工,只能保持趴在書案上的姿勢,什麼都不想。
“上天啊,請賜給本宮一條生財之道吧。”
那拉喃喃自語,額頭在書案之上輕磕,彷彿這樣就能有靈感浮現。
靈感大神還真眷顧了她。
“生財之道?”
那拉喃喃地重複了幾遍這個詞語,猛地一拍書案,挺直了腰坐起來,半截衣袖還卡在髮髻之上,看起來有些滑稽。
“哈哈,對了,很該這麼辦!”
“娘娘?”碧蕊也驚喜了一番。
那拉抬手把衣袖從髮髻上拽下來,撫了撫上面的褶皺,轉頭看向她,舒心一笑。
“碧蕊,本宮有主意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碧蕊也笑了,不過,她有些無奈地提醒道,“娘娘,注意形象。”
那拉趕緊正襟危坐,在碧蕊的幫助下,打理了一下被衣袖弄亂的髮髻,立馬就恢復了一貫的雍容高貴,彷彿剛才那個為生計發愁的皇后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等著看儲秀宮好戲的一眾宮妃,慈寧宮老太后,還有躲在暗處偷偷關注的皇帝陛下,豎著耳朵等了幾日,卻驚奇地發現,儲秀宮竟然安安穩穩的,沒有一點要鬧出經濟危機的跡象。御膳房那邊,每日也能收到儲秀宮大把的銀子。
“來人,給夫人賜座。”
那拉笑容滿面,朝服加身的她,端坐在儲秀宮正殿的主位之上,滿含期待地看著堂下的這個命婦,心裡快速地回計算著她的身家。
“嗯,夫家是二等伯,現在是正一品官,同輩兄弟不多,家底定是豐厚的。”
於是,那拉笑得更加和藹可親了。
顫顫巍巍只坐了半邊椅子的這位夫人,心中打起了鼓。
她聽說這幾日,皇后娘娘接連召見命婦,她孃家和夫家的好幾家親戚都被招了進了宮,出來之後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她正積極想要探聽點訊息,沒想到今日皇后就招到了她。皇后娘娘一貫都是端著架子的,今天姿態還擺得這麼隨和,事有反常,到底是禍是福?
於是她心繃得更緊了,臉上笑容都僵硬了起來,坐在椅子上,她如坐針氈。
那拉看她有些緊張,心裡有點過意不去。本宮這是嚇著她了麼?
“夫人別緊張。本宮也就是最近有些無聊,想找人聊聊天,想起你還比較投緣,望夫人別怪本宮莽撞了。”
“娘娘這是哪裡話,臣妾能得見娘娘尊榮,就是天大的福分了,高興還來不及呢,如何會有這等不識好歹的心思?”
“就知道夫人你是本宮的知音,本宮這就放心了。”
扯了一通家長裡短的瑣事,這個二等伯夫人卻更加惶恐了。
那拉無法,只得進入正題,忽然重重地嘆了口氣,作糾結狀。
這夫人也是有眼色的,順勢勸說起來,“娘娘有何事憂心,不妨說說,臣妾雖愚笨,但說不準瞎貓碰上死耗子,也能幫娘娘您參詳參詳。”
“此事,說來話長……”
簾幃輕揚,室內飄散著沉鬱的香。
來人彙報完畢,低頭靜靜地站著。
沒有人說話,榻上,一個纖細的身影斜倚著,垂著眸子,顯然在思考著什麼。
“呵呵,哈……哈哈……”
她忽然低聲笑將起來。
“那拉氏啊,那拉氏,本宮該說你是聰明呢,還是蠢呢?”
她張開纖纖十指,指套華麗逼人,銳利得像是尖利的爪。
她一把扯下指套,“既然你都把錯犯得這麼明顯了,本宮不推你一把的話,豈不是不識時務?”
“那,娘娘,奴婢需要做什麼?”
那拉用完晚膳,斜靠在芙蓉榻上,手裡把玩著一對翡翠玲瓏玉鐲,心情很是不錯。
這是今天那個一品大員的夫人獻的。
她說得口水都幹了,說什麼都要將這對據說是祖傳的玉鐲獻給她,弄得她要是不收,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還有昨天,那個三等伯的妻子,也是一定要把一副唐朝古畫獻給她,只是因為她感嘆了一句,儲秀宮的書房太簡陋,空落落像雪洞似的,小十二都不願意在裡頭看書。
前天有人進獻一對金佛像,大前天有人送了一株珊瑚盆景……
哎呀,真是數都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