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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一飄,湊到桌子邊上,忍不住伸出手去,想把她覺得應該最好吃的一盤菜搬到她身邊去。
她沒有搬動。而且,正當她還在努力搬運的時候,菜被撤下去了。
她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想吃的菜離自己遠去,心裡沮喪不已。
憤憤地看向坐在上方的男人,她無聲地譴責著,“你就不能等一下再撤下去嗎?”
實在想不過,她跟在撤菜的人身後,卻發現那菜被裝進了一個盒子裡,看不到了。
沮喪不已的她,還是回到男人吃飯的地方,看著他一筷子一筷子面無表情地吃著菜,不由詛咒他最好噎死。
不願意繼續看他吃飯,她飄了出去,慢慢地在這片宮殿裡晃盪。
這幾天在令妃娘娘那裡,她基本知道了,這裡的院子,差不多都是這樣一個院子套一個院子的。地位高的人住在高大一些、開闊一些、奢華一些的房子裡,地位低的就擠在邊上矮小的屋子中。
她才不怕自己會找不到那個叫皇上的男人呢。
看他被這麼多人簇擁著的樣子,一定會住在這片宮殿最宏偉的地方的。
晃盪著晃盪著,她看到了一個,在令妃娘娘那裡見過的男人。
她知道那男人叫小柱子,他正拉著一個和他穿著一樣衣服,看起來卻比他小一些的男人,好像在偷偷摸摸地講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可以用“偷偷摸摸”這個詞。
小柱子往四周看了好幾遍,從袖子裡摸出一件東西,塞給了那個被他叫“兄弟”的男人。
“嗯?兄弟?難道說,這個男人是小柱子的弟弟?”
她一下就有了興趣,便好奇地湊到他們面前,她還沒有見過兄弟間是怎麼相處的呢。
她知道別人都看不到她。
在令妃娘娘那裡的時候,她因為討厭令妃娘娘的虛偽,為了捉弄他,幾次三番地去抓她的臉,扯她的頭髮,甚至還在了令妃娘娘梳理得精緻的髮型上,使勁地跳了跳,令妃娘娘都毫無所覺。所以,她半點也不擔心小柱子他們會發現她。
“兄弟,你走好運了。你被令主子看上了,這十兩銀子先拿著,只要以後稍稍機靈些,幫令主子一些小忙,銀子可不止這一點。”
“小柱子公公,這使不得,雜家是皇上的人,怎麼可以——”對方有些推諉。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要想在這後宮過得好啊,就是要找個好主子。令主子手眼通天,你想想前不久才消失不見的小泉子,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他把銀子塞到兄弟懷裡,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甩甩袖子走了。
他兄弟苦著臉,把銀子藏進懷裡,嘆口氣,也往另一個方向走掉了。
只留下她一個魂在當場,非常疑惑,怎麼小柱子不像是在關心他弟弟的樣子呢?
抓抓頭髮,她也找不到人去詢問,也只好放在心底,以後再慢慢捉摸了。
作者有話要說:哼哼,小鉗子小心,你後面有人……明天上肉哦,大家期待吧……ps,過幾天去北京,去看看深宮的遺蹟~期待我不要從此穿越了~哀家討厭辮子……
噁心的男人和他的老孃
飄到一個屋頂上;她無聊地躺下;把她那僅有的長髮當做衣被;將身體捲了起來,蓋住。
隱隱地,不遠處的迴廊那邊,傳來了一陣斑駁雜亂的腳步聲。
她便興奮探頭望去,見到是兩個男人扛著一個長形的被子卷兒;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路小跑著望這頭奔來。
她一個翻身飄下去;踩在被子卷兒上。
被子裡看樣子好像是一個人;裹得嚴嚴實實的;看不到臉;只看到一縷青絲從被子卷裡面掉出來。
後面還有幾個年齡三十好幾的女人跟著。她們也是一路小跑;絲毫不管周圍人的側目。
“這是什麼情況?咦……那個方向?”
一行人穿門過戶,徑直往屋頂最高的那片房屋奔去。
“難道他們是要把人抬到‘皇上’那裡去呀?”
她好奇地改站為坐,在這圓滾滾的被子卷兒坐著,倒還不錯。讓這些人抬著自己走,省的自己飄著累。
被子卷兒被抬到了一間裝潢極盡華麗的屋子裡,然後,被放在一張掛著明黃色帷幕的大床上。
抬被子卷兒的兩個男人彎著腰退了出去,幾個女人則上前鬆開了被子卷兒,放下床上的帷幕,也抱著裹人的被子退下了。
她一個閃身,飄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