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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桶邊。“再說你也不是什麼老實人,在呂家威風著呢。不過無妨,你儘可威風,只要不是篡權謀位之事,出了何事我都替你兜著。”
“你也看到了,當年溫順的有情郎,今番轉身變作中山狼,你可是喜這般的?”袁其商不依不饒,故意想看初容手足無措的模樣,又轉到另一側逼近初容。霧氣氤氳,如紗似霧般攏在她的肩頭,若是沒這些妨礙,瞧看一眼自己未來娘子的嬌軀倒是好事,袁其商又瞟了一眼她前胸的位置,朦朧繚繞,卻又興味瀰漫。掃眼看向她肩頭那幾滴晶瑩,水珠慵懶地點在香肩上欲墜還休,看著那幾滴帶了霧氣欲滑不滑的水珠,袁其商忽地有種羽毛騷動下身的感覺。
“那種人,和離了便是,自有官府作主!”見袁其商眼神氤氳,初容忙將前胸緊緊貼在桶壁上,免得被他看到起了邪念。
“官府做主?你不知那外室的妹妹進了揚州知府家做小妾嗎?董知縣會給你們做主!”輕咳兩聲,袁其商忙皺眉冷笑。
聽懂了袁其商話裡的意思,初容慢慢抬眼認真道:“我爹不會袖手旁觀!”
“來不及了,明日午時升堂。你們以為僅憑當年的恩,每個人都會如陳方那般守諾嗎?若是我的話早便提前做兩手準備。”袁其商見了初容眼裡的慌張,得意地站起身抱著肩膀笑道。
初容緊皺眉頭,腦子裡飛快轉著,便見袁其商隨手將屏風上的衣衫取下,輕輕披在自己身上,俯下身子笑道:“莫急,不是還有我嗎?揚州知府在我跟前兒也是上不得檯面的。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給你做成這件事。”
初容戒備地拉緊了衣衫,眼珠轉轉說道:“袁公子能仗義出手,自是你功德一件。”
“我可不是什麼仗義人,也不稀罕積德,我所做只是為你。若你不想我這麼做,我可沒閒工夫理這勞什子的事。”袁其商說著,又慢慢靠近初容的臉,看她的表情。薄薄的布料貼上她滿是水珠的肩頭,暈溼幾點,看在眼裡愈發的撓人。
“我自是希望你做好事,我希望全天下的人但做善事,莫問前程。”初容想打馬虎眼,在袁其商面前卻行不通。隨了他的靠近,只覺得渾身繃緊起來。滿室霧繚,充斥著淡淡的花草瓣葉的香氣,加上他身上從外頭帶進來的微微涼氣,冷熱交替著,叫人有些抗拒又有些冀怯。
“娘子,開啟天窗說亮話吧,只要你說一句,‘袁哥哥我想要你出手’,我就幫你。你不說,我可就當你不樂意要我出手了。”袁其商促狹笑道,眼眸間也浮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竟好似潑墨山水畫般有了些許不合時宜的詩情畫意。
初容在心裡轉了幾個彎,心道說了這句話,此後也可以不認。再說為了初塵,自己欠這傢伙一個人情也是值得的。想到此淡淡說道:“袁哥哥,我想要你出手。”
袁其商沒想到如此順利,按著陳初容以往的性子,定是心裡劇烈掙扎扭捏一番的。也莫說陳初容,便是小戶人家的女子,也不會這麼輕易跟個外男這般說話。
“佔了我的便宜,又不幫了是吧?”初容忍著噁心說了那句話,見袁其商失神不語,心道這傢伙方才定是故意佔自己便宜。
袁其商回過神來,眼睛一挑說道:“幫,憑你這句話我幫定了!如今且說說,想叫那姓呂的何等下場?只是撈你堂姐脫離苦海任姓呂的自生自滅、或者小小懲戒他一番,還是狠狠折磨他!叫他痛不欲生!”
“自是痛不欲生!狠狠懲罰他!”初容秀眉倒豎,咬著牙恨恨道。
“好!這個我最拿手!”袁其商說完退到門口,背對著她說道:“莫問我想娶你的初衷,你只記得我既得了好處,便不會像我父親那般負於女子便是了。另外,你答應我,你爹是我的岳丈,我自該當恭謹對待;你若不應我,他便不是我的岳丈,到時我會如何做,想必你也能猜得出來。若你覺得當年的韋瑛比不得你父親有能耐,那你可想想你堂姐家,這家子無權無勢的,我是予取予奪的吧?”輕關了淨室的門,只留下一言不發的初容。
看樣子,原來的陳初容很瞭解他,但此時自己可是沒見識過的,初容雖不知他會如何做,但總算聽進去了,左右他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不如等老爹想辦法。他拿自己父親和初塵一家威脅,雖說初容不是個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白蓮花,但能幫還是幫一把,況且如今也沒有到走投無路的境地,還是先順著他的意,不要正面交鋒。
初容檢查了門窗,一夜倒無事,次日一早睡不著了,梳洗了便去老祖宗處。初塵下眼皮青黑,顯然一夜未睡。攤上這樣的事,自然不能跟沒事人似的,就連初容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