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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往後退,未穿羅襪的腳底觸到青石板磚,適應不了涼意忙抬起腳懸空藏到裙子底下。不能引人犯罪,這裡的人,見著女子的腳都能引起壞心思。
自是逃不過袁其商的眼睛,他低了頭看著雪白胖乎的小腳,小小的一團匆忙縮回裙下,不覺心下一癢。
回身四下尋找,才看到遠處鵝卵石甬道上的繡鞋,小跑幾步過去拾了起來。待回到影壁牆後時,看到初容板著臉伸手來接,正要下意識將鞋子遞到她手裡,卻又改了主意。
初容見其玩味一笑,深覺不妙下意識往後縮,卻聽他說:“你平日裡不穿羅襪的?”
“不合腳,就是一個布口袋,穿著不舒坦。”初容邊說邊瞅準機會想搶回自己的鞋子。
袁其商何等身手,自然不會給她機會,拿在面前看了看,說道:“這針線也是你的,就如你那日送我的褻衣上的針線一樣。趕明兒給我做個荷包,旁的公子都有的,戴出去威風些。”
初容在心裡暗罵,那明明是他自己無恥搶走的,卻說成自己送的。兩人心知肚明,他此時這般說辭,實在叫人無語。再說旁的公子帶戴著的,也都是自家姐妹送的,看來他和妹妹間關係是差的,所以無人給他做針線。
看初容一臉官司,袁其商深覺不能如此下去。女子的人易得,心卻難求,前幾日已想通,此時眉眼便刻意帶了笑,心中已有一番思量。想起前幾日打定主意要哄著她,叫其順了心意跟著自己,於是趁其轉頭不屑時蹲下身,一手便捏住她的腳踝。
“你放手!光天化日的!”初容拼命往回縮,一隻腳站立未免不穩,身子搖晃不支呈摔倒之勢。袁其商人高馬大,蹲下後也是到了初容胸下位置,一抬手便扶住了她。
“光天化日的,就不許給自家娘子穿鞋?”袁其商說完,自覺語氣很溫柔,也想從心底裡哄著她,低頭看著她的腳又道:“坊間,是有我一些傳言,有些真有些假,不過你莫怕,我對家人是好的,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
說完這話,不顧初容怔忪的模樣,又捉住她的腳丫,將雪白一團塞向繡鞋。那小腳柔嫩細白,腳趾頭白裡透著粉,捏在手裡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初容帶了牴觸情緒,雖然微微掙扎著,但曉得沒有作用,便極不情願地順著他的力道穿上鞋子。
他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初容,若是平視,她還看不到他的胸口,此時離得這麼近,只有抬了頭才能看到他的臉。
然這動作實在有些不安,好似比之弱了許多。初容忙往後又挪了幾步,看著他腳上的皂靴不語。方才他為自己穿鞋,帶了明顯示好、哄寵的意思,腳腕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手的溫度,有些不適。
“此後可得穿羅襪,不然會著涼。這季節日頭大,待入了秋就曉得厲害了。”袁其商說完,又道:“方才我去瞧你兄長,剛要走便見你來了,怎不同你兄長多聊幾句?這麼快就走了?”
初容只搖搖頭不說話,側臉看著牆角處拱出的青苔。不是初容不會敷衍,實在是不曉得說些什麼才好。
“怎對那孩子那般好?”袁其商曉得,女人得哄,便耐著性子逗她多說話。若是能叫她心甘情願嫁進袁家,總比強取豪奪的好。
“荷兒可憐,他祖母偏疼楊二,連帶著楊大的女兒,荷兒也跟著不招人待見。”初容邊說邊看外頭,不曉得這傢伙到底要說些什麼。
“偏疼老二?那想必是要捨出老大了。”袁其商自言自語,隨即得意說道:“你兄長不日便會無事的,到時候在揚州府裡再逗留幾日,我送你們上京。”
“什麼捨出老大?”初容不想接他的話,實際上自己的意思不重要。他想送她上京,她反對了有作用嗎?所以不如當做沒聽見,消極對待。
“哦,事出緊急,找個替死鬼來先將這案子頂下,將你大哥換出來。”袁其商說得輕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一件冤假錯案。
“我大哥果真殺了人?如今是找人頂罪?”最後如何處理暫且不論,初容想知道事情真相。
“你大哥沒殺人,至於真正凶手,我還沒功夫查。左右都是姓楊的搞的事,叫他自己收拾。”袁其商見初容還欲問,便道:“外頭的事不是你個姑娘家該問的,你只記得你想要什麼結果,我給了你這結果就是了。”
初容被他一頂,不再說話。又想若是自己跟他提荷兒可憐的那件事,他是否會仗著機會提些過分的要求,想到此處便是一皺眉。
“怎麼著?我說你你還不服?你曉得你膽子多大嗎?一人跑去公堂拋頭露面!你忘了手板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