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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媳和嫡媳都沒差的。”初塵笑著拉起初容的手說道:“容妹妹前些日子身子還不爽利呢,這大堂哥一到啊,就好了,可是被喜事給衝的。”
喜事?初容心裡忐忑,不知袁其商得知此事後,對於陳家來說還是不是喜事。
初容不知原身與這個兄長是何關係,是否親密,只曉得兄長是個極擅交際的人。前番在京城陳府時便時常聽說兄長常到外頭與他家公子走動,如今到了此處,仍能很快同中規中矩的陳方打得火熱,可見這人是個能耐的。
陳徹到來之後,老祖宗自然惦記著初容被糾纏一事,畢竟當初來時,就是為了躲避一事,陳徹便將御史家的王公子一事說了個大概。原來自從初容離開京城後,陳欽就逼著陳大夫人開始走動,希望儘早給初容訂下一門親事,也好儘快將這事了了。
為了早日將初容嫁出去,陳大夫人自也是積極的,平日裡便時常關注京城官位家世相當人家裡的公子,此番抓緊走動,自也是能很快見效的。
正四品的右僉都御史王大人家的公子,據說人品樣貌俱佳,且在國子監深受國子監祭酒大人的看重,前途可謂一片光明。
陳欽是五品官,王大人是四品官,但陳家有個兵部尚書的親戚,所以這門親事也是般配的。再說陳欽本身是兵部武選司的郎中,這是個極肥的缺兒,因此右僉都御史王大人家也是樂意的。
雙方父母極有可能都樂意,只不知對方是否樂意。初容在腦海中補了一下貴公子鍾情於青樓奇女子或是賣藝不賣身的清高歌伶,叫正頭夫人獨守空房的場景,忽然覺得很悲催。
兩人沒見過面的人就是這般,被一些權勢、利益等等因素捆在一起,生活一輩子。只為了家族和別人的要求勉強一輩子,實在可悲。
想了一會兒也就不想了,現在雖是自由戀愛,但也難保婚姻一輩子順暢。變心的丈夫、出牆的妻子、婆媳矛盾引發的一系列蝴蝶效應、花花世界對於男人的誘惑,實在是有太多讓人糟心的事。
現代若是有了小三,正室可是分分鐘下場悲慘乃至被拋棄的,古代還好些,休妻之事在大戶人家是不會輕易發生的,又可以隨意處置賤妾。且出嫁時那份厚厚的嫁妝是歸自己所有,初容覺得自己未來的這個公公是朝中的御史,應該不會做出貪墨了兒媳婦嫁妝的天大丑事,因此也不會落得初塵堂姐一般的下場,所以只要將自己的心守住,不叫情情愛愛的纏住自己,也就不會受傷。
就如自己當初所想,他寵他的小妾風花雪月,咱守著嫁妝吃香喝辣。若是心情不好時,大可找個把看不順眼的小妾通房來罰跪罰站,能與他建立深厚感情倒是好,可若是實在貌合神離或是待自己人老珠黃時被冷棄,自己還是能活得好好的。
瞧自己,怎地就想了這麼多,八字還沒一撇,就想到此後的安排了。初容忽地又想起袁其商,頭疼起來,以這傢伙的性格,會否叫自己順利嫁了旁人?
袁其商可是說過,若是自己嫁了旁人,他也要搶回來的。且,真待那時,陳欽就不是他的岳丈,他會做出什麼?
若說喜事,初塵也有一件,只不知算不算了。聽說前幾日,呂有良將那宅子賣了,得了現銀後便帶著病重的母親離了寶應縣。有人瞧見,臨走時呂老夫人有些神志不清,忽笑忽怒,呂有良則眼睛直直地,沒有一絲表情,也不知套了車去往何處。呂家小兒則留在了寶應,呂有良趁著送小子去徐老大夫去看病時,不聲響便丟下走了,如此一來這孩子算是沒了著落。無奈,徐老大夫便將那孩子送給臨縣一戶年老無子的夫婦撫養,也算是盡了醫德。
呂家在寶應根基不深,是外鄉來的,加之做人有些不地道,相熟要好的朋友也沒有多少,因此也無人知曉其下落。許是覺得沒臉再住下去,這才又背井離鄉,老祖宗聽了只是微微點點頭,便又看著初塵靜靜剪花樣子,陳家一如往常。
陳徹到了寶應,先是應了父親的吩咐,到族裡各長輩處走動,當年除了陳方給予了孤兒寡母照顧,還有些常來往的,此番都要一一拜訪。
估摸著五日後啟程,陳徹將一應都準備好,初容也很期待。這日一早,初容來到老祖宗處請安,問起長兄陳徹,才知其被董知縣請去揚州府。
京官的公子,又是寶應陳家出來的,董知縣作為一縣之長,不論是鄉情還是為了攀附富貴,都要與陳徹搞好關係。
前番實在是不敢得罪錦衣衛的袁其商,這才假作給揚州知府面子,昧著良心偏倚了呂有良,事後董知縣便帶了禮物登門向陳方致歉,並拍著胸脯保證還記著以往的恩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