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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無端滾落阻了路!但如果是有意為之的話,是何人不想六妹回京?
陳徹腦子轉得很快,又回想了一下方才同袁其商說的話,心道左右自己將實情說出來。莫說自己沒做過,便真是自己的做,看樣子這位錦衣衛大人都要將自己撈出去。
怕還是借了六妹的光,陳徹暗自揣測。
袁其商離了楊府,立即著人去檢查回京的官道,果不其然,那山石滾落確實事出蹊蹺。袁其商也不急著催促楊成修路,只想著待將陳徹撈出來後,他送兩兄妹一起回京,心裡才有底。
袁其商又細細琢磨了陳徹的話,只覺裡頭大有文章。
據陳徹描述,他是在揚州府逗留了幾日的。董知縣起初帶了他來,四處遊玩一番,得知訊息的楊成便主動相見。董知縣回到寶應之後,陳徹應楊成的邀請,留下來又玩了幾日。
出事這日本是陳徹的歸期,定好的日子帶著親妹回京,但卻被楊成留下來,只好次日再回寶應帶了親妹回京。
盛情難卻,陳徹雖是一個讀書人,但也是七情六慾俱全的男人,當下便隨了楊成去了揚州府上最有名的仙域凡塵樓。推杯換盞,又有極品美人在懷,陳徹酒後留宿了。
楊成是官員,按律不得**,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沒人舉報,大都會睜隻眼閉隻眼,只好不出事便好。
可偏偏出了事,還是大事。
同來四人,楊成父子三人,外加陳徹,每人點了一個極品頭牌。
楊成長子楊大木訥,選了端莊的泰山姑子,楊二喜識情逗趣兒的西湖船孃,楊成上了年歲,自是青睞大同婆姨,陳徹自領了揚州瘦馬。
本來是唱曲兒飲酒的,楊成是官家之身本不欲留宿,打得主意是叫兩個兒子留宿,陪著陳徹。可許是把持不住,坐下後就起不來了,大醉之下被大同婆姨扶進了屋子,當下便成了好事。
其他三人不是官身,自然沒這顧忌,於是各帶著中意的進了屋子。楊成自是品嚐了各個中滋味,楊二也少不得放縱一回,至於木訥的楊大是否有膽子,就不得而知了。
陳徹、楊大和楊二按著順序進了西面第一二三間屋子。樓裡的媽媽何等人物,覺著父子離得近了尷尬,便早將楊成安排在了南面第一間屋子。
陳徹說是迷迷糊糊中,早已**後睡下,沒想到半夜時分醒來又摸到被子裡的人,一時興起又來了一次。這次可是好好品味了一番,腰肢比之方才柔軟許多,想來是一回生二回熟,女子也放開了些。
接著便沉沉睡去,直到天亮後被人發現,這女子已死到自己床上。
陳徹也是陳裡霧裡,但卻信誓旦旦保證,他絕沒有殺人。
袁其商是不甚在意他是否殺人的,不論如何,他都得把這個大舅哥撈出來,只是方式方法的問題了。
初容被人接進了揚州知府後宅,進了正中的知府府邸,左右是知州等。
“給楊夫人添麻煩了。”初容雖知楊成有意討好自己父親及姑父,但也不會因此而沒了禮貌失了分寸。
“素聞陳家六小姐知書達理,今兒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到了揚州地界兒,自是要我家老爺盡地主之誼,這沒什麼麻煩的。你兄長之事也是湊巧,想必不日就會無事,姑娘也乏了,不如先去歇著,晚飯時候我再派人請。”楊夫人是個中年婦人,雖衣著華麗,但氣派仍顯不足。
可能這就是人們口中的小家子氣,楊成貧寒出身,靠著本事升了知府,如今接觸的雖非富即貴,但髮妻卻是貧家女,因此行事、態度上略顯不足。
“多謝楊夫人好意,小女子想瞧瞧我兄長,多日不見甚為掛念,不知?”陳徹雖說沒有關入大牢,但到底是涉案之身,楊成會做事,說陳徹身染重疾不便移動,便免了他蹲大獄,不代表初容可以不識趣,當兄妹倆是在做客。
“自是可以,只不過……”楊夫人想了想,心道左右都是在後宅裡,旁人也不曉得,便說:“姑娘請。”
初容跟著那個小丫頭離開上房,直奔左側的院子而去。這個方向是楊成的外書房,之前已有丫頭在前開路,為著避開男僕或是男客,但初容還是低了頭。
走到穿花長廊盡頭,前頭小丫頭忽地停了下來,初容也跟著止步,抬眼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那院門裡走出來。
初容一緊張,趕忙往後縮了縮,千萬不能叫袁其商瞧見。話說袁其商離開陳徹的院子,正走著,忽地心下一動回頭看向穿花長廊盡頭,沒看到什麼,便回頭繼續走了。
果然是氣勢逼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