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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雲端。
晚風吹來,袁其商瞧了瞧四周,此朝向正是可以看到小秦淮河上的景色。波光粼粼一派醉酒笙歌,看來這媽媽拿自己當大頭宰了,這樓類似四合院建築,由四面圍合起來成樓,自己這側正是對著秦淮河,銀子自然也是最貴的。
“公子,您說呀,到底喜在上還是在下。”大同婆姨邊說邊湊上來,一個轉身到了袁其商身前,故意跺著腳,扭動著腰肢便碰到了他的下面。
“如此說來,老楊算是惹了事,我去瞧瞧。明兒再來,你們都等著我,不可伺候了旁的公子。”袁其商說完,摸出兩張銀票,一人一張。
兩人沒使把子力便得了銀票,眼睛都亮了,待反應過來,袁其商早已離開屋子。
袁其商邊走邊想,若是再不走的話可要違背自己的諾言了。既然選了陳初容,既然給人家許了諾,就要說話算話。
袁其商想著事情,不提防走錯了路,找不到來時的樓梯,回頭一看才明白,這樓的構造實在是叫人容易迷失。四面皆是一般模樣,每面是十八間屋子,從空中看去就是銅錢裡的形狀,方方正正。若是不看門上的標識,本是從東面屋子出來的,卻回到西面、南面甚至是北面屋子都是有可能的。
離了仙域凡塵樓,袁其商覺得體內慾火不斷,又不能找處瀉火,只想著要儘快將初容娶進門。
想到此,拯救大舅子行動便迫在眉睫了。
次日,袁其商去了楊知府府上,想單獨提審陳徹。已實地考察了仙域凡塵樓,如若明瞭其中的實情,少不得當事人的口供。
楊成的官職雖說比陳欽高,但一是家世單薄,二是兵部武選司的京官那是一般的地方官不能比的。再說還有一個兵部尚書的親戚,楊成自不能將陳徹視為一般的疑犯對待。
袁其商到了楊府,楊成早便迎了出來,雙手一鞠笑道:“勞袁大人大駕,實在是在下的罪過。”
“言重了,你這府裡清雅幽致,甚好!豈不比大牢強上許多。”袁其商說著,揹著手,眼睛盯著楊成有些心虛的模樣。
袁其商笑笑不語,見一個下人來到楊成身後,想說什麼又不敢打擾了一般。袁其商抬了下頜,拿眼睛瞧那下人。楊成注意到,回頭看去。
“去吧,快去。”楊成說道。
似乎早就吩咐了的,袁其商不知是何事,於是拿眼睛盯著楊成,不語。
會意,楊成道:“北上進京的路阻了,經年的山石松了滾下來。陳大人家的小姐還在揚州府裡,這眼瞅著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我夫人就提議派人去請了來,住到官府後宅總比住到客棧穩妥些。商道也不敢走,待官道通了,再上路不遲。”
“兵部武選司陳大人家的千金?”袁其商揹著手,仰起下頜問道。
“是,還是袁大人見多識廣。”楊成說完有些後悔,本是夸人誇習慣,沒多想話便出口了,說完才覺不對。對人家千金小姐如此熟悉,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以為袁其商會生氣,楊成忙抬頭看去,見其並無怒色,便放下心來。
“小心護著,出了事可是你這一方知府擔待不起的。”袁其商語重心長地說。
“自是,自是,多謝大人提點。”楊成邊說邊引著袁其商往裡走。
陳徹被安置在楊成外書房側的一個小院落裡,十分隱蔽。一是做樣子,二也是怕陳徹逃了或是有個好歹無法交代,院裡院外都派了許多下人看守,也是伺候著。
“袁大人,陳徹就在裡頭。”楊成指了指院子,不知袁其商心思,只好中庸地稱呼陳徹。
“恩,死者在衙門?去準備好,待會兒我去看。”袁其商說完,邁步進了院子。
院子不大,裡頭下人多了便顯得有些擁擠了。袁其商屏退了門口的楊府下人,獨自進了房門,見這裡頭一應物事俱全,楊知府倒是個懂得深淺的人。
“何人?”陳徹聽到聲響,本是站在榻邊,回頭看去是個陌生人,忙下意識地裝體虛扶著歪下去。
“陳大公子,能站著,還是站著說話吧。”袁其商瞧了笑笑,進來後坐下將雙手相扣放在胸前,兩肘架在椅扶手上四下打量。
“這位是?”陳徹生得一臉精明相,拿眼睛上下打量了袁其商,似曾相識。
“好說,錦衣衛袁其商。”袁其商說完,便見陳徹眼睛猛地睜大,人也不自覺坐了起來,精神極度緊張。
這個名字他是聽過的,同為京城貴胄子弟,袁其商的名號極為響亮。雖說日常混的圈子不同,但也有幾次在別府的酒宴上打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