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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袁其商將初容打橫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將她側放到自己腿上。“我以往小瞧姓王的了,沒想到竟給我來這麼一手,你說,你對他可有了旁的心思?”
“能有什麼心思,當我是個沒見過男子的?見一個就愛一個?”初容本是表明自己不曾動心的話,說完後便有些後悔。
“當你是個沒見過男子的?難不成你還見過很多男子?”袁其商抓住她話裡的破綻,將臉逼近她的臉,看著又急又氣的初容,心裡一陣好笑。
“自是,我爹,我二叔,我大哥三哥,我表哥堂哥。”初容心裡慌,臉上卻不顯,掙扎著要起來,卻被袁其商圈得緊緊的。“還有你這麼個爬牆頭的,再什麼人能叫我開眼!”
“如此說來,除了你家裡人,你只熟悉我了?”袁其商聽了此話,心裡說不上的熨帖。
此番在外辦差也有許多時日了,一回到京城便急著來尋她,也許是習慣成自然,也許是心之所趨。除去這些,還有那麼一股子懲戒她的意思。那日竟同王清瑕在一處,袁其商當時不便發作,隨後又緊著出去辦差,此番回來便直奔陳家來了。
“那自是,除了我爹,我哥我二叔都不來我院子。”初容見他的手不動了,心放下之餘便沒好氣地說道。
“這就對了。”袁其商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猥瑣,大言不慚說完,又道:“那事兒不提了,此後你有什麼事只管來尋我,你的事不需假手旁人,我一人就能做得過來。”
“不敢勞您大駕!”初容還記得他當時故意抻著不幫忙尋孩子。
臉上被他猛地親住,溫熱的唇死死貼著她的臉頰不離開。“滾!”初容脫口而出,用力擰動著身子。
“說,說你以後只找我辦事!”袁其商鬆開唇,低聲說道。
初容氣得發瘋,這一晚上被他胸襲吻臉,還險些被摸了桃花源。氣得想吃了他,可自己此時在人家手上,又不敢大聲呼救,只能盼著這傢伙趕緊走人,深呼了兩口氣,只好說道:“我以後只找你辦事。”
“說,姓王的不是好人。”袁其商嗅著初容頸間的香味,心裡的喜愛又多了一分。
“姓王的不是好人。”初容恨得牙癢癢,一字一句說道。
袁其商聽了很是滿意,此時下面已經沒了方才的激情,但仍想逗逗她,便道:“你再與旁的男子這般親近,我就不會如今日一般輕輕放過你了。唉,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不如今晚就成了好事,你就沒得想了,我也不必擔心了。”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盡!”初容聽他這話,不知真假,真的怕了。
“就親親嘴兒不做旁的,那次在陳方家太匆忙,還不知何趣兒。”袁其商心裡好笑,也怕她真的做了傻事,忙解釋道。
“你信不信我咬舌自盡!”這種人就是給三分顏色就要開染坊,不能給袁其商絲毫好欺負的感覺,初容藉著方才的狠勁兒,語氣愈發生冷,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罷了罷了,你歇著吧,今兒來了癸水要好好歇著。”瞧見初容似真的惱了,袁其商說著便鬆了手臂,笑著站起身看著初容又羞又驚的面色,解釋道:“前番在你屋子裡過夜,你都蹭到我身上了,我自是記得你的小日子。莫羞,我不嫌棄,自家娘子的癸水,怕什麼。”
初容氣得說不出一句話,看著袁其商慢悠悠出去後,用力關上窗子,走到床邊狠狠撲到上面,用力捶打被子。
袁其商心滿意足離開,躲過幾個看園子的婆子和下人,險些被人瞧見,一晃三晃這才翻牆離了陳府。
此前幾次來探初容,都不如這次心動。離了這許久,再來時竟有些小小的期盼,她也比以往更有趣兒了,袁其商恨不得日日這般逗著她。
袁其商自回了錦衣衛處自己的屋子,只待次日才回袁府。初容卻是一夜未睡,說不出的憋悶和氣惱,焦躁及不忿,想著想著,隱隱約約竟還有那麼一絲嬌羞。
次日,盯著兩隻黑眼圈的初容便尋到陳老爹處,假說自己昨夜似聽到野貓野狗叫喚,話裡話外地提醒陳老爹要加派了人手巡視。
陳老爹當即便囑咐了陳大太太,夜裡多派了幾個婆子巡視。野貓野狗的雖說無害,但若影響休息了,那是不得不管著些的。
又過了幾日,陳家子孫齊聚府裡東北角一處新擴出來的大院落,那是陳家祠堂所在。
院落較大,屋舍俱全,是三井三進式的。裡頭門口、參亭。祠堂的最後是享堂,按照宗祖、基祖、派祖、堂祖、房祖、支祖的順序,左昭左穆的古制排放神祖位,享堂左右廂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