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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珍寶齋的今兒來收銀子,忘了忘了。”
那媽媽說著略微回頭,狀似無意,實則將目光掠過幾人,說道:“此時再叫人家回去,也是不好的了。”
袁夫人見初容不接話,有些不悅,又說:“我也是為著老大面子上好看,我這一病,他連看都不看,叫外人曉得了,還道是他不孝忤逆呢,這才上珍寶齋選了幾套頭面,且說是老大給我置備的。”
初容算聽明白了,今兒給了她這個座,是為著要銀子的。初容聽了此話,對袁太太說道:“既如此,就叫夫君他出這個銀子,也是他的孝心。”
袁太太哪能從袁其商那裡要得銀子,打得主意就是見初容剛進門,臉皮薄,這麼一說就會主動將銀子拿出來,於是冷了臉,說道:“也是,那就叫珍寶齋的去尋了老大要銀子吧。不過,老大在外頭,先不必打攪他,這銀子還是先從媳婦你這裡出吧。”
不等初容再說話,袁太太索性撕破臉,說道:“這麼說吧,咱們袁家的規矩大,女子無私產,你帶過來的那些嫁妝,都算做是袁家所有,如今都拿出來給了你夫君。既然這銀子算是老大出的,你就緊著先給了那珍寶齋的吧。”
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袁太太一個世家貴女,如今手上銀錢短缺,就連臉面都不顧了。女子無私產,按理說嫁妝是不能自己所有的,但法理之外還有情理,於是世世代代下來,沒有哪家會這麼直接說出來,叫媳婦交出自己的嫁妝。也就是說,袁太太此時的做法,是合法理,卻不合情理。
但她若是執意而為,也是十分棘手的,只要袁太太不要臉,別人也不能耐她何。
初容冷靜下來,在心裡盤算一下,笑道:“不必急著喚夫君回來,媳婦這就先將這銀子出了,也是我們兩個對太太的一片孝心。”
說著叫歡沁回去取銀子,先把這事兒按住再說。
袁七和袁八有些不好意思,都低著頭,覺得這事兒做的實在太不地道,只有袁六想著此番買的頭面,都是她們以後的嫁妝,心裡就歡喜。
如今的袁府已經入不敷出,袁太太還要裝大方,袁六心眼多,早就為自己的嫁妝擔憂了。此番見著袁太太幾下就置備了這許多,哪還管是誰出的血,只要她有嫁妝就行。
離開袁太太的上房後,初容心裡憋著氣往回走,到了晚上,就見袁其商回來了。
初容可不想把這事跟袁其商說了,若是這傢伙得知袁太太說了那話,還不順水推舟沒收了自己的嫁妝。
袁太太不要臉面,怕是這袁其商也不是什麼愛惜名聲之人。
袁其商見初容悶悶不樂的樣子,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只做不知狀,當夜又睡在一處,但也沒做什麼。
如此過了十幾日,袁其商每回回府都很累似的,倒未再提同房一事,直到這日傍晚。
初容晚飯陪著袁夫人吃的,出人意料的,這婆婆竟主動將那日的銀子還給了自己。
初容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先時還說是夫妻倆的孝心,哪想這婆婆竟死活不收。
初容琢磨著,回到自己屋子後,見著袁其商正大咧咧坐在榻上,看到她後,拍拍身邊的榻,說道:“來來,今兒夫君可是幫了你大忙,要怎麼酬謝我?”
初容不明白,站到他面前,問道:“你幫了什麼大忙?”
袁其商一臉自豪,說道:“幫你要回嫁妝銀子啊,千兩的數目,沒得白白便宜了那老東西。我叫人透信兒給了她孃家,她不要臉,她孃家還得要臉,她孃家還有閨女要嫁呢。”
初容一下子明白,怪道袁夫人死活把銀子還了回來,原來是孃家來人說道了。
袁其商一下子把發愣的初容拉到懷裡,壓低聲音說道:“今兒身上可是大好了?”
初容腦子一熱,知道他想說什麼,自知總是避不過去,緊張道:“你想做那事也成,可得答應我一件事。”
袁其商只覺得渾身發熱,笑道:“莫說一件,件件都應。”
初容這幾日想了想,她實際並不討厭袁其商,只不過因著他擁護萬貴妃的緣故,總想著要逃開。
她不討厭他,相反,一遇到什麼事,還總會第一時間想到尋他。此時被他緊緊箍在懷裡,心就跳個不停,半晌動了動喉嚨,也覺出面上火熱,只結結巴巴道:“你不要再護著萬貴妃,這天下總是以後的皇上的,若是你還跟著萬貴妃,你要跟著遭殃的。”
袁其商細細瞧看初容的眼睛,問道:“這就是你一直不願靠近我的原因?”
初容別過頭,說道:“自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