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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會忍氣吞聲之人,也是個有腦子的,兩人幾句話便將此事定下了。
如無意外,陳徹明日便會出去尋了自己提到之人,商議那事。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何況習慣了大筆撈銀子的陳大夫人,自是忍不住上鉤。
初容用著不習慣,索性拿著毛筆往上提,輕輕用筆尖描描畫畫,忽地聽到視窗下面有細微的聲響。
“混蛋!”莫不是那傢伙又來了!初容只覺得腦門一緊,血往上湧,心卻放下了。另只皮鞋落下了,這傢伙總算來了。
自從戒臺寺一別,袁其商就再未出現,初容以為他次日便會來尋了自己要說法,卻沒想到一復一日的,他始終未到。
那日,自己是同王清瑕一起出現的,袁其商怎會不問!
想到此,初容腦子一亂,起先想好的說辭瞬間都記不起來了。慢慢走到視窗,側耳細聽外頭聲響,卻是再無什麼動靜。
輕手輕腳走回桌子前,忐忑坐下,卻如何都放不下心來。似有若無地,外頭彷彿又有聲響。“該死!”初容霍地起身,又走到視窗下,將耳朵貼在窗框邊細聽。
“是我。”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好像跟初容很是親近了似的。
初容氣得吐血,裝作不知死不做聲。
默了默,外頭的人見裡頭沒動靜,輕聲說道:“今兒我沒下藥,你若是想叫人發現我,我可就大聲喚你了。”
氣得腦子疼,沒奈何,初容只好開啟窗。
輕輕推開窗扇,一股微涼的風吹進來,院中兩邊廂房燈火皆息,對面的罩房也是零星一點燭光。往旁邊看去,黑夜裡,袁其商渾身黑衣,唯有兩顆眸子閃著,嘴角似乎還帶了笑意。
“拿著。”初容還未來得及細看,袁其商便將什麼推到了她的懷裡。一股奇怪的味道傳來,初容猛地往後仰,皺緊了鼻子屏住呼吸。
袁其商一手扶著窗臺,整個人便閃進了窗子,帶進一陣涼風。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果然是特務出身,初容早將懷裡的東西丟到地毯上。
“臭吧,我三天沒換靴子了,剛趕回來就尋你來了,沒帶蒙汗藥來,所以你這回小聲些,引來了什麼人,我可就當你想早些過門。”袁其商回身將窗子關好,自顧自走到桌上,拿起茶壺便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
“你穿上,我這屋子若有怪味,明兒丫頭會發現的。”初容離那靴子遠遠的。
“穿上就穿上,方才想著腳步聲輕些,這才脫了的,我平日裡是很注意體面的。”袁其商光著腳也不習慣,喝飽了拿起靴子,站著穿鞋免不了不穩,單腳跳著穿好後,看著桌上的紙筆,又湊了過去。
“我混寫的,莫看了,你有何事說了趕緊走。”初容搶過紙筆,幾下便疊了塞進櫃子裡,背對著袁其商冷聲說道。
見初容如此囂張,袁其商上前一把抱住她,附在她耳邊低低說道:“我還未審你呢,你倒是拿捏上了。”不知怎地,以往來去都沒什麼特別的想頭,此番長久未來,卻是真的想了。
初容被他猛地抱住,急得腦門見了汗,卻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吵醒了外頭的丫頭,只能小幅度地掙扎。
“那日在戒臺寺一別,我就奉命去緝捕賊人了,戒臺寺裡的舍利子被盜,都是那些個混進來的雞鳴狗盜之輩做的。我一個都沒留情,該殺的殺該逮的逮,不聽話都拿進大牢了事。”袁其商似是在解釋,又是在哄嚇初容,溫熱的氣息撲到她的頸間。
初容耳下癢得很,似溫熱的羽毛騷撥在心頭,心底火熱面上卻是厭煩得很,小聲急道:“你好好說話便是,抱著我作甚!”
“因為你不聽話,我說過不許跟姓王的在一處,那日你怎會同他在一起?”袁其商收緊了雙臂,想起那日的事便是氣上心頭,撥出的氣息也重了。
“那日我急著尋兩個孩子,哪個叫你見死不救!路上人亂哄哄的,他撞傷了我,自是要禮貌性地問我做什麼。我便說了尋人,人家樂於助人便幫著尋,這也怪到我頭上了?”初容儘量說得義正言辭,將一切都推到袁其商身上。
袁其商聽了也覺是自己失策了,心裡後悔嘴上卻不認,心一橫將手摸上她的胸,邊摸邊問:“他撞到你哪裡了?是這兒嗎?”
初容只覺得胸口一熱,渾身便是一僵,沒想到袁其商竟敢如此動作。以往的他雖也時常動手動腳,初容卻能感覺得出,那不帶一絲的男女之情,裡頭有他刻意為之的意思。然此時,他的手……
“你放手!他沒撞那裡!”初容急得跳腳,又不敢大聲喊,只能壓抑著聲音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