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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就是侯府走禮,原該走公中的帳,哪裡用少夫人自己私下添補呢,便是實在想添,稟了夫人開了庫房添上就是了,侯府原也不缺這個。”
鄭明珠聽的一陣噁心,鄭明珠的嫁妝感情是她顧媽媽的了,一絲一毫都捨不得,只口口聲聲侯府,平日裡張口閉口的府裡就是國公府,如今花錢了,就是侯府了。
陳夫人先前的意思她早就懂了,按照給長公主送禮的分例,公中已經備好了,自己若是念著親姨母的情分上要添,自然便是自己的私房裡出才對,哪有因為是自己親姨母就要公中多備禮的道理?
她要這樣做了,叫她在這府裡怎麼抬得起頭來。
這本來也就是管家的道理,公私分明才對。
鄭明珠只說:“罷了,我庫裡既有,你開了庫房叫人抬出來就是,走什麼公中的帳,那可是我的姨母。”
顧媽媽又趕緊說:“雖說是姨母,到底公主去了這麼些年,原也不是那麼親熱,那架玻璃炕屏可是難得的,下個月太太的壽辰,不如送給太太,豈不叫太太歡喜?”
鄭明珠都有些無語了,天下竟有這樣蠢的人,這也罷了,原本的鄭明珠竟也會蠢的聽這樣的人的話?
她懶得多和她糾纏:“太太的壽辰我自然備禮,和這有什麼相干,珊瑚,叫你媽媽給了你鑰匙,你找幾個粗使婆子去抬出來,小心些兒。”
珊瑚忙應了,走到顧媽媽跟前,顧媽媽無法,只得說:“既如此,奴婢去吧,怎麼好勞動珊瑚姑娘。”
這才不情不願的走了。
珊瑚撇撇嘴,倒是沒說話。
鄭明珠想了一想,問她:“我這病了一場,有些事竟不大記得了,我就隱約記得,上回四舅舅也是整壽,我沒添禮吧?”
這說的是她親舅舅,平陽公主的兄長安親王,比平陽公主只大兩歲,應該是去年的四十整壽,那個時候,鄭明珠已經嫁到了陳家,看顧媽媽這作態,她有八成的把握當時和這次肯定不一樣。
果然,珊瑚說:“少夫人記得沒錯,奴婢記得是去年年中的時候,也是夫人打發人送了禮單過來看了,您就沒說什麼,倒是大爺看了,說是到底是親舅舅,不如再略添些兒,您說夫人擬的很妥當了,竟想不出什麼添的。”
鄭明珠只得嘆口氣。
珊瑚看了看她的臉色,又說:“後來奴婢聽伺候大爺的宣紋姑娘說,大爺晚上出去,叫開了書房裡頭的櫃子,挑了兩樣添了進去。”
鄭明珠又嘆口氣,她的命真苦啊,雖說能活第二次是好事,可為啥是這樣一個爛攤子。
這些天來,補原本的漏洞簡直疲於奔命,到處都是洞,簡直篩子一般,此時只覺身心俱疲,叫人服侍著洗漱,悶悶的睡了。
睡下去之前雖是鬱悶的,第二日一早醒了來卻又恢復了鬥志,不論如何,上天總算是讓她重新活了過來,衝著這個,也不該有埋怨。
若是十全十美的地方,想必也輪不到她。
鄭明珠最能樂天知命了,很快就想通了,讓丫鬟伺候著梳洗了,早早的就去榮安堂請安,伺候陳夫人和小姐們吃早飯。
陳夫人讓她布了一筷子菜就叫她坐下來一起吃:“橫豎沒外人,一起吃罷了,孝心不在這上頭。”
鄭明珠這才坐到最下首,一起吃。
吃了飯,陪著說了一會兒話,小姐們都各自散了,鄭明珠便也要辭了出來,陳夫人卻說:“安哥兒媳婦,你略等等。”
鄭明珠有點詫異,只得留下來,待小姐們走的不見蹤影了,陳夫人叫身邊伺候丫頭們都出去,才對鄭明珠說:“我依稀聽說昨兒你叫給添了一架玻璃炕屏?”
鄭明珠說:“是,媳婦想著公中雖備了禮,可長公主畢竟是媳婦的親姨母,便另添了點。”
她覺得疑惑,莫非自己添的不對?為什麼陳夫人會特地問她?明明昨兒她說添了也使得的。
陳夫人點頭說:“這是應該的,只還有一句話,咱們府裡公中的禮是有分例的,只親朋間來往免不了親疏遠近,親厚的加一分,這一分卻又不能公中出了,不然亂了例就不好了。”
這話聽起來很奇怪,鄭明珠不由解釋說:“媳婦也是這樣想的,這炕屏便從我的嫁妝裡抬出來的,並不要公中出。”
陳夫人就皺了眉:“那昨兒晚上你院子裡的顧媽媽來說的那話你竟是不知道了?”
鄭明珠登時就有了極其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問,陳夫人已經說了:“昨兒晚上她來尋我這的管事媳婦,說是少夫人從嫁妝裡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