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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扶著陳夫人,領著自己的丫鬟和上房的丫鬟施施然的走出去了。
真是說不給臉就不給臉。
二小姐陳頤雅不哭了,怔怔的站在那裡,聽著自己姨娘的哭聲漸漸小了,周圍只有自己和姨娘的丫頭。
這一役算是陳頤雅這13年來最大的折戟,很多年以後,她已經是當家的主母了,曾對著自家的妯娌和兒媳婦說:“這麼多年來見了這麼多事,還是沒有人有我嫂子那樣的手段。”
鄭明珠陪著陳夫人緩緩的走到後花園,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剛才這風波,只管賞花,如今是晚春時分了,一路走來俱是奼紫嫣紅,而那汀紅亭外十幾株紅豔豔的桃花,正是花期,亭中青石小桌上已經擺好了一色的粉彩碟子,俱是收拾的精緻的小菜,剔透明澈的酒瓶子裡是半瓶紅殷殷的葡萄酒,鄭明珠親自動手,倒在粉彩小酒盅裡,雙手奉給陳夫人,陳夫人心情極好,拍拍鄭明珠的手,雖然沒有說什麼,卻是頗有點不言而喻的意思。
鄭明珠微笑,陳夫人是她嫡親的婆婆,便是再艱難,自己也只有站在她這邊的,再說了,自己出手處置丫頭,本來也是分內事。
誰叫這事發生在錦蓮榭呢?
若是自己一聲不吭,只等著陳夫人處置,那自己這第一樁差使也就算是辦砸了,今後自己的處境就越發艱難了。
鄭明珠回到甘蘭院已經是申未了,撿起先前丟下的針線接著做,倒是很平心靜氣,只吩咐丫鬟:“打聽著侯爺什麼時候回來。”
剛做完一條鑲邊,翡翠進來回道:“侯爺回來了,在外書房。”
鄭明珠就站起來。
翡翠不安的又加了一句:“大爺也在侯爺那裡。”
鄭明珠無動於衷:“管他的。”
陳熙華正在書房與陳頤安說話,卻聽小廝進來回少夫人求見,陳熙華不免驚奇,看了一眼陳頤安。
陳頤安本來也是剛從外頭回來,就直接進了父親的書房,自是不知,便搖搖頭。
74再打一棍子
陳熙華命小廝:“請少夫人進來罷。”
鄭明珠把翡翠留在外頭;自己獨自走進來;陳熙華的書房自是比陳頤安的外書房更大;進門就是一張紫檀桌子,拐到東次間,倒沒有像其他屋子那樣臨窗大炕,只窗下一張極大的花梨木書案,放著不少東西;另就是一色花梨木的傢俱,俱是精緻小巧,應該是南邊來的風格。
陳熙華和陳頤安都坐著,鄭明珠輕盈的走進來,福身一禮:“給父親請安。”
又對陳頤安笑一笑道:“原來大爺也在。”
陳熙華還沒說話;鄭明珠便跪了下去:“父親;媳婦特來向父親請罪。”
連陳頤安都搞不懂鄭明珠這是在做什麼,陳熙華就更莫名其妙了,便說:“這是怎麼了?”
又對陳頤安說:“扶你媳婦起來。”
陳頤安站起來扶她,鄭明珠便順勢站了起來,說:“媳婦今日得罪了花姨娘和二小姐,因怕父親生氣,這才特地早點來領罪。”
陳熙華回來後只在外書房,並沒有進內宅去,眼巴巴等著告狀的花姨娘和陳頤雅都還沒能見著他,是以自是不知道。此時見鄭明珠這樣說,便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明珠說的很坦率,也很簡潔:“二妹妹的丫鬟對五妹妹不恭敬,表妹看不過去,打了那丫鬟,那丫鬟居然敢還手,我便要攆了那丫鬟,二妹妹不許,花姨娘也不許。”
這話說的坦率,擺明了就是告狀,可是藏著的意思卻也很多,丫鬟對小姐不恭敬的連做客的表小姐都看不下去而出手,可見十分過分,表小姐雖家境衰落,在自己府裡卻是客人,丫鬟竟然敢還手,平日裡自是十分囂張,而這樣囂張,二小姐都不許攆,自是無狀,而後面那句花姨娘也不許,意思就更微妙了。
陳熙華看著鄭明珠,嘴角微微動了動,倒笑了一笑,說:“花姨娘去鬧起來了?”
鄭明珠道:“是的,花姨娘和二妹妹覺得受了委屈,自是要哭的。”
“那丫頭處置了嗎?”陳熙華沒管花姨娘和二小姐,倒是直接問結果。
“是的,父親,媳婦叫了婆子進去綁了丫頭,帶出去賣了。”鄭明珠態度很恭敬,一邊的陳頤安倒是笑了笑。
陳熙華也笑了:“花姨娘哭的時候?”
“是的。”鄭明珠繼續很恭敬的說:“媳婦自知處事不周,得罪了姨娘和妹妹,請父親責罰。”
陳熙華收了笑,正色道:“奴大欺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