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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依然如卸下了一副重擔一樣的輕鬆,陳頤安要是真的和太子妃有點什麼,她難免有一點難堪和尷尬。
現在這樣,剛剛好。
陳頤安見她吃著飯都似有點神思恍惚,臉上卻帶著輕柔的笑意,不由奇道:“你今兒進宮吃了什麼好的了,回來就這樣兒。”
瞧這人說的話!
不剋制一點真得被他氣死。
鄭明珠拉回神思,笑道:“今兒進宮,聽到一個喜信兒呢。”
陳頤安夾了一筷子白油筍絲,漫不經心的說:“不就是太子妃有喜了麼,又不是你有喜了,也值得歡喜成這樣?”
鄭明珠登時紅了臉,陳頤安抬頭笑道:“說起來,咱們真得好生努力了,昨兒母親才問了我一句,我說我這陣子都歇在這兒,後頭一回也沒去,母親才沒說話了。”
這兒一屋子丫頭,他說這個!
鄭明珠鬱結,白他一眼:“誰攔著你不成?”
陳頤安笑起來,便是隔了這麼久,鄭明珠依然有當初第一次見他時那種感嘆,他一笑起來,連屋裡的燈火都似乎亮了一亮似的。
鄭明珠決定撇開這個不怎麼適合當眾談的話題,給陳頤安夾了一塊花雕火腿,笑道:“太子妃娘娘說話極爽利,我今兒都聽呆了。”
陳頤安笑道:“你以前沒有品級,本來見的就少,就算是見了,也是在人多的場合,想必是第一回隨著母親單獨見太子妃吧?”
鄭明珠當然不知道以前的情形,見陳頤安這樣說,便順杆下的點頭:“可不是,以往見太子妃,只覺大方高貴,沒想到私下裡這樣隨和,我真是受寵若驚。”
陳頤安就笑出聲來:“是呆若木□。太子妃性子爽朗,為人寬厚大方,你學一學她也是好事,平日裡母親事多,也難得進宮,你如今是縣主,若是閒了,就遞牌子去陪她說說話兒也好。”
鄭明珠便應是。又笑道:“太子妃與母親是極親熱的,聽說以前太子妃在咱們家住了一陣子?”
陳頤安吃完了,丟了碗,翡翠便端了茶來服侍他漱口,鄭明珠的心思哪裡在吃飯上,也就不吃了,跟著他坐到炕上去。
陳頤安才說:“姑母自生了表姐之後,身子骨兒就一直不好,一年裡倒有□個月在外頭別院住著,母親當時也剛嫁過來,每次姑母不在,母親就把表姐接過來玩,直到表姐賜婚太子,這麼些年下來,這情分也就不比親母女差了。”
鄭明珠點點頭,斟酌了一下才說:“今兒還聽太子妃說了個事兒,原是那日在慎王府,我不大舒服,便走的早些,沒想到有那樣的事兒,倒是今日太子妃說起才知道。慎王府的表小姐竟然嫁了慎王府的侍衛?”
陳頤安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也怪不得你不知道,你身邊的丫頭也都是不出門兒的,如今你管著外書房的事兒了,青果忍冬都是耳朵長的,你有事問問他們也好。”
陳頤安果然長著十七八個心眼子!只提一句八卦,就能知道她的潛臺詞了。
鄭明珠順勢就說:“那蔚雪亭那事,我竟今天才知道。”
陳頤安點頭道:“你手裡沒人,有些事原怪不得你。
鄭明珠便笑道:“你既這樣說,我就真問了啊。到時候,你的丫鬟沒臉可怪不得我。”
陳頤安笑道:“什麼有臉沒臉的,那難道就不是你的丫頭?你問就是,我瞧著你問。”
鄭明珠心中就有數了,自己猜的沒有錯,且陳頤安心中更有數。於是就吩咐:“來人,把青果叫來我有話問她。”
翡翠答應了一聲,打發小丫鬟去外書房叫青果去了。
鄭明珠笑道:“趁這會子青果沒來,你告訴我那個事兒怎麼回事吧。”
陳頤安笑道:“你索性一塊兒就問了,倒要我說。”
鄭明珠說:“你說來有趣兒些,來我替你倒一杯茶你喝了好說。”
說著話,翡翠把新泡的茶端上來,鄭明珠親手遞一碗給陳頤安,陳頤安笑道:“那事兒也簡單,慎王府那位表小姐乃是慎王妃孃家的遠房侄女兒,家道中落,生的頗有幾分顏色,慎王妃把她接進府裡來,也就是預備著塞給世子做妾,做她的耳目,可這位表小姐卻並不願意做妾,倒是與慎王府那位侍衛不知怎麼的,竟就生了情,那日表小姐大著膽子去求了世子,中間到底有些什麼話我不大清楚,只是世子答應幫她,我瞧著,大約也是免得自己麻煩。慎王世子託我安排,我便替他們排了這場戲罷了。”
鄭明珠抿嘴笑道:“慎王世子真真是殺雞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