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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兩人笑點實在不同。
素質,古今義是不同的,她竟疏忽了。
自討個沒趣,剛要起身去庖廚,卻被攔了下來,“再坐一會兒,晚點也不礙事,如今家中只你我,全是讓你操勞了。”
近來家中漸漸地歸退了其他的下人,如今就連燒水做飯都要春華一個人做。
她向來不會說過分謙卑的話,說出實話卻也不刺耳。
表情舒悅緩和,伸手拭在門沿,“只要君專心養病,我做這些又算得上什麼?”
屏退服侍的下人們,倒不如說是放了大家各自一條生路。
閉上眼睛,夢魘般的臉龐便會浮動上來。
這件事處理完了,她卻誰都沒提。
在丈夫面前還要故作輕鬆,“如今也很好,身邊沒了旁人,我倆也自在多了。”
妻子做過什麼事,司馬懿是最清楚的了。
當時詢問他事情經過後的凝重,此後常常露出恍惚的神情。
默契地對此事沒有過問,但到了今天卻不免真擔心她熬不住了,“那件事是我的過錯。”
這是夫婦倆首度談論到這件事。
“讓你揹負得太多了,全是我的過錯。”
春華臉上一下失去了血色,緊緊地撰緊了手。
不怕報應嗎?
她當然怕,一條活生生的性命就由她扼殺。但一想到剛出生的女兒,一想到這個家,天平的兩邊孰輕孰重,就不明而喻了。
她也希望此事只是個誤會,但那個小丫頭在受到驚嚇後,三番四次都要向其他人吐露真實後,如果不是她早盯著,並及時打斷她,秘密很可能便已公開。
接下來的事卻首次讓她有了種棘手的感覺。
是殺了她?還是賣了她,遠遠地送到“天邊去”?
以小丫頭的狀態,難保遇上人不說。囚禁她,也總有一天要把人放出來,只要她活著就是個把柄。
春華惶惶不安,回想著這段她極力迴避的現實。
看到她這樣,仲達覺得自己很殘酷,走上前將手搭在她的肩頭,“如果承受得太多的話,偶爾也倚靠下我吧。”
春華不自然地移開幾步,“我不後悔所做過的事。”
這樣的神態與其說服別人,倒不如說在說服自己。
“憂心就殺,憐憫就不殺,本來就是這樣的。”猶猶豫豫,既擔心人洩露訊息東窗事發,又害怕殺了人被說閒話的這種中間態度是最愚蠢的,白白浪費了時機,讓事件擴大化。
“何況當初,父親就這麼教過我。”
這倒不由讓人好奇了,司馬懿問道,“岳父說過什麼?”
“當時有個相士說了不利於我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