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巴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流行五石散,但凡上層社會的“名人”都要嗑點藥。最著名的就是竹林七賢,大多都是嗑藥的貨。魏晉的文壇多是這樣的貨。
為什麼魏晉的白痴兒,精神異常兒特別多?
處於私人觀點,小江認為大概是男人嗑藥,女人塗鉛粉。
曹操的確有禁酒令,他也為了禁酒辦了不少沒背景的人。同樣對於嗑藥,曹操也是反對的,沒有用這個做直接罪名,以“失儀”,或者心裡厭惡上了給人按個罪名的也太多了。
所以曹丕的包裝效應很好,一邊跟著嗑藥的“名士”交流詩文,一邊卻沒浸淫進去。
而曹植他直接和文人混在一起了,性情太詩人太隨性,於是總要鬧些個酗酒之類的事。
61、澗中石(三)
出了母親的屋子;對孃家引路的媳婦子說,“煩勞,帶我去三公子哪兒。”
這位媳婦子心裡也擱楞下,如此為難的事讓她碰上了。
正猶豫又聽到她家出嫁了的大姑娘說道;“嫂子是覺得我算不上家裡的主子了?”
“哪敢。”
硬著頭皮帶路。
姑娘要去收拾了哥兒,也不過是姐弟間的事,夫人怪罪起來她卻是頭一個去引路的。
張緯這天運氣也不錯,遇上姐姐來收拾他的時候,他正被困在書房裡百般無聊。
詩書禮樂春秋有什麼用,讀不讀得完,對世家子弟而言;富貴的日子總過得下去;受著父親的庇護;往後也總是先得個小官再慢慢耗資歷。
一個十三歲的少年郎,換做是現代還是個初中生,在這個時代定門戶的都大大的有。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而生於權利漩渦中的家族裡的小孩也通常早熟,恰恰像張緯這般,家境不用窮得逼他奮發,也沒權勢滔天到逼他不算計人就被人算計——張緯的日子安穩得讓人羨慕。
所以這孩子也就真的很“純真”。
春華到他這兒的時候,小張緯正在拿了毛筆蘸了墨給籠中的翠雀摸黑,一聽到有人來了,嚇得一下子就把手中的筆抖落了。
“阿姐。”看到這位出嫁了的大姐姐,張緯有些怵。
罪證還全留在他案上,毛筆,可以說是寫字掉的,但誰沒事寫字把鳥籠提書案上,翠雀的淋了一身墨,當她是瞎子嗎?
出乎意料的,春華卻沒有當場發作他,只是回頭和伺候他的小廝說,“沒看見公子要更衣嗎,快去打水。”
小廝唯唯諾諾地出去了,而張緯這時候也發覺自己是形容狼狽,衣上汙了一大塊的墨漬。
等一切都收拾好,姐弟倆重新坐下,張緯仍是惴惴不安。
“還不奉茶嗎?”差遣了下人出去,姐姐春華倒更似這裡的主人。
但哪怕心裡這麼想,張緯卻是不敢反抗的。照理說,張緯是這一家好不容易才得的嫡子,家裡平輩孩子中他還真不用怕上誰。
唯有這個嫡親的大姐姐,自小便是對他管束良多,雖知道是一母同胞天然的親近,然而常年心理的陰影也讓他親近不起來。
只差了七歲,但出嫁了的姐姐卻好似大了一輩的人。
等人都走了後,春華才說道,“阿緯平日在家都做些什麼呢?”
原以為來整他的女boss竟然用了這麼副隨和的嘴臉,小少年張緯也鬆了口氣,“閉門專心讀書罷了。”
還專心讀書,罪證都撞我眼前了!就說謊吧,你這小混蛋。
“阿爹平時看你功課嗎?”
答,“爹爹事多,到休沐日總要考校的。”
這樣不行啊,一個星期交一次作業,做父母的平時就放任不管了?
問重點,“往前你每日去求學,是怎麼認識上丞相家的何郎的?”
“學裡的同窗邀了去喝酒,這才認識上的。”
“喝酒?”
張緯明顯感到姐姐不悅了,“也就一次,一次。”
當我好騙呢?一次就搭上了人家的賊船,一次就關係好到近了嗑藥圈。
現在也總算明白過來,有時候家長並不是看不穿孩子撒謊,而是懶得戳穿。
真氣得當場想撒火,最後勉強冷靜下來,粗暴的指責只會把孩子推得越來越遠。好歹心平氣和地再問,“你覺得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不先主觀地去評論他的朋友,挑了他自己想。
張緯原都已經打算好好檢討一下把他姐糊弄過去,結果他姐竟是平和地問了這麼一句。
何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