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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不知有多少,他那時候並不放在心上,反而是繼續了早定的計劃。
直到第二天戌時,張保保提醒自己該到何嬪的華陽宮去了,他心中疑惑,差點問出口何嬪不是去了,在一晃眼看到桌上那自己理應是早已批過的奏摺上面卻沒有御筆留下的硃紅色筆跡,他才發現時間居然回溯到了之前一天,這是多麼神奇、令人驚異的事情,而這其中有記憶的顯然是隻有他們兩人,望見她因他靠近而屏住呼吸的自以為不為人知的模樣,才讓他有了對她使了惡作劇的心思,周博此刻才發現這些記憶在他腦海中竟是這般清晰。
“唔。”在周博灼灼注視下,何悅悠悠轉醒。她剛有了意識便被手指上的傷痕痛得直髮出“嘶嘶”聲。她斜躺著,兩隻手就懸空在胸前,卻是不敢互相碰觸,那模樣無助極了。
周博看在眼中,不知為何心中有了一種麻麻澀澀的感覺。
何悅終於感覺緩解了一點疼痛,掙扎著身體想要起身,才發現這個空間記憶體在著另外三個人。
過於驚愕的她楞在了那裡,並沒有周博意想中出現的驚叫場面,楞在那裡的何悅呆呆傻傻的,不經意間手想舉起指著周博的時候,卻碰到地上的草根,直疼得她咧牙痛呼,沉重的呼吸聲頓時充斥在這狹小的空間。
不在預料中的疼痛喚起了她的理智,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大周朝的皇帝,萬人之上,無人之下的天成帝。何悅強忍住渾身疼痛,向面前的帝王行禮,低頭的面容是他人看不到的由疼痛引起的駭人猙獰之色。她如此,也是為了因為在此處見到天成帝而心中突燃起的一點希望,也許她等待的機會來了。
“妾叩見陛下。”
周博看著面前向他行大禮的女人,低頭前的她一臉堅毅之色,如果說他之前看到的何嬪帶給他有種遊離世俗之外的感覺,現在卻是多了點真實,像是想通了什麼,也是,人在歷經磨難之後都會大變,像他,不就是從地獄中蛻變於此的麼。
“呵,起身。”周博嘴邊攜著一抹玩味的笑,看著何嬪謝恩之後慢慢起身的模樣,偶然一瞥那女人額頭滴下的豆大汗珠,並因汗水流下歷經傷口而不禁微微有些顫抖的身軀,他是想想看這女人能忍多久的。
何悅此時心中真真是死命罵著面前這個男人,罵著這個封建的皇權主義社會,起身對於她現在來說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她頂天了也不過坐起半身,其他時候都是宮人拖著她走或是躺著草垛上了事的。
不過想想心中寥茫的崛起希望,她還是咬牙忍了,從叩跪之體慢慢起身,站起的同時直起了自己的腰背。
就在她即將能夠如她所想象那般在帝王面前傲然直立時,現實卻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何悅在經受十指連心之苦前,便先體驗了一番什麼叫做粗胖的小腿。那小腿上遍佈了嬤嬤用種種粗如松葉的針漫扎的傷口,站立一會就讓何悅有些受不住了,整個人呈一種勢不可擋之勢向地上摔去,眼看著摔倒已是必然的結果,何悅高高舉起自己的手,微微調整自己的身體角度,儘量以側身摔在地上,以免雙手和身體再受重創。
周博看著面前的女人竟是不穩將要摔倒在地,那因為不忍疼痛而眼睫顫顫闔上了的雙眼,緊緊閉著。周博一瞧,心中那種麻麻澀澀的感覺頓時又出現了,身體還不由自主地在大腦未發出指令之前上了前,摟住了那個將要與監牢的大地來個疼痛的親密接觸的女人的腰。
細軟如柳,這是天成帝周博摟住那女人心中得到的第一感覺,第二就是太臭了,但瞧著懷中那身軀顫抖得女人,他忍住了心中的不適和自己的潔癖竟是沒有放手。
而候在其後的張保保的侍衛此刻已是被節奏驚!呆!了!好!嘛!侍衛還好,懂得非禮勿視,心中立刻抱著明哲保身,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決定愣是閉上了自己的氣感,微微低頭,裝作自己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張保保就不同了,他是什麼人啊,是侍候了天成帝十數年的貼身大總管,他對天成帝可是知道得是一清二楚,那煩死人的潔癖,也真是沒救了,某次偶然路上遇到一個妃嬪,就是那妃嬪含情脈脈看了他幾眼,甚至在他離去還頗為大膽地直視帝背影,據暗中彙報的暗衛說,那小眼神火辣地像是要扒光他家陛下衣服似的,就這小小的一件事,他家陛下得知後潔癖就立馬發作了,本來已經洗浴過的他結果愣是又洗浴了一次。
就還只是想象層面的,潔癖就如此了不得,更何況是身體方面的了,碰到了什麼髒東西那是厭惡避開不說,洗浴更是一定的。而現在他家陛下竟然抱著一個渾身髒臭、不知多少天沒洗過澡的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