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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榻,讓我躺躺?我把我的床讓給你。”那張初一、十五才會出現的貴妃榻我眼饞很久了,一直想知道躺在上面高一個頭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太子夫君輕輕笑了笑:“你睡相太差,躺會玩玩可以,就寢時就回床上去。”那張貴妃榻不及我床的1/3,沒準我半夜就滾到塌下去了。
r》 我應了,興高采烈的撲上去,就是一聲“哎呦——”。太子夫君像個訓練有素的牙科大夫,第一反應就是:“張嘴!”
我搖頭,捂著肚子小小聲:“肚子,肚子難受。”
太子夫君一頓之後面色沉下來:“月餅呢?”
我沒敢吭聲。回宮的路上,我揹著太子夫君一小口一小口的掰月餅,看著偌大的月餅一點點小下去,忽然有了一種成就感,於是就在這種成就感的籠罩下,把半個臉盆都啃完了。本來還好,回宮以後口燥,喝了兩杯茶水,此刻越發肚脹難忍。
“元茯苓!”太子夫君一吼我的名字,我就下意識直了脊背::“到!”
“月餅呢?”
“都……都吃了。”
我弱弱的回答完,一隻骨節纖長手就撫上我圓滾滾的肚子。若此刻我是個孕婦,接下來的場面一定很溫馨,可我偏偏是個吃月餅吃撐的,太子夫君的手指在肚子上彈了彈,“噗、噗”兩聲,像是過熟的西瓜。我欲哭無淚,淑女的肚子,淑女的肚子,淑女的肚子啊!
☆、多愁
拜月節的後續就是深夜雞飛狗跳的為太子妃我,消食。此後多日,我被清減了,只能清粥小菜度日。
我本以為這件事已經夠丟臉了,要知道太醫院的醫正於半夜一臉如臨大敵的趕來,結果發現急診的原因竟然是太子妃月餅吃太多,積食難消,當時那個臉色比我好看不了多少,只是礙於皇室面子沒有開口。但是其後的醉酒事件,再次重新整理了我的丟臉下限。
事情的起因是去年四兄送來的蘋果太多,我每天一個吃不完,為了不浪費就讓人釀成了蘋果酒,到今年釀成啟封,自然是同曉慧和雙胞胎好好品嚐一番。
都說果酒不醉人,可是也不知是我酒品太差,還是釀酒師的技術太好,總之一杯蘋果酒下肚我就暈乎乎的,滿眼都是小星星,此後的事情印象全無,只記得聽到曉慧在唱:“妹妹的,大膽的,往前走!”
醒來後璇璣宮的宮人們跪了一地,連雙胞胎和曉慧也在其中,說是太子夫君讓罰跪的。我一時來了脾氣,一徑衝到太子夫君的書房:“你為什麼要罰跪曉慧,為什麼要罰跪令夏,為什麼要罰跪令秋,為什麼要罰跪姑姑,為什麼要罰跪……其他的宮人。”我本來是打算一一列舉加強排比氣勢的,但是宿醉未消,自己被自己的大聲搞得頭疼,扶著額迅速音量降了一半。
太子夫君把案上的參茶遞給我:“喝了。”完全是命令口吻。
我乖乖喝了,提一口氣,準備再問一遍:“你為什麼……”
“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可以陪你鬧,有些事情不可以。”太子夫君沒等我問第二遍就給了我答案,聲音有些冷,表情有些硬。
我一時氣短,喏喏不敢言,想來是因為我昨晚醉酒鬧出了什麼事,才讓他們集體受罰。可是,可是就算這樣,也是應該罰我的,又不是他們讓我不勝酒力,醉後胡為。
“你也知道自己醉後胡為了?”太子夫君這一問我才發現,原來之前想著想著已經把話張口說了出來。
我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表明自己真的不知道如此不甚酒力,至於到底醉後胡為了什麼,還是沒有半點印象。兩人對視良久,太子夫君終是低低嘆了一口氣,解了那道集體跪令。
那聲嘆息在腦中低低徘徊,好似在哪裡聽過,話說回來,我到底酒後做了什麼?
回到璇璣宮,我把這個疑問一提,眾人看我的表情都有些古怪,與其說是難言之隱,更像是憋笑憋的。我看向
曉慧,曉慧一聳肩一攤手,說:“我也喝醉了,連自己做了什麼也不記得,怎麼還會記得你做了什麼?”我發覺,此刻眾人看她也都帶著古怪的神色,莫不是,我們倆酒後一同搞了磨鏡?不該啊。
我看向令夏,令夏說:“公主日後還是莫飲酒了。”我又轉向令秋,令秋眼神閃爍了好幾次,才說:“公主酒後,就是親人。”
這親人,可以有兩種理解,一種是與人親近,另一種是用嘴巴啃別人的臉,若是前者,宮人們不至於用便秘臉看我,還被集體罰跪,那就是後者,如果是後者的話,那……
“我親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