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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是在聽到“鮮卑太子”之後,就瞬間呆愣住了,眼前這個異服少年就是太常曾經說過的鮮卑的太子拓跋沙漠汗?果然是聞名不如一見啊,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性格的少年,陰沉的很,不好與人相處。
“楊同學也坐吧。”司馬炎此時像是做了一個和事佬的角色,對花香菜笑著說道,“這就是鮮卑拓跋族的太子沙漠汗,鮮卑部落的首領派他來洛陽學習中原文化,他也會進入太學學習,以後你們就是同窗。”
花香菜勉強地笑了笑,也找了個位置坐下,想到人家鮮卑太子剛來洛陽,就和人家結下這種“緣分”,還真是苦不堪言啊……
沙漠汗依舊是沉默不語,一手握著酒杯,緩緩地摩挲著,視線一直落在花香菜的身上,似乎在思考者什麼。
其實他想起剛才,在半路上剛剛發現自己的簪子丟了之後,他就驚慌失色,那是他去世的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
想到這裡,他對自己的父親拓跋力微有著一種特殊的恨意,因為他的母親神元皇后是拓跋力微親手殺死的,而且現在鮮卑族的部落中,其他的酋長對父親不滿,也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路上來洛陽的途中,他就經歷大大小小無數次的刺殺,都是各部的酋長派來的殺手。
沙漠汗與他的侍衛之間很有默契,他一個眼神,其中的侍衛首領就知道沙漠汗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花香菜還沉浸在倒黴的思緒中,下一刻發現身旁的一個黑衣人將一袋子的銀子扔在了她的面前,沉聲說道:“這是我們太子對你拿回簪子的謝意還有剛剛對你無禮的歉意,請你收下。”
花香菜抬起頭,直直地看向了沙漠汗,見他眼神躲閃,腦袋轉向了一邊,不敢看她,難道這是不好意思了?
花香菜狐疑地眨著眼睛,不過銀子不要白不要,於是將銀子放進自己的口袋,回應道:“知道了,歉意和謝意我都收了。”
緊接著,花香菜也不管氣氛有多麼冷清,她一天都沒有吃飯了,現在有人請吃飯,她難道還會不願意,於是自顧自地拿起筷子開始用餐。
司馬炎繼續熱衷地恭維沙漠汗,而沙漠汗有時也會附和一聲,兩人似乎還能說得來。
時間又過了一會兒,門外就吵吵嚷嚷的,似乎有什麼人想要進來。
花香菜仔細聽那聲音,就知道是潘岳來找自己了,於是她欣喜地開啟門,一下子就衝到了潘岳的面前,說道:“安仁,你終於來找我了,怎麼這麼晚!”
她面對潘岳的時候,話語中總帶著一份撒嬌的語氣,此刻也帶了一點埋怨,畢竟她的確是受了委屈的。
潘岳把五個小傢伙送回家之後,就出來一直尋找花香菜,他去過和嶠的家,找過王濟等人,但是那時花香菜已經離開,後來才從路人的口中知道,花香菜被司馬炎大人帶去了青樓……
他這才來到這裡。一間房間一間房間的找,終於在這裡找到了花香菜,在看到她的一瞬間。他真的有一種想要把她緊緊抱在懷裡的衝動,可是在看到房間裡面另外坐著的兩個人之後。他忍住了。
他低下頭,對司馬炎行禮,說道:“司馬大人,潘岳擅闖此地,還請大人恕罪。”另外一個看上去十分冷酷沉默的少年,他就不知道是誰了。
司馬炎站了起來,笑道:“潘同學名聲在外。安世早就聽聞,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深交,現在正是用餐的時候,不如過來和我們一起用餐吧?”
他轉過頭。看向沙漠汗,向潘岳介紹說道:“這位便是鮮卑族的太子拓跋沙漠汗,剛剛來到洛陽,過幾日也會進入太學,學習我們的中原的文化。”
潘岳心中同樣一驚。沒想到那個沉默不語的冷酷少年竟然是鮮卑族的太子拓跋沙漠汗,他立刻上前行禮說道:“潘岳見過太子。”
沙漠汗仍舊沉默不語,似乎是不給潘岳面子。
花香菜覺得這個沙漠汗也太高傲了,都來到洛陽了,還擺出一副太子的架子。於是拉起潘岳的手,對司馬炎說道:“司馬大人,楊榮已經吃飽了,身體突然有些不適,請讓我和潘岳一起先離開吧。”
司馬炎看花香菜和潘岳都想離開,也不打算為難他們,於是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們先走吧。”
花香菜和潘岳這才舒了一口氣,手牽著手離開了青樓,不過正因為這曖昧的舉動,洛陽城裡很快就有了美男子潘岳和美男子楊榮是短袖的流言……
花香菜只能撫額表示無奈,不得不說,今天是她最倒黴的一天,因為她回去之後,發現大姨媽竟然突然造訪了,而且她在現代的時候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