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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走,一面道:“那湯涯身上似乎有傷,都已經那麼厲害了,還有誰能傷他?”
這話卻為晏回聲開啟了新的大門這一個線索,直接就讓晏回聲想到了一切的原因:“湯涯受傷?能夠傷到他的修士,必定也是高等級的修士,若不是大荒內部的爭鬥,便必然是天魔黃角的事情了。”
黃角在西山、南山和大荒相夾的一個三角地帶,距離他們洗墨閣也很近。
“仙佛妖魔四修,魔修們便都在天魔四角,一角一尊,據說修為都在大荒閣閣主的等級上,若是天魔黃角的黃尊與湯涯動手,事情便是能夠解釋的。不過若有這樣的可能,也是動盪將生。”
情況不容樂觀……
晏回聲忽然開始憂慮了起來。
目前的唐時對魔修還沒有什麼概念,他只能將之與天隼浮島的妖修比對,只是得出的印象還是很模糊。
一路回了洗墨閣,在狠狠賺了一筆之後,唐時的心情也是不錯的。
畢竟已經成為了內門弟子,唐時提筆作畫,也要在棠墨殿有一些作品掛上去,指不定還要隨著洗墨閣的一些鋪面展示給別人。
唐時畫了之前被他用來惡搞的《望洞庭》,卻換了一種詮釋的手法。
皓月銀輝,洞庭山鑲嵌在漲平湖水之中,便像是小巧玲瓏的青螺放在鏤錫銀盤之中,千里洞庭山水變成了微縮的景緻,大化小時,便有了一種浩瀚化為芥子的玄妙。
試將山水洞庭,鑲嵌盤碟之中,須彌芥子之變幻,便忽然之間躍然紙上了。
看它時,入其境,便是大景,跳出來,收回目光,一回想,卻是已感覺自己一抬手便能輕輕將這一泓流瀉和諧的山水端起。
其大氣與精緻,甫一出現便已經引起了南山的轟動。
唐時的師兄師姐之中,偏生有白鈺是個嘴毒的,只是看到了這畫之後也是說不出話來。
“這小子看著不著邊際,其實還是意外地靠得住啊。”
這是白鈺的評價,其餘人等也只是一笑,白鈺這傢伙只是不滿自己風頭被搶,老要仗著自己是個師兄去欺壓唐時——他們將之稱為另類的“師兄給師弟的愛”。
距離南山三門聚首約定的日期還有七天,洗墨閣內部召集了一次相聚,前輩後輩們坐在了一起,說了四方臺會的事情。
這也是唐時第一次如此係統地瞭解四方臺會。
四方臺會,顧名思義,參加者來自東南西北是個方向的小荒山,盡皆是道修。
這一會,要達成的目的主要有兩種——
其一,吸納佼佼者早日進入大荒之中修行,選拔優秀的人才,所以一種比試方式便是個人戰;
其二,四山的排位,每一次四方臺會都要排定諸山的位次,所以另有一種比試方式為團戰。
四方臺會,便是個人戰與團戰的結合。
每一門出七人,每一小荒山便是二十一人,四山為八十四人。
四方臺會開始之後,最先開始的乃是個人戰。抽籤決定自己的對手,不過因為抽籤制度的特殊性,不會抽到本山之人。團戰也是抽籤,由每一山的“座首”也就是隊長,上去抽籤,東南西北四山,恰好能是兩輪戰鬥。
不同的是,到了團戰的時候,每一山只能派出六人,也就是說分到每個門派來只有兩個人了。
這也是根據實際情況定下來的,在經過個人戰的消耗之後,各山的實力定然大打折扣,每一門派派出兩個人來,也能夠保持高水平參戰。
蘇杭道將這些規則清楚明白地告訴了下面的六名弟子——是的,只有六人。
眾人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便有杜霜天出言道:“我們洗墨閣,如今內門弟子只有六個,可是參加者卻要求七個,第七個從哪裡來?”
這便是洗墨閣的尷尬了。
他們進入內門的標準特別嚴格,以至於現在根本沒有第七人,連唐時都是最近才上來的,也就是說如果唐時不來,他們這裡就只有五個人了。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有些淒涼的境況。
蘇杭道倒是不著急,笑道:“你們這一回都是人多的了,以前也就四五個內門弟子加上兩三個外門弟子,結果倒也沒什麼差別。不是還有十年嗎?我們這也不過只是準備著罷了,到時候總能有辦法的。”
眾人無言,感覺蘇杭道是已經完全習慣洗墨閣的這種情況了,所以真實淡定得不得了。
蘇杭道看幾名弟子似乎都對自己沒話說了,卻一點也不尷尬,補道:“最要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