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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扯著唇角,將湯涯壓在了一邊的小方几上,只陰森森道:“再偷我東西,打斷腿。”
湯涯一腳踹開他,眼底那藍光翻覆而起,冰川一樣,便將皇煜甩開了。
“閣主,莫要發瘋。”
再發瘋,他可真忍不住了。
皇煜甩了甩自己的手掌,又坐了回去,將那一碗茶拋回去,道:“北藏那老傢伙,任由冬閒取走了王母血,怕也是為了看到今日這一幕吧。”
“他想看到的是登仙,卻不該是登仙失敗。”湯涯糾正了一下。
皇煜發瘋似乎已經發完了,他眼底都是理智的光,只一聲笑:“冬閒玩不轉,哪裡有人能玩得轉?依本座看,北藏那老傢伙應該把王母血給你試試,興許還能成。”
“仙門之後沒有仙路,誰去都是失敗。”
湯涯只冷笑了一聲,似乎對皇煜的嗦說法並不認同。
皇煜聽了沉默,而後又似乎是想的並非是登仙這問題,因為在長久的沉默之後,他只是說:“哦,明白了。”
得,這話題繼續不下去了。
湯涯站直了,問道:“閣主,若無事,湯涯便走了。”
“嗯。”皇煜隨意一點頭,便揮了揮手,不過在湯涯走到門口的時候,讓忽問了一句,“九回到底在哪兒?”
湯涯站住,道:“不知。”
“那東詩也不知?”皇煜又這樣問了一句。
湯涯冷聲道:“不知。”
於是皇煜又“哦”了一聲,道:“東詩不知,可我知道九回。你若想知道,本座可以賣訊息給你的。”
“閣主從不做虧本的生意,所以虧本的只能是買家。”
湯涯似乎早已經看穿了他的本性,戳穿他毫不費力。末了,又補上一句:“何時你把自己賣給九回,那才是本事。”
皇煜只閉了眼,怡然道:“本座還是那句話,拿你千般衍算之術來換。”
“大白天的,不適合做夢呢,我的閣主。”
丟下這一句,湯涯便走了。
只是他的臉色不大好——千般衍算之術,竟然被他知道了。
從傳送陣回到自己的第七層,他自己的屋子裡,湯涯臉色便完全陰沉了下來,一掌拍了几案之上的花瓶。
有時候,能輕而易舉地窺探偷學旁人的靈術,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可這對湯涯來說,是一種天賦,並非什麼“術法”。他一直以為瞞得很好,卻不想竟然會被皇煜知道……
他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將無盡的殺機掩蓋了,這才重新出去辦事。
唐時回來之後,便再次開始挑戰人,這一回直接選了第三十。
已經是元嬰後期,甚至可以說是元嬰期的巔峰了——這一戰,唐時惜敗。
中期跟後期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唐時敗後便吸取了教訓,轉過臉便去挑戰第三十五,這一回直接成功了,眾人之前還在幸災樂禍,隔天就覺得臉疼。
草泥馬啊,這貨還真是專業打臉一百年永不變,良心出品啊!
他才來多久,整個地下層的臉都快被他打腫了,可偏生恨不起這人來。
操,為什麼不恨?
這人拉仇恨,可拉不來恨啊!
唐時的活動一般有哪些?
第一件,修煉;第二件,修煉;第三件,修煉。
——瞧,多麼豐富的活動?
唐時不是不八卦的,可在廣場聽八卦的時候他也是在修煉的,只要保持打坐的姿勢一心二用就可以了。
偶然有人看到唐時這樣幹,就來請教他這方法,唐時也沒吝惜,直接教了眾人辦法,可除了少數人能成功之外,大部分人都學不會。精神修為太低的,自然不能跟唐時相比,
唐時很努力,犯賤的時候是犯賤,可有時候很搞笑,很逗比,能自己拉下臉來逗趣兒。
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把自己踩進泥裡——當然前提是他自己損自己。
有時候,有的人會有一種很奇怪的信條。
比如唐時,他是那種自我調侃可以,自我唾棄可以,自我嘲諷可以,卻偏偏不能忍受別人調侃、唾棄、嘲諷他。朋友興許能,一般人還是算了吧。唐時這貨天生雙標,針對自己,也針對任何人。
他在做計劃的時候,就保持了這樣的風格。
畢竟因為他是藏閣的人,便跟靈術師協會那邊討論新的分紅,計劃出來的那一天,整個大陸便完全震驚了。
新的靈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