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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義來刺激自己,真是大錯特錯了。和他過了那麼多年,蘇清越自然知道米東義是怎樣一個人。粗看是個儒雅的文人,實則附庸風雅,虛偽無比。那時候自己還有錢讓他去鼓搗那些個玩意,現在呢?
喜歡的時候,覺得對方什麼都好,既然他有興趣研究那些個東西,自己公司賺錢,便通通滿足了他。後來跳出了這個婚姻圈,再細細琢磨,自己支援米東義的錢,約莫大半是幫他養小三了。
蘇清越又看了眼前這個女人一眼,米東義的眼光也就這樣了。
王秀蘭有些愕然,想象中的氣急敗壞,惡語相向,或者是狼狽而逃通通都沒有。她自然不會讓米東義真的送對聯給蘇清越,萬一倆人舊情復燃了又怎麼辦,畢竟蘇清越和他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肯定是有感情基礎的。
蘇清越看了一眼她手裡的袋子一眼,又道,“秀蘭,你這個山核桃買錯了。我記得米東義喜歡吃皮薄肉多的臨清山核桃。”
同米東義相處了那麼多年,王秀蘭怎麼會不知道呢。以前靠著蘇清越給的錢,衣食基本是無憂的,現在單單靠著米東義那一丁點教授工資,還要吃那幾百來元一斤的臨清山核桃就有些奢侈了。
再者他好面子,過年最是耗錢的時候。米東義的家鄉還有那麼一堆親戚,他非要做出個衣錦還鄉的姿態,王秀蘭真是有苦說不出。
想到此,她幽怨的看了蘇清越一眼。一到年關缺錢的時候,米東義時不時就會在她耳邊提起蘇清秀:要是清越還在就好了,這個家哪會當成這個樣子。言語裡面,嫌棄王秀蘭不去工作,也不會當家。
“他現在換口味了。”王秀蘭敷衍道,臉上的笑容就要掛不住,“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也不等蘇清越回應,她就匆匆離去。
米暖看了一眼商鋪牆上掛著的鐘,只有早上九點,做哪門子的飯?
經過王秀蘭這麼一打岔,她倆也沒了買年貨的興致,索性去了不遠處的點心店,吃點東西歇息一會兒。
米暖雙手捧著茶杯,喝了一口紅茶,暖意在四肢百骸傳遞開來,驅散了寒意,她舒心地呼了一口氣。
看起來女兒的心情並沒有受剛才的事情影響,蘇清越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小時候米暖是最黏爸爸的。她人又懂事,會不會害怕自己傷心,才裝作沒有事情。
“暖暖,你想爸爸嗎?”蘇清越放下了手頭的糕點,試探的問道,“要是想的話,我們就讓他來送對聯吧。”
看的出來,離了自己以後,米東義的經濟狀況並不好。要是自己像以前一樣,給他點錢,來看看米暖,他一定是樂意的。
米暖搖了搖頭,皺著眉頭,“他已經不是我爸爸了。”或者說,不配做自己的父親,她又喝了一口紅茶,“快過年了,就不要提他了,掃興。”
女兒的反應出乎了蘇清越的意料,不知道自己在國外的那些日子,父女倆發生了什麼,暖暖竟然會露出如此厭惡的表情。
既然女兒這樣說了,蘇清越就不去探究暖暖同米東義發生了什麼,總歸是不愉快的。孩子長得這麼大了,也有自己的判斷力,她就不去幹涉了。
沒了暖暖的羈絆,徹底斷了米東義的聯絡,蘇清越樂得自在。
………
蘇清越回來之後,就放了李嬸的假,讓她好好過個年,至於暖暖,有她照顧就行了。
大年三十下午,蘇清越同米暖就開始張羅年夜飯了。
別看蘇清越是女強人,做菜手藝也相當好。米暖就在廚房替母親打打下手,諸如擇菜。
饒是如此,蘇清越還是不樂意讓米暖幹,想要讓她去客廳看電視。
嘴上是這麼說,她眼裡卻帶著笑意,女兒有孝心,知道心疼自己。
兩個小時之後,熱騰騰的年夜飯就上桌了。
蘇清越和米暖喝著飲料,同她講著對未來的暢想,米暖笑眯眯的應著。
在柔和的黃色燈光下,兩個人的年夜飯一點也不顯得冷清,反而顯得十分溫馨,其樂融融。
吃完年夜飯,將碗筷收拾到廚房後,蘇清越提議去看煙花。
米暖拒絕了,前世她看了太多的煙花,的確很美。但世上多得是看煙花的人,不缺她一個,還不如待在溫暖的屋子裡。好吧,她其實只是怕冷而已。
她知道母親喜靜,提議去看煙花,也不過是覺得自己喜歡。
“我們待會兒還是看春晚吧,外頭實在是太冷了。”說完,米暖還煞有介事地攏了攏自己的衣服。
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