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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嫁不出去了。”
“本姑娘不稀罕!”蘇長久拽出自己的手,就要走。只是兩人已走到茶攤前,那劉書深提著一壺熱茶從裡面跑出來,破天荒地拉住了蘇長久,“蘇姑娘,小可有話跟你說。”
那張媒婆捂著嘴,看著他們笑。一旁的算命先生搖著手裡的木籤,搖搖頭,“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蘇長久大眼一瞪,唬得劉書深鬆了手,“你這人真奇怪,平時見到我就要上來罵幾句,今天見到我,怎麼像蜜蜂碰到一朵花,巴巴地黏上來。”
“蘇姑娘,你這話說得……“劉書深的臉都變了,漲得通紅,然後痛下決心般,跺了跺腳,說道,“蘇姑娘,我屢次講道理於你,你一句都聽不得,照舊將女子行德規矩丟得一乾二淨!小可深思熟慮,昨夜忽然靈犀一點,總算想到個好法子來。”
劉書深喋喋不休地講著,旁邊的張媒婆用眼神示意他,快講重點!他會意,只是這個主意一到嘴邊,臉就漲紅,半天也講不出口。蘇長久敲敲茶桌,“你平日一張伶牙俐嘴,說起我的壞話來機關槍一樣,今日怎麼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你不說,我還有事忙,不聽了。準是個餿主意。”
說完轉身就要走,一走,後面有人拉著,回頭,劉書深正抓著她的袖子,臉紅得像五月的花,“蘇姑娘你聽了,可別太激動。小可拒絕了張員外千金的示好,如今打算娶了你,免得你再被人說了閒話。”見蘇長久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他擦擦額頭的汗,“小可娶了你,你一樁心願也了了,也不用外出拋頭露面,只用在家相夫教子。你,你不用太感激我,小可也是不想蘇姑娘再在外面壞了女子的名聲。”
敢情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善事!蘇長久皮笑肉不笑,扯著嘴角問他,“這方圓十里,誰說了我蘇長久的閒話?劉書生,你倒是說說啊!”
劉書深還真認認真真地想了一下,還沒數清楚,蘇長久的嗓門猛地提高了,“你再說說,我怎麼就壞了女子的名聲?!我今天就坐在這裡,聽你說個一二三來!”蘇姑娘一撩裙襬,端端正正坐在茶桌邊,像個官老爺審犯人。
劉書深轉頭看張媒婆,求救!
張媒婆堆起笑,“蘇姑娘,劉先生他不會說話,你別生氣,他的意思就是他想娶你,不想讓你再這麼辛苦了。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你爹孃想想,他們可就你這麼個女兒,你不嫁人生孩子,這蘇家可就沒了。”
劉書深在旁邊猛點頭,“小可方才還忘說了一點,小可娶你,還可為你家延續香火……”
“呸!”蘇長久看著劉書深,“是續我蘇家香火,還是續你劉家香火啊!你個窮書生,守著個茶攤子,家裡沒錢沒糧食,還想討媳婦。那張員外不是一心想著招你上門做女婿嘛,你怎麼不去。那張小姐醜是醜了點,人家好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女子德行條條守著,我若是你,早就捲鋪蓋上門去了。你倒好,好女子不要,偏要我這個粗野村姑,你看不上眼,本姑娘也不稀罕你這人!我蘇家的花圃房宅就是空著沒人住,也不要你這窮酸書生來管!”
蘇長久罵完了,心情痛快,端起劉家茶大口喝盡,又補了一句,“你們劉家唯一好的,就是這茶了。可惜了,這茶樹還是我們蘇家賣給你們劉家的!”
劉書深一張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紅,氣得手都發抖了,“你這村姑,好言好語不肯聽,虧我還好心要娶你,今後這劉家茶,一滴也不賣給你。你走!”
“大樟樹底下這片地可不是你地盤,我要來就來,要走就走,不用你說。你這茶水不喝也罷,以後你就是倒貼給我,我也不喝!哼。”蘇姑娘得意洋洋地站起來,挎起自己的花籃,走了幾步,忽然想起還有張媒婆這號人物,她轉過頭,看著一臉苦兮兮的媒婆,“張媒婆,以後你可別瞎好心,亂點鴛鴦譜,壞了姑娘少年各自的姻緣。”
“哈哈,姑娘真乃性情中人也!”算命先生笑得聲如洪鐘,一隻手捋著自己的長鬍子。蘇長久聞言止步,這中年男人倒是有幾分仙氣,比擺地攤算命的那些人專業多了。她故意冷著臉,說道,“先生有著閒情聽人吵架,不如多算算卦,你看你生意都越來越不好了。”
算命先生也不惱,“不知姑娘可有雅興來算上一卦?”
“我可不信命。”蘇長久果斷拒絕了,這可是封建迷信,二十幾年的科學教育可不是白教的。
算命先生搖搖手中羽扇,笑呵呵道,“在下算命,從不收錢。姑娘,不知你生辰八字是多少?”
看他那樣子是定要給她算上一卦了。
蘇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