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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肯告訴她了。
蘇長久剛想謝過他後便去,他踢踏著他那雙破鞋走來,“我剛好要去藥圃裡看看,一起走吧。”
走在路上,蘇長久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邋遢,原來他成日都呆在藥圃裡研究稀有的藥材,又要施肥又要挑泥的,任何事都親歷親為,因此常年都一副農民的樣子。
“關於花草方面,其實我也懂得一點。我爹是當地有名的花農,各種花草都種過。以後要是崔判官有什麼地方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蘇姑娘真是豪爽,想必你爹孃從小將你當兒子養了。”崔判官露齒而笑,露出一口雪白牙齒,襯得他面板更加黑了。
提到爹孃,蘇長久沉默了。她家老頭子和老太太可是一心想將她培養成小家碧玉的。
後院的藥圃跟鄉村田野比起來不是很大,但望去也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了。蘇長久瞠目結舌,“崔判官,這麼大一片地都歸你管啊?”
“呵呵,當然不是。我啊,只要了一畝地的三分之一。其它的被藥材商包去種些尋常用的草藥。”崔判官看到自己的藥圃心裡就開心,話也多了起來,“這些都是宮廷應急用的。更多的,還是從外面買進來。”
藥圃旁邊就是一口灌田用的井。在另一邊還有一條從宮廷內殿流出來的小溪。從藥圃高地上望過去,可以看見宮殿重重疊疊的屋頂,金碧輝煌,美輪美奐。
崔判官戴上一頂草帽,看到蘇長久望著那面,瞭然地笑道:“姑娘若是在黃昏看那邊的風景,那才美呢。夕陽照在上面,磚瓦屋簷都被染成金燦燦,皇家的富貴之氣,全出來了。”
或許他所描述的場景就是蘇長久以前在旅遊宣傳照上看到的故宮,紅牆金瓦,輝光閃耀。如今她站在皇城腳下,雖然這個宮廷在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甚至身處的空間也是另外的一個空間大陸,但此情同理。
蘇長久提著打來的水,告別崔判官,走回廂房。
還沒有走進去,姜柔便在門口遠遠地跑來,“長久姐姐,你跑到哪裡去了?方才來了個很兇的姑娘,看到我在戴那些首飾,把我罵了一頓。原來那些都是她的東西。”
姜柔的聲音又輕又柔,不聽她話裡的內容,都聽不出她這是在抱怨。
“你哭了?”蘇長久去看她的臉,卻看到她臉上笑意盈盈的,沒有生氣的神情。
姜柔說道:“本來就是我做錯了,不應該亂碰別人的東西。我不怪她。”
兩個人進了門,只見那張床上正半躺著個淡紫色衣裙的姑娘,她面容嬌美,肌膚雪白,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衣袖下露出來的手腕也纖瘦得很,面板下隱隱都能看到骨頭的痕跡。
她躺在床上,手裡捧著一本醫書。看到她們進來,瞥了一眼蘇長久,懶洋洋地說道:“以後你多管管這位小妹妹,叫她不要亂碰別人的東西。弄壞了,又賠不起,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看她病弱的樣子,想不到說出來的話這麼尖酸刻薄。蘇長久走過去,“我姓蘇,名字是長久。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姜柔。不知道姑娘怎麼稱呼?”
淡紫色衣裙的姑娘慢吞吞地從床上站起來,她個子竟然很高,身形極其瘦,像現代模特兒。“我叫程漣衣,你這人比這位小妹妹好多了,小妹妹,你多向姐姐學學。”最後一句是對姜柔說的。
姜柔朝她行了個禮,“之前是我不好,我不該碰了你的東西。”
“哼。”程漣衣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姜柔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程漣衣,我朋友都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責怪她了。來,來,我請你喝水。你消消氣。”蘇長久跑到圓桌邊,端起一杯水遞給她,“你嘴唇都白了,是渴了吧。”
程漣衣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接過水杯,“你以後不要叫我程漣衣三個字,聽起來像在發火。”
“怎麼會,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你也可以叫我漣衣。”程姑娘喝了水,心裡想這是哪裡來的村姑,性子這麼直爽,得罪了人也不知道,不知是傻還是裝愣。
程漣衣跟她們說了一會話,就感覺很累了。她重新躺回床上,閉著眼睛養神。
蘇長久找到屋子裡的抹布,開始整理床鋪。在絞水的時候,程漣衣睜開眼睛,看來一眼蘇長久。然後默默翻了個身。
“長久姐姐,我們待會再整理吧。漣衣姐姐好像生氣了。”姜柔輕聲提醒她。
“不用你在這裡當好人,”程漣衣慢慢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