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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又臨時改變計劃,連忙跟上,“陛下,您怎麼不去看看宋小姐?”
梁寶也是最近才提拔上來當滕久的貼身管家,他會這樣問也在情理之中。滕久卻生氣了,轉身瞪了梁寶一眼,見他確實滿頭霧水木楞楞的模樣,也不好苛責他,“梁寶,當初你是不是賄賂了你的長官才坐上今天這個位置的?”
“啊,陛下,怎麼會呢,梁寶從來都是坦蕩蕩做人的。”梁寶頓時滿頭大汗,連忙給自己辯解。
滕久無奈地轉過身,懶得跟他廢話下去,直接說道:“沒人教你不能妄加揣測主子的心思嗎,孤要怎麼做,還要你來詢問?”雖然用的是反問句,梁寶還是聽出裡面滿滿的威脅。他這才明白自己方才是逾禮多嘴了。頓時後背冷汗不斷,“陛下恕罪。”
慌慌張張地跪下,抬頭卻已經不見了滕久的身影。
面對太后的詢問,宋織兒的臉微微泛紅,“織兒……什麼也不要。”她的手緊張地抓著被褥,等待太后的反應。但是太后沒有出聲,站在一旁的蘇苕妃子已經捂嘴而笑:“織兒妹妹,你什麼也不要,這不是為難了我們。”
一句話將界限劃得清楚明瞭,宋織兒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半晌才期期艾艾地回道:“織兒不是貪圖錢財的人,不需要金銀珠寶的賞賜,也不需要娘娘們感激,織兒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見她被蘇苕妃子嚇得語無倫次,太后拍拍她的手背,轉身看了蘇苕一眼,“她還是個孩子,不可為難她。”然後對宋織兒笑了笑,“你不如就留在宮裡陪陪陛下,你父親也希望你入了宮陪陛下。”
宋織兒嬌羞低頭,輕輕說道:“一切看陛下的心意。”
……
春天的月亮似乎比冬天要來得朦朧,淡淡的柔柔的。
滕久坐在辰居殿長廊的欄杆上,倚著硃紅的柱子,望著天邊一輪明月,手裡還握著一把木簪。木簪是桃木做的,上面刻著一朵桃花形狀的花紋。院子裡就種著幾株桃花,最近已經發芽長葉,等到桃花盛開的時候,春天就真正地來了。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輕輕的卻很熟悉。滕久轉過身,看到梁寶領著一個宮女模樣的女孩走過來。女孩低著頭,手裡捧著一盆初栽的花。梁寶臉上帶著笑,“陛下,這是尚花女史派人送來的金錢吊芙蓉。”
滕久斜眼看去,只見那女孩手裡的盆栽枝葉匍匐下垂,長得正是茂盛。藉著長廊的宮燈,女孩的手入了他的眼,他順著這雙手慢慢往上,她低著頭,只能看到額頭一部分。“抬起頭來看看。”
女孩大方地抬起頭,然後直直地看著他。
梁寶見她這幅模樣,忍不住低低喝道:“還不快給陛下請安!”
“不用了。”滕久揮揮手,讓他退下。梁寶又看了這個宮女一眼,雖然姿色不錯,可比起後宮妃子還是差了一點。他不解地告退,然後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莫非是滿月的緣故?
滕久慢慢走近她,似乎有些不確定,“蘇長久?”
蘇長久一動不動,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問他:“你是皇帝?”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很鄭重。
“算是吧。”滕久重新坐在欄杆上,然後看著她,向她伸出手,“要在這裡坐一坐嗎?今天的月亮很漂亮。”他似乎很喜歡看月亮,蘇長久沒有回應他,她看著他漸漸紅潤的臉龐,“你的病好了?”
他都沒生過病,怎麼說是好了?滕久楞了一下,才明白她在問的是儲久。他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到她臉上閃過一絲怒氣。他還從來沒見過女孩子在他面前生氣的樣子,“你在生氣?”
“我不生氣。”蘇長久露齒一笑,卻比哭還要來得難看。都成這樣子了,還說自己沒有生氣。滕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她這算什麼意思。“你怎麼會想到用送花的理由跑到這裡的?”
蘇長久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花盆,然後抬起頭又是恐怖地一笑,“因為我想來見見你啊。特別是知道你是皇帝后,我就很想見你了。現在終於可以接近你了。”
滕久莫名地感覺後背涼絲絲的,他有些鬱悶地看著她,“我是皇帝,你不開心?”
“開心,怎麼會不開心。”蘇長久呵呵笑了一聲,然後放下手中的盆栽,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是殿外長廊,掌燈宮女在殿內,而侍衛在院門把守著。她慢慢靠近他,在外面的人看來只以為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宮女在誘惑陛下。
“以後我見到你,是不是都要向你磕頭下跪?”
滕久擺擺手,“這些虛禮就算了,我很討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