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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手,蘇苕妃子微微一笑,“陛下,這盆茶花倒是開得豔。”滕久拂去她的手,寬大的袍袖遮住了他們之間的小動作,落在眾人眼裡,倒像是帝妃在親暱。
太后的臉色微微一變,生怕自己的小兒子又被這個“妖女”迷去,心裡更加決定今夜一定要在諸位貴族少女裡挑選一個留在宮裡陪伴滕久。但是前提還是要滕久喜歡才好啊。
她連忙示意旁邊對四周漠不關心的許昭容說話。許昭容會意,她站起來,走到茶花面前,淡淡地說道:“陛下,宵衣殿里正好少了一盆茶花,不如送給表姐,可好?”即使嫁給了皇帝,許憐櫻還是以表姐自居。
滕久面上沒有多少表情,倒與自己這位小表姐有些相似,“表姐喜歡,送給你便是了。”聽了這話,太后比許憐櫻來得還要高興,覺得滕久比儲久懂事多了。
蘇苕妃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倒也沒有說什麼。身子卻在不知不覺中微微傾向滕久,一股淡淡的幽香飄散出來。滕久端起酒杯,淺嘗一口,用酒氣掩住了這股香味。
茶花被宮女捧下去了。歐苒華眼看自己精心栽培出來的花卉被這些宮妃當成邀寵的工具,心裡有些難過。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她行了個禮,溫順地一步步退下。
見時機差不多了,許昭容站起來,用手拍了拍掌,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今日天色極好,諸位坐在這裡飲酒頗有些煩悶,不如到玉蘭殿華苑裡漫步賞花,不必拘泥,各自散開也可以。宮廷大宴,機會難得,諸位盡興即可。”
眾人都歡喜這樣的安排,等著帝妃們走後,各自紛紛散了。只是隨身都有個侍從跟著,宮廷裡到處都很熱鬧,唯有中央白塔是一塊禁區,尋常人不準進去。
這一次,滕久沒有單獨帶上蘇苕妃子,特意也讓許昭容跟上了。太后心滿意足地看著他們離去,然後問身旁的大宮女,“最近陛下可是受誰的點撥,開竅了?”
大宮女謙卑地彎腰,恭敬地回道:“陛下天資聰穎,這應該是無師自通。”
這番話說得太后再次心身舒暢,心裡默默地想著:“當年儲久要是有滕久一半的懂事,予也不會如此強硬地干涉他納妃立後之事。如今後宮一片和平,再進來個美人,三足鼎立,倒也是足矣。”她倒是越想越美,全然忘了滕久這是在外人演戲罷了。
潔白的玉蘭花綴滿枝頭,遠遠望去,就像一片白雪。偶爾有幾片白玉蘭花瓣悠悠落下,滕久坐在玉蘭樹下的坐塌上,一隻手捧著酒樽,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膝蓋,百無聊賴地看著滿園的花和人。
丞相夫人領著她的小女宋織兒慢慢走過來。許昭容與丞相女兒素有來往,見她盛裝打扮前來,便主動請纓,前去招待她們了。想到老丞相打的如意算盤,滕久微微皺眉,在許昭容離去之前先提醒了她一下:“不可將她帶來這裡。”
許憐櫻有些錯愕,但還是彎腰應諾了。她加快腳步,在那對母女走到這株玉蘭樹之前率先到達了她們前面,然後做了個“請”的姿勢,邀請她們去了茶花小築坐坐。
宋織兒遠遠望去,只見一個輕袍緩帶的男子倚在玉蘭樹旁邊,散漫慵懶。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許憐櫻見她這幅模樣,靠近她,捏了捏她的手指,“織兒,跟姐姐來。”
她回過神,露出一個天真爛漫的笑容。
去年剛收下晾乾的木樨撒在滾燙的開水裡,淡淡的芬芳飄散開來。一隻纖細的手拈起一枚火紅的茶花瓣,輕輕擱在茶水上面。水的透清襯得花瓣妖豔如火。蘇苕妃子捧上新泡的木樨茶遞給滕久,“陛下,嚐嚐今年的新茶吧。”
滕久將茶杯擱在矮几上,淡淡地說道:“孤不喝茶。”
半晌,蘇苕沒有說話。她坐在他旁邊,跟著他沉默。有時候也會抬眸看看四周的人,這裡沒有陛下的允許沒有人敢過分靠近,但是還是會有大膽的貴族少女暗送秋波,時不時地看過來。
滕久對太后的安排會言聽計從吧,他畢竟不是儲久……
想到這裡,蘇苕妃子有些黯然神傷。過往的輝煌與盛寵正在漸漸成為回憶……
“陛下,這些少女就如枝頭玉蘭,開得正盛,您可有中意的?”
滕久斜眼看了一下她,正奇怪她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遠遠地,去而復返的許昭容正帶著丞相女眷走過來。他抬眸望去,見她們這架勢必定是受了太后的示意。蘇苕妃子又說道:“妾看這位京市尹的三小姐倒是不錯。”
他忽然明白了,嘴角露出一絲淺笑,重新散漫地靠在玉蘭樹上,慢悠悠地斟了一杯酒,“那要看是表姐棋高一招,還是你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