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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聯絡感情,二是為了拉攏她作為自己堅強的後盾,三是為了從這裡討得一些訊息回去討好自己主子。
見蘇長久難得露出感動的神色,姜柔甜甜一笑,她說的話十分裡七分含利,三分倒也是實打實的真心,“既然長久姐姐餓了,那先去吃東西吧,要是她們不給你東西吃,來找我,我給你準備吃的。”
“不用,我回去吃麵。”蘇長久跟她告別,心情還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有寫文藝風了,來個文藝版小段子,純屬心血來潮:
深秋的雨,落在張開的淺碧色油紙傘上,有珠落玉盤的清脆。傘骨尖端墜下一滴滴白得清透的雨水,形成茫茫的雨珠簾子,她微微抬傘,抬起頭仰望著面前這座青山。
九十級臺階,一步一思念。待她拾階而上,石鐘敲響,落髮為僧的青年面目蒼白,遠遠望著山下走過來的藍色身影。雨水紛紛,古道蒼茫,她終究尋到了這裡。
許久不曾拔出的長劍橫在她面前,“小蘇,不能再上去了。”
長久握緊手中的傘,吐出兩個字:“讓開。”
劍紋絲不動。她伸出手,握住了面前的長劍,劍鞘凸起的花紋咯在她的手心,幾乎要沁出血來。她直直地看著面前劍眉星目的男人,“讓,還是不讓?”
不等他回答,劍鞘已然被拔出,鋒利的劍刃露在雨水裡,雨珠都被劈成兩半,劍尖被指向她纖細的脖頸,“不然殺了我。否則我一定要見到他。”
他無聲地讓開了路。第七十個臺階,她一直默默數著,數到第八十個,白色衣襬映入眼簾。順著衣襬往上看,朝思暮想的臉就在雨水裡,他的眉微微皺著,臉還是那樣蒼白,嘴唇卻瀲灩如血。彷彿剛從死亡關回來,他站在風雨裡搖搖欲墜。
“不能再上去了。”
長久痴痴地看著他,彷彿在看萬丈紅塵外的人,清心寡慾,沒有一絲世俗的痕跡遺落。他從富貴錦繡的生活抽身而出,站在青松綠竹間,她忍不住踮起腳尖,為他撐起一把雨傘,“不要淋雨了。”
他不知站了多久,長長的眼睫毛上都是雨水,依舊是面無表情,“回去。”
久別重逢,說話依舊如此無情。長久一把抱住他,一隻手仍然撐著傘,撐在他頭頂,似乎想要給他一片安寧的空間,“最後一次,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從此,永不相見!”
他的身體微微發抖,勉強說道:“好。”
很乖很聽話。
她走後,他終於彎下腰,開始劇烈地咳嗽。直到雨水裡多了一汪紅色的痕跡。趙瓦心急如焚地扶住他,“陛下……”
這次沒有人再訓斥他不能再這樣稱呼他了。因為手中的人已經暈厥過去。
啊啊啊啊啊,好滿足,這是作者的惡趣味,跟正文無關,看完就忘了吧(*^__^*)
☆、蘭花
燒火小宮女煮的麵條實在不怎麼好吃,如果不是她始終惴惴不安地坐在一邊,蘇長久肯定會以為她這是在惡作劇。她喝下最後一滴湯水,然後問她,“這是你第一次煮麵?”
小宮女點點頭,手心還留著燒火的烏黑痕跡,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蘇長久,“不好吃嗎?”
“謝謝你。味道還行。”蘇長久收好碗筷,然後看著她,“你下午沒有事情做?”
太后喜歡養蘭花,時值初夏,正是春劍花苞初孕的時候,春劍這一品種蘭花對褐斑病抵抗力極弱,若是在夏天不多加註意,到了深秋病斑蔓延,嚴重的會導致整盆蘭花死去。宵衣殿裡養著幾盆春劍,選的是素心類的西蜀道光。此時花蕾豐滿圓潤,殼色嫩綠,有著半透明水晶狀的花尖,因為之前的養護不當,已經隱隱出現焦尾的痕跡。
“太后極其鍾愛這幾盆蘭花,若是照料不佳,恐怕會惹起鳳怒。”原本就在的養花宮女小心翼翼地將花坊開啟,讓蘇長久她們進去,“不知道蘇姑娘要怎麼彌補已經出現的差錯?”
裡面各色蘭花讓人眼花繚亂,因為現在不是大多蘭花品種的開花期,現在放於陰涼地方靜等秋冬的到來。而春劍的花期稍晚,七月是初開花苞的季節,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等到來年的春季才會大放光彩。
蘇長久彎腰,撥開蘭花葉子,底下露出做工精良的陶器。或許是移栽的匆忙,瓦盆採用了淺口的型別,這樣也顯得花木精巧秀麗。她皺了皺眉,“為什麼還在使用這些瓦盆?尚花女史沒有教過你們嗎,夏天為了預防褐斑病,最好換成深筒素燒瓦盆,這樣對蘭花根部的水性保持大有益處。”她指了指一株上面有焦尾痕跡的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