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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急促的腳步聲。
太后望過去,只見眨眼功夫滕久已經站在榻邊,影子落在榻上,竟然讓她產生了一絲壓迫感。
“陛下來了。”許昭容擱下手中的湯碗,規矩地行了個禮,面色淡然。
滕久卻轉頭看了她一眼,用意頗深。許憐櫻照舊一動不動,神色照常。他們之間的互動終於讓太后起了疑心,那日午後她讓憐櫻出殿散心,用意便是讓她與陛下可以多接觸接觸,但是如今看來效果沒有她預想的那麼好。
“何事如此慌張,你如今是皇帝,做事怎麼還如此莽撞。”四下無人,太后忍不住出言訓了幾句,卻又惹來低低的咳嗽聲。滕久連忙坐在榻邊,為母親輕拍後背,他溫言道:“聽聞母親染了風寒,我才急急趕來的。”
說到風寒,太后又輕輕推開他,“平白染了不好,你離母親遠點。”然後示意他坐到一邊的軟凳上,正好與許昭容挨著位置。
滕久看著她,“母親感覺如何?”
“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前些天貪涼,多吹了些風。”太后說完就一副疲倦的樣子,然後轉過頭對昭容說道:“你也先退下吧。予乏了,略躺躺。”滕久還想再說些什麼,見她這副樣子,只好跟著昭容踏出內堂。
到了無人的地方,許昭容終於轉過身,一臉正色道:“陛下今天來這裡恐怕不是探望如此簡單吧。”
滕久方才急急趕來,一半是為了母親的病,一半是為了剛查出來的事情,急於向太后詢問一二。只是許昭容在這裡,他多有避諱。現在見她主動提及,他面色不動,往前繼續走去。
昭容已經穩穩地跟上去,似乎要說個清楚。
走著走著,滕久對宵衣殿極為熟悉,已經走到了偏靜的地方。他卻忘了這偏靜的地方是太后養蘭花的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