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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回去吧。”
“如今與以往不一樣了,陛下性情大變,蘇妃娘娘也漸漸失了寵,她心思往旁的轉,難免會回想起以往那些事,何時會起了疑心我們都不知道,能做得隱秘就儘量隱秘些。”木寇卻是憂心忡忡,“真是難為我家娘娘了,倘若出了事,這黑鍋她定是背定了的。”
“木寇姐姐,你放心,昭容娘娘對人極好,我便是拼了命也要保住她的,決不會供出她來。”她們兩個竊竊私語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各自分別了。長久站在原地聽得後背出了一層冷汗,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
一隻柔軟的手忽然捂住她的嘴巴,蘇長久驚愕地轉過頭,卻看到姜柔正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她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踮起腳尖見木寇她們已經走遠了,才鬆開手,“長久姐姐,你方才聽到什麼了?”
姜柔也是聽了一會牆角,她指著蘇長久故意警告道:“你可別想騙我哦,快老實說來。”
蘇長久感覺自己有些欲哭無淚,那些話她都聽得懂,可就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長久姐姐,那昭容娘娘又不是你的主子,而我呢,現在一心侍奉著蘇妃,你就當是幫幫我吧,好不好?”
“可是……”蘇長久猶豫再三,然後將方才她們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卻將塞東西的那段瞞下了。
姜柔也沒有聽明白,卻也足夠她興奮了,“果然裡面有什麼名堂,看來許昭容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啊。”
“但是木寇卻說出了事,昭容是要背黑鍋的。這句話可真糊塗,她不是昭容身旁的人嗎?難道讓她做這些事的不是昭容,而是其他人?”蘇長久疑惑地說道。
“呃……”姜柔想了想,然後拍了一下蘇長久,“哎,長久姐姐傻啦,木寇這樣說自然是為了維護她自家的主子,騙人而已。”雖然這樣她也很難說服自己。
蘇長久覺得自己這一趟過來可真是失算了。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纏上自己。
果然,回到宵衣殿後,門口已經有人久候多時。是宵衣殿裡資歷最老的養花宮女,她環抱雙手,面色帶著挑釁地看著她,“你方才是不是跑到明苕殿去了?快說,你跟那邊的宮女是什麼關係?”
看著她兇巴巴的臉,還有站在她身後的其他宮女,敢情她們是把她看成明苕殿派來的臥底了。
蘇長久有些頭疼,方才喝了酒,如今被風一吹,她清醒過來,心裡警鐘長鳴,開始建立心理防線和戰鬥計劃。如今是她先失策冒然然地跟著姜柔跑到明苕殿,她們會懷疑到她也是正常。
更何況,這宵衣殿裡還有個昭容,明擺著與明苕殿是對立的兩大陣營。
蘇長久靜了精心,這是要選邊站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
叫明秀的大宮女領著一幫力挺許昭容的宮女將蘇長久堵在了偏殿大門口。
蘇長久一直以為像她們這樣處於底層的小人物跟後宮妃嬪的鬥爭牽扯不上,就算心裡覺得哪個娘娘好,以她們微薄的力量也幫不上任何忙。但是今天一番偷聽來的話忽然讓她意識到有時候事情就是需要小人物出場的,比如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屑做,那就要派小嘍囉去做了。事發後還可以隨手拉出個替罪羊來。
最最關鍵的是這些小嘍囉還抱著一顆肝腦塗地的心為主子去做事。那不知名的宮女不是跟木寇發誓說事發後她就算是抵命也不會供出許昭容來的麼……不過話說她們到底暗中算計了蘇苕妃子什麼?
她這樣想著想著,竟然就在晚風裡走神了。
明秀用力地咳嗽了一聲,然後氣勢十足地威脅道:“你不說是不是?明兒我就跟木寇姐姐說去,讓她來審問你,到時候恐怕就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了。”木寇是許昭容身邊的大宮女,確實有權力來管教底下的宮女。
長久聽到木寇這個名字,以往對她沉穩善良的印象已經蕩然無存了,也是,她能夠做到這個地位不動搖,沒有八分手段,三分也是有的。她伸出手,做了個阻攔的動作,“別啊,我說就是了。這種事情怎麼能勞駕上級呢。”
“那你快點從實招來。”明秀站在一群宮女面前,過足了做頭領的癮。
蘇長久想了想,然後決定老實交代:“明苕殿裡有個與我同時入宮的姐妹,她得了蘇妃的一瓶好酒,便邀了我去一同飲用。”
“就這樣?”
“就這樣啊,沒做什麼事。”
明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們在一起恐怕說了什麼見不得人的話,你說,你有沒有將這裡的事情告訴你那個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