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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這麼文文氣氣了???
滕久見她們不走了,又示意她們,“怎麼不走了,你們這樣偷懶可不行。”彩心抖了抖手,然後拽著長久的衣袖,低著頭不敢看對方。蘇長久狐疑地看了滕久一眼,他竟然朝她眨了眨眼睛,然後抬起手示意她趕花車。
遲疑著揚起鞭子,長久又趕起小毛驢來。他出現在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皇帝不都是應該日理萬機麼?偷懶的是他吧,這算是消極怠工麼?小道上一時之間又響起鈴鐺清脆的聲音。
“說起蘭花,孤記得宵衣殿裡養了不少的蘭花,若是得空,你不如搬幾盆到辰居殿來。”滕久這是沒話找話說,視線落在長久的背影上,說話的聲音也就慢慢輕下去了。
長久今天梳了個簡單的髮髻,挽成玫瑰花形的頭髻中心垂下長長的頭髮,已經到了腰部,這樣看來倒也是個窈窕淑女。她習慣穿藍色宮裙,走在綠蔭濃濃的小道上倒也相得適宜,橫生出一份恬然水闊的意境來。
只是這般外表下卻是個野蠻姑娘,滕久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她的背影如此好看?
他這樣想著的時候,不知不覺中忽然就湊上前,仗著自己腳長手長,一把就揪住了蘇長久的那抹垂下的長髮。其實只是輕輕抓了一下就鬆手了。女子滑順的長髮掠過他的手指心,他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竟然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趙瓦在後面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陛下這是怎麼了……
他抬起頭看了看天,應該是天太熱了吧。
蘇長久輕輕揚著鞭子,漸漸地也感受到後方有些顯然的目光。緊接著她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人抓住了,只是這種感覺稍縱即逝,好像根本沒有人摸過她的頭髮。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好事,她匆匆扭過頭瞪了他一眼,卻忽然看到滕久素來白皙的臉頰上有著淡淡的紅暈,太淡了,就好像什麼也沒有。
這種飄飄忽忽的感覺,就好像喝了酒,看了鏡中花水中月,一切都以為是錯覺。長久想,是錯覺吧……
恍惚中又看到滕久的嘴角微微揚起,活像那隻吃到魚乾的小白貓,她腦子一瞬間清醒過來,自己這是被他“輕薄”了。
她自從到了宵衣殿性子收斂了不少,除了那次發飆砸了桌子外,幾乎沒有動過什麼真格。現在這般被他看著,她忽然覺得自己的手又癢了,要不是礙於彩心在這裡,她早就一鞭子揮過去,此時的滕久就像小鎮上看美人的小流氓,目光興味,帶著不加掩飾的趣味。
登徒子,輕浮人!
蘇長久轉過頭,氣呼呼地看著前面的路,但是心裡湧上來像氣泡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好像有什麼觸及到了她柔軟的心底,她忽然又想笑,那鞭子揮過去,下場會跟她的頭髮一樣吧,被他一把抓住。天吶,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想到這裡反而如此開心,冒泡一樣的地咕咚咕咚不停,後來她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加快的心跳。
“長久,你怎麼臉紅了?”彩心忽然輕輕地碰了一下她,好奇地問道。
長久又揮了一下鞭子,強裝鎮定道:“是天太熱了。”
隔著綠蔭,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輛坐攆正從大道上緩緩朝著辰居殿方向移去,中途卻停了下來。
趙瓦聽到那邊傳來的動靜,手暗自摸向腰間的長劍。再看陛下,他似乎還沉浸在方才的惡作劇裡沒有回過神來。趙瓦剛想悄悄提醒他似乎有人注意到這邊來了,卻看到滕久眼疾手快地又朝小蘇後腦勺摸去,他額頭滴下冷汗,陛下,您還玩上癮了嗎……
滕久跟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轉過頭,然後朝著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眼神往綠蔭外面望去,還好,在偷香竊玉之時也沒有忘乎所以。他們慢慢地停下腳步,看著那她們毫無察覺地繼續朝前面走去,趙瓦這才低聲道:“陛下,似乎有人過來了。”
他們轉過身,看到來人卻愣住了。
就這樣一路走著,宵衣殿已經出現在視線裡了。走到小道盡頭,她們才發現滕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彩心這才大大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這陛下神出鬼沒的,我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轉頭見蘇長久不說話,她碰了碰她的肩膀,“長久,你不會嚇傻了吧。你剛才不是比我還鎮定的麼……”
長久忽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後方長髮,“彩心,我後面有什麼嗎?”
彩心轉過頭看了看她的後腦勺,卻看到那濃密髮間扣著一朵淡粉色珠花:“咦,好漂亮的珠花,方才怎麼也沒見你戴上過。”
蘇長久拔下扣在髮髻上的珠花,只見一朵絲絹做的桃花靜靜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