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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用蹩腳的騎術趕上的。至於姜柔,她不肯長途跋涉來這裡,他們便把她扔給算命先生,讓他來負責給她找出路。
可憐的算命先生看到蘇長久忽然面色不善地出現,還以為她來找自己算賬了。還好只是委託他照顧姜柔。他心裡有愧,又算到長久的命格不在這個世界上,他便大度地答應了。
臨走之前,算命先生還拉住長久給她算了一命,長久大大方方地坐在他面前,目光是不加掩飾的蔑視,“算命先生,你算起命來可什麼都不準,這回你要給我算什麼?”
“蘇姑娘,你命格與這裡的人不同,近日有傷心之事,還希望你坦然面對。生死由命,切不可妄為。”他捋了捋鬍鬚,說了這點玄乎的話後,去看她的反應。長久卻是不相信,“什麼生死,莫非是有人要死了?”
算命先生擺出恨其不信的遺憾表情,“蘇姑娘,一切都已註定,不是先生我不肯幫你,是天機不可洩露。你,好自為之吧。”
若不是出發時間緊迫,長久很想砸了他這算命館子。
“你為什麼不繼續當皇帝了?一個人駕著馬車跑到這裡來?你真的病了嗎?”長久攔住他的馬車,跑到他前面,一連串地問了問題。見滕久沉默不語,她忽然激動地跳上馬車,坐在他身邊,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你休想甩掉我,我既然追上了你,便一定是跟著你走了。”
聽得劉書深難掩傷心之色。
滕久這才抬起頭看她,礙於劉書深在這裡,他不便多說什麼,“你好端端地跟著劉侍郎,跑到這荒蕪之地做什麼。我是命不長久的人,你跟著我,只不過徒增傷心罷了。”說完他就要趕她下去,長久卻不肯下去,“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把我賜給劉書生了?”
他點點頭,“劉侍郎為人不錯,他日官運想必也不錯,你跟著他不會有錯。”
“那我再問你,你既然將我賞賜給他,那你為何來招惹我了?”
這問的,卻讓他無言以對。
長久一把奪過他手心裡攥著的鞭子,狠狠地鞭打了一下馬,馬車飛快地朝前疾馳而去。劉書深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半響才反應過來,他連忙爬上自己的馬,單槍匹馬地跟在後面,不肯落後。
馬車上,滕久終於變了臉色,“你瘋了嗎,趕馬車不是這樣趕的。”
“我要是瘋了,也是你逼的!”長久又打下一鞭子,“反正你說你活不久,現在我們就這樣趕著,生死由命,如何?”馬車駕駛的路線歪歪扭扭,已經撞壞了不少的樹。好不容易駛出樹林,來到一片草原。滕久終於忍無可忍,一個飛身上去,將馬頭硬生生地攥住了。他立在馬身上,面色蒼白地轉過頭來,額頭已經出了不少的汗,“不要胡鬧了!”
長久坐在馬車上,放下手裡的馬鞭,瞪著他,“我這是在胡鬧嗎?你才是在胡鬧吧,生了病,不去醫治,一個人可憐兮兮地跑到這荒郊野外,你是想學那些偉大的人,孤獨地死去嗎。有病就得治,這個道理你母親沒有教過你?!”
滕久被她這樣一罵,真是被氣到了。若是回一句“你懂什麼”,恐怕又會招來她一頓痛罵。反正道理都在她那裡就對了。他跳下馬,站在草原上,轉頭看到劉書深氣喘吁吁地跟過來,哎呀,他想要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離去都不行了。自己煞費苦心安排的計劃就這樣被蘇長久打亂了。
等大家都平靜下來,滕久才不鹹不淡地說道:“既然你們要跟著,便跟著吧。劉侍郎,你來趕馬車。”他坐進馬車裡,卻將簾子垂下,意思是長久你不要進來。劉書深同情地看著長久,然後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意思是你就坐這裡吧。
長久氣呼呼地坐下來,看著劉書深趕馬車。
草原何其大,遠方已經出現了又圓又大的落日。長久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景色,之前一心想找到滕久,對周邊美景都沒有關注。現在她沒有事情做,一抬頭便看到了那輪紅彤彤的太陽。
馬車裡,滕久也撩開窗簾,望著外面的落日。兩個人望著同樣的美景,想著不同的心思。
早在山谷裡,白塔祭司已經給他留了一座院子。白塔的人遷到這裡又開始準備往雪山之巔遷移。人漸漸走得差不多,他們趕到這裡的時候,正好是大祭司準備離去的時候。他們卻在這裡重新遇到了一隻“故友”。
那日給長久占卜的小巫女抱著小白貓站在一邊,長久跳下馬車,一眼便看到了。她衝過去,一臉的驚喜,“小白貓,它怎麼在這裡!”
小巫女還是目光渙散的模樣,“靈物有心,在此恭候主人多時。”
小貓跳